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溫四月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穿到了這年代文了,成了倒黴蛋溫四月。
而且她明明穿越到這裡的時候一歲,現在都十九歲了,才想起這些,不過幸好也不太晚,王家還沒來接人,一切都來得及改變。
聽到泥牆外的腳步聲,抬頭看去,原來是溫老頭來了,見他愁眉苦臉的,溫四月就知道,肯定沒啥好事。
也不曉得自己畫符的本事還在不在,她心裡暗自歎氣,一麵去開轅門,連忙扶著他:“爺爺,您怎麼了?”
“老毛病而已。一會兒你姐回來了,叫她把東屋收出來,咱家裡要來知青。”昨晚這一場大雨,今兒他風濕疼得厲害,說著進了屋就往鋪上躺,“再過半個小時,知青們就來了,你去接,我睡會兒,午飯不用喊我。”
溫四月應著,看著因為被風濕病痛折磨的爺爺,雖然知道不是親祖父,但這些年卻是掏心掏肝,把自己和溫桔梗養大,溫四月也不忍心,在火塘旁邊試著用炭條畫了一下符。
止痛用的,她沒了靈力,也沒黃紙朱砂,就拿片樹葉上畫了,偷偷往溫老頭床鋪底下的稻草裡藏去。
煮完了飯,剛好溫桔梗從田裡回來,整個人還萎靡不振的。她前幾個月被隔壁組裡一個知青騙了,以為人家真和她處對象,所以將家裡的包穀背了兩簍子過去。
糧食剛背過去,人家就和她說不合適。包穀也沒還回來,溫四月正合計著找個時間去要回來。
隔壁村就發生了泥石流,這也就沒顧得上。眼下自己跟她說話,看她也沒反應,便上去扯了她一把,“你魂兒丟哪裡去了?”
溫桔梗這才反應過來,紅腫著眼睛朝溫四月說道:“孫小強他,他重新處了個新對象。”說著,傷心地捂著臉抽泣起來。
溫四月早就看那孫小強不是好人,偏桔梗被他迷得三葷五素的,自己說了也不聽,如今見她這幅樣子,賠了夫人又折兵,有些恨鐵不成鋼道:“咱從小每年在糧倉上倒著貼福,福字你沒學會怎麼寫,反而學會了倒貼!”
溫桔梗雖然是姐姐,但是家裡一想是性格強硬的溫四月做主,現在溫四月教訓她,她也不敢吱聲,隻默默地擦掉眼淚去收拾東屋。
被她這一耽擱,溫四月趕緊往大隊長家裡去。
卻沒想到撲了個空,人剛被大隊長帶去打穀場。
一路上隻聽人說這些知青裡,有幾個長得比畫好看,不過城裡人嬌氣,中看不中用。
大家也就是去看看熱鬨罷了。
這個時候正是午飯間,打穀場圍了好多人,不少都端著飯碗來瞧,溫四月擠進去的時候,隻見已經有幾個知青被領走了,還有七個知青圍著磨盤,坐的坐,站的站。
有一個男知青是真特彆漂亮,長得白白淨淨的,修長的雙手指輕輕地摩挲著磨盤上的鑿痕,臉上帶著清淺的笑容,不知道在跟身旁的那男知青說什麼,惹得對方哈哈大笑。
溫四月他們那個世界,雙修的男修不少,她見過很多,如今看到這一幕,覺得這兩人一陰柔一陽剛,都長得漂亮,真是天生一對。
想是她那目光和眾人的不大一樣,一下就將那個白淨漂亮的男知青給吸引了,他站直了身體,朝著溫四月看過來,露齒一笑。
“這人一看就不是乾活的料子,你看他那雙手比咱們寨裡女人都要細致,四月你彆胡來,不然你家裡就就全靠你和你姐了。”一旁的嬸子見此,連忙朝溫四月提醒,生怕她色令智昏,選了這個白淨漂亮的男知青。
溫四月當然知道要找個身強體壯能乾活的回去,平時家裡還能搭把手,這種中看不中用的她也不要。
然而還沒等她開口,就有人說道:“你們來晚了,就剩下那後生了,其他的都有地兒住了。”
所以,溫四月這是沒得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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