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榕山幾人實在想不通,但木已成舟,也隻能接受這個事實。
“那也不影響,到時候我帶著她一起回去。”蕭漠然覺得,溫四月也沒有什麼可挑剔的地方,長得漂亮性格又好。
隻怕隻有他覺得溫四月性格好。
他們倆的婚禮一切從簡,領了結婚證回來,進村後分了些糖,就請了幾個相熟的親戚朋友和蕭漠然這幾個要好的知青。
當然也拜堂了,溫老頭覺得一定要這樣才作數,隻憑著結婚證那一張紙是不行的。
前頭晚上從溫四月口中得到這蕭漠然的生辰八字,他就比溫四月都著急,還把自己藏的金戒指給了溫四月,第二天還讓桔梗去鎮子上給他們倆買新臉盆枕巾啥的。
桔梗也是懵的,但她思想比較守舊,覺得蕭漠然既然和四月都牽扯上了這關係,結婚其實對四月最好,因此也十分上心。
作為當事人的蕭漠然和溫四月,隻去跑結婚證回來,一切就都準備好了。
新房就在東屋,桔梗給剪了個大大的紅喜字貼在糊滿報紙的牆上,床上換了新床單和枕巾,屋子裡添置了紅瓷盆等結婚該有的小物件。
反正也是像模像樣的,等著送了大家離開,兩人進到房中頗為驚訝,當然更多的是尷尬。
溫四月總覺得這蕭漠然腦子要是正常,不可能和自己結婚,說不定是有所圖,所以他就算再怎麼好看,自己也不可能上當的。
反正得觀察觀察一陣子。
如果不是因為他的八字問題,也不可能馬上結婚。
而蕭漠然也有些後悔,好像有點倉促了,其實他完全可以再和溫四月培養培養感情,回城裡之前結婚就好了。
不過好像溫四月比自己更需要結婚,她不是說她親爹媽等著接她回去嫁給一個二流子麼?
“那什麼?”
“要不然……”
兩人站在門邊都東張西望的,沒敢去看彼此,卻沒想到同時開口。
於是就更尷尬了。
“要不你先說。”
“你先說。”
最後溫四月乾咳了一聲,“我先說,咱們再訂幾條協議怎麼樣?”
“聽你的。”蕭漠然不反對,他在溫四月麵前立下的人設也不允許他反對。
溫四月見他答應了,鬆了一口氣,這大概就是蕭漠然最可取的地方,聽話。“那好,床一人一半,進了這屋子裡咱倆就是好兄弟,出了屋子咱倆才是夫妻,財產共有,有事相互幫助。”
這些話若是彆人聽了一定覺得不可理喻,但蕭漠然覺得自己真是娶對了人,高興地馬上答應,“好。”
真乖,溫四月很滿意,尷尬一掃而儘,現在麵對的不是她新婚的丈夫,而是好兄弟,“那我先洗漱,你把箱子裡的舊被子抱出來,咱倆劃拳,誰輸了誰蓋那個。”
“你贏了,我蓋舊的。”蕭漠然覺得,作為男人應該禮讓女同誌,所以劃拳還是算了。
“好兄弟。”溫四月就喜歡他這樣聽話又聰明的樣子,高興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才去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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