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橋小院?”張員外在口中把這四個字咀嚼了一番,滿臉疑惑的道:“那是府中下人所居住的地方,本文來自三零書院王管事為何有此一問?可是有什麼不妥?”
王管事又道:“府中有人得了時疫,不知張員外可知情?”
芙蓉在一旁道:“少爺,無需為此人煩心,此人盤踞天玉府多年,奸-淫擄掠無惡不作,手中人命也不止一條兩條,將他關於那青橋小院即可,何必與他多廢話?”
鬱寧也沒有問有沒有證據,芙蓉敢說就說明絕對有證據,隻看這一院子的裝潢,若是沒有頂尖的財力,通天的手段又如何能辦到?當官的沒有一個人是清白的。
他沒有說話,隻是靜靜地把玩著手中的玉扇,似乎在思索著什麼。
張員外跪在地上小心翼翼的看著鬱寧,見他麵色冷淡,周圍的人皆是執禮肅立,不知為何冷汗一滴一滴的自皮膚中滲了出來,沿著他的脊梁骨滑落,引起他一陣陣的冷顫。
不多時,三個錦衣青年被壓了過來,皆是被捆得死死地,口中塞了布條,不叫他們說話。為首的侍衛一拱手:“少爺,人帶到了。”
“好。”鬱寧頷首:“把他們送進青橋小院,把門封鎖。”
“唔——!”那三個錦衣青年一聽,頓時掙紮了起來,張員外雙手死死地捏著自己的下袍,道:“鬱少爺——!鬱少爺請慢!我這三個兒子是哪裡得罪了鬱少爺,您隻管與小人說,小人定然狠狠地教訓他們……”
鬱寧道:“不必,隻要把他們關進青橋小院,我的氣就順了。”
鬱寧不願再與他多廢話,起身打算離去。王管事和芙蓉見狀便跟在鬱寧的身後一並離去,竟是不打算再理會張員外一家。
張員外額頭上冷汗如雨,望著地麵竟然不知道該如何應對才好,見鬱寧的衣袂自他身旁拂過,而一旁的三個兒子則是嗚咽著被侍衛拖走,隻得轉身撲向了鬱寧,企圖讓他留下。“鬱少爺——!”
突然之間,張!張員外整個人被一股不知何處來的巨力自半空直接壓到了地上,他的臉被拍在了上好的大理石磚上,這等石磚堅硬無比,便是平時不小心跌一跤也要青上半天,更何況被巨力壓下?張員外隻覺得口中、鼻端一陣劇痛,痛得他連張嘴的力氣都沒有,整個人被痛苦給衝擊的連叫都叫不出聲來。
鬱寧旋身望著匍匐於地麵的張員外,輕聲說:“我想這麼做已經很久了。”
“你做了什麼,你我心知肚明,不必多做狡辯。”鬱寧神情淡淡的,不喜不悲:“父母之愛子,則為之計深遠,但是張員外你拿彆人家的孩子去換自己家孩子的前程,是不是過分了些?”
此話一出,原本就麵色慘白的張員外更是汗如雨下,他含含糊糊的說:“鬱、鬱少爺——我是替……”
“把他帶走,一並關入青橋小院。”鬱寧吩咐了一聲,不再與他糾纏,轉身離去。
侍衛應了一聲,一人上前一個手刀就將張員外打昏,連帶著他的三個兒子一並押送往青橋小院。外麵早有聞風而來的家丁,他們手持棍棒,神色憂鬱的看著鬱寧一行人,不知道到底要不要阻止。
張員外曾今有吩咐,就算是這幫貴人在莊子內隨意打殺,不管打殺的是何人,都不許阻攔。
可是現在看著要被打殺的是張員外。
“齊氏子弟,願跟隨鬱先生——!”
“張氏——”
鬱寧擺了擺手,王管事自然聞弦音而知雅意,安排了幾名紫衣婢往各家去關照,至於剩下的還留在莊子上的人——反正也死不了,鬱寧也就不去管他們了。
“你們出發吧。”鬱寧沒有上車,吩咐道。
“是!”
他看著車隊漸漸遠去,此時有風動。
鬱寧將一物扔進了荔莊的氣穴之中。
風水先生,總有一些傳統藝能的。
比如,叫得罪了風水先生的人家代代窮困潦倒,絕無出頭之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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