193、第193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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鬱寧一臉懵逼的上前掃了個碼把錢付了,心想就當是給熟人創收了。他出了門口,因著解簽的詩文提高了不少警惕,他基本就鎖定了就是剛剛車上那個小青年準備來找他的麻煩,便在廊下找了個位子裝作玩手機的樣子,邊關注著在廣場中喝水休息的青年。

那個小青年滿臉茫然的在周圍搜尋著什麼,但是最終好像也沒有找到他的目標,便接著順著上山的路往上爬了。奇怪的是,這個小青年應該是很累了——半個小時出頭爬到山腰上頭,這座山的推薦上山下山的時間是四個小時,直接坐纜車都要接近二十多分鐘才能到山頂。

鬱寧是長期鍛煉緣故,沒有把這點路程放在眼裡,說走就走。這小青年可明顯不是,他有著現下人群的特色,顯然很久沒有自己走過很長的路了,也沒有鍛煉的習慣。他步伐沉重,身形有些蹣跚,卻還是保持著一個不慢的速度往上爬。

這倒是勾起了鬱寧的興趣。鬱寧遠遠的尾隨著他一並上山,順便還在路上找人問了一下確定到距離山頂的距離和時間,山腰到山頂的距離並不短,大概也就是山腳到山腰的距離,按照他們兩的速度,大概再過半小時就能登上山頂了。

“唉,那邊的小哥!”突然有人叫住了鬱寧。

叫他的人是兩個蹲在台階旁邊皮膚黝黑,身材精瘦的中年人,兩人都穿著極其簡單的汗背心和短褲,脖子上掛了一條毛巾,其中一人手中夾著根煙,叫住了鬱寧:“去山頂?”

“對。”鬱寧點了點頭。

“要不要坐滑竿?”中年人一指旁邊一架藤條編製的肩輿說:“很便宜的,我們兩個抬你上山頂,隻要八十……上麵的路可不像是下麵這麼好走,費力得很。”

鬱寧搖了搖頭拒絕了,再去看那個被他尾隨的小青年,對方影子都已經不見了。

“……”鬱寧歪著頭打量了兩眼山路,心想就這麼算了吧,順道跟著還能解釋說是好奇,把人跟丟了還要鍥而不舍的去找然後接著尾隨就有點變-態了。他想了想,到底都已經走到了這裡,就打算上到山頂得了。

他招了招手,示意自己要做滑竿,兩個漢子一甩毛巾就過來了,叫鬱寧在藤椅裡坐穩了,兩人吆喝了一聲就一道發力將他抬了起來。他們兩個都是在這裡做慣生意的,可謂是健步如飛,其中一個問道:“小夥子,你剛剛不是不坐嗎?怎麼又想坐了?”

鬱寧眯著眼睛享受著這一刻的愜意:“這不是上山還要好久嘛,想想就算了……難得出來旅遊一次,累得半死不活的不劃算。”

“你這想法就對了!”對方答道:“出來玩嘛,就是來享受的。山頂的崖壁大佛還挺有看頭的,去了不虧!我跟你講你一會兒在山頂玩好了就做纜車下去,這裡上山的路你走著是沒什麼感覺,下山的時候就知道了,那叫一個——陡啊!”

另外一個漢子哈哈大笑:“你就是想給你媳婦做業績吧!”

“彆瞎說!我這是誠心誠意的為了人家好!”漢子這麼說著,卻又接著說:“我姓劉,回頭你到了纜車那邊說是抬山的姓劉的讓你來的,纜車票能給你打個折!”

“這敢情好。”鬱寧笑眯眯的同意了:“還能打折,我賺了!”

兩個漢子一陣大笑,偏偏有說有笑也不影響他們的速度,甚至他們兩個的速度比鬱寧一個人走起來都差不多,就這麼笑鬨了一路,大約二十分鐘後就把鬱寧給弄到了山頂,因著三人聊得還算是開心,兩個漢子還把鬱寧直接給抬到了景點的地方才給放下來。

鬱寧也不客氣,下來的時候給付了錢後給兩個漢子散了兩根煙:“麻煩了!”

兩個漢子擺了擺手,叼著煙到另一頭去攬客了。

鬱寧此刻所在的地方說是山頂,卻又不是——這隻能算是山頂下的一個大平台,有兩間寺廟,還有一片花園,如果不是周圍望去空中皆是絲絲縷縷的雲煙的話,和山下靈山寺也沒有什麼區彆。

寺廟後頭是一片峭壁,峭壁上鑿刻著一尊釋迦摩尼佛像,佛像前有一尊大鼎,地上放著蒲團,周圍為數不多的香客不是在跪拜進香,便是席地而坐,闔目打坐,皆是一副虔誠的模樣。

鬱寧也學著香客的模樣從一旁的供桌上取了三炷香點燃了,進了香火,又雙手合十拜了拜,拜完起身,自鬱寧的角度抬頭望去,恰好對上了佛香低垂的雙目。

不知為何,鬱寧的心神陡然被震了一下,他仰著頭望著大佛低垂的雙目,思緒不知為何一下子就飛出了雲天之外,茫茫然的一片。

鬱寧也不知道過了多久,仿佛隻過了一瞬,他突然被人碰了碰,這才回過神來。一個大媽在他旁邊,有些擔憂的看著他:“小夥子,你怎麼一動不動的?是不是中暑了?”

鬱寧麵上無汗,神色清倦,像是被人從睡夢中叫醒了一般,懶洋洋的打了個嗬欠。他搖了搖頭說:“剛剛上山有點累了,走了個神,沒事兒,勞您擔心了。”

大媽長得慈眉善目,眉宇間有一抹擔憂之色,見鬱寧身形穩健,說話條理清晰,這才放下心來:“那就好,今天天氣是有點悶,小夥子你要是累,前頭有免費的茶水供應的……是我們這幫子信佛的朋友給設的,你能一路上來也是不容易,也是個有誠心的,過去喝杯茶吧!”

“謝謝,我一會兒就去。”鬱寧道。

他看著大媽身上有些衰敗的氣場,也不知為何,突然心下一動,攔住了就要走開的大媽:“阿姨,您等一等。”

“怎麼了?”

鬱寧放下背包,從裡麵迅速摸了一個木製的佛像法器出來遞給了她,雙手合十道:“我和您有緣,這個是我自己刻的,你您不嫌棄就收下吧。”

佛像上雕的是觀音,大媽接了過來一看就喜歡上了:“你這個雕得好,沒想到你還有這份手藝……你這個掛件多少錢,阿姨問你買吧!”

“不用了。”鬱寧搖了搖頭,背著背包扭頭就跑,對方愣是沒反應過來,沒跟上他的步伐叫他給跑了。大媽看著手裡的觀音大士的掛墜,越看越是喜歡。她家底殷實,穿戴上身的都是名貴的珠寶,她猶豫了一陣,抬手把自己脖子上原本掛著的白金翡翠的觀音牌給拿了下來,換做了這個小夥子送她的這個木雕的。

她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佛香一上身,就有那種玄之又玄的感覺,身邊煩悶的熱意都為之一清。大媽摸著這個小木像,把它塞進了領子裡。她又仰頭看向了崖壁大佛,尋了個蒲團坐了下來,雙手合十,默念經文。

鬱寧本想順著山路再往崖壁上走,找了一陣卻發現再往上的路是被鎖鏈給封了的,還掛了個牌子,上書‘未開發地帶,遊客止步’的字樣。鬱寧也沒堅持著要上去,論風水局的陣眼他也算是看過了——崖壁大佛便是這靈山寺的風水局的陣眼中心,也不知道是哪位高人設下的風水局,大道至簡,神妙非常。

這裡的風水局鬱寧隻能隻能看出幾個點來,至於其他的暫時也摸不太透,等以後有機會了他肯定要帶顧國師來這裡再看看,讓顧國師給他指點一番迷津。

鬱寧正打算轉頭去剛剛那個大媽說的涼茶攤子坐坐領一點茶水喝,卻看見了之前同坐一輛車的小青年——他正在距離鬱寧四五米的地方,他站在山頂平台的邊緣,雙手扶著欄杆,正在眺望遠方。

欄杆的另一邊,就是陡峭的山坡。

鬱寧一怔,下意識的避到了一棵樹的後方。他和這位仁兄的所處之地有一個角度差,如果不是鬱寧回過身要走,估計也是看不見他的。同理,對方也應該沒有發現鬱寧。

躲到了樹後麵,鬱寧又覺得自己挺搞笑的,此刻他已經無心再去探究對方到底想乾嘛了,又不是尾隨他,有什麼好躲的?正大光明看就是了。

他自樹後走了出來,正想上去搭個話,卻見那小青年突然翻過了欄杆,大步的向前走去,再往前,眼見著就要摔下山坡!

這樣的高度,摔下去不死也殘啊!

鬱寧下意識的跑了過去,一手撐在欄杆上就翻了過去,他一把拽住了對方的衣袖,道:“喂!危險!”

小青年看了他一眼,拍開了他的手:“又是你這個傻-逼。”

鬱寧毫不掩飾的翻了個白眼,手上卻拽得更緊了:“還不是看見你這個傻-逼要跳山自殺。”

“你哪隻眼睛看見我要自殺?你瞎啊?”小青年不耐煩的道:“你趕緊把我放開行不行!衣服壞了你賠嗎?!”

“兄弟,不是我說,天涯何處無芳草,和女朋友吵個架不至於要自殺吧?”鬱寧邊說邊拖著他往回走。

“我都說了我不是自殺!你他-媽放開我!”小青年掙紮了兩下,他本來看見鬱寧不算強壯,自己用點力八成能掙開來,沒想到對方的手跟鋼筋似地,紋絲不動。“放開!關你屁事啊!”

鬱寧拽著人拖到了欄杆邊上,二話不說用了點巧勁把人扔了進去:“這片山頭的老大我認識,你要是死在這裡就是給我們找麻煩!”

小青年被鬱寧一推之下好懸歹懸的抓住了欄杆,沒叫自己摔一個平沙落雁式,滿頭霧水的說:“什麼山頭老大?你他-媽是黑社會啊?”

“不是。”鬱寧也翻了進來,他也不下來,就坐在了欄杆上:“你不是自殺你翻欄杆乾嘛?彆告訴我你打算去拍照的。”

“我就是去拍照的!你有病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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