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結局(1 / 2)

對方有點動搖,如果溫四月隻是給他生死的選擇,他壓根就不選,可是溫四月給了他這樣一個選擇,他能不怕麼?

隻是死了的話,大不了過幾年找個合適的身體從頭再來,可是魂飛魄散了,就真的什麼都沒有了。

好在他準備開口之際,銅錢劍下的他忽然就魂飛魄散了,屍體也在瞬間被毀壞掉。

見到這一幕,溫四月眉頭微蹙,但有些不甘心地走了過去,利用對方留下的殘留下的痕跡引到反傷符上。

這也不算是什麼線索都沒有,最起碼這一傷,那幕後之人近期都不可能再有什麼大動作了,應該能安心過一個好年。

隨後走過去叫上秦之潭兄妹倆,回到電梯口。

等到了上麵,發現已經是第二天的時間了,明明他們才下去最多半個小時而已。

還等在電梯口的秦珮藍等人見到他們安全歸來總算鬆了一口氣。

秦之潭有些失血,直接被安排送去秦家的私人醫院,溫四月也回去休息,路上與秦珮藍說起下麵發生的事情,但對於幕後者還是沒什麼明確的線索。

哪怕是秦珮藍在上麵抓到的這些縱火者,也隻是一些小魚小蝦,一層層查上去,卻沒了線索。不但中間人死了,魂魄都飛灰湮滅了。

溫四月想到對方也被自己的反傷符所傷,便安慰著秦珮藍,“彆擔心,年前應該不會再有什麼大動作了,這一段時間足夠咱們查他的底細了。”

可話是這樣,秦家不將這幕後之人查到,如何能安心?

過了兩天,蕭漠然回來了,為了趕在過年之前得出實驗結果,他們這幾天是熬跟守夜,總算是小有成就,所以實驗組的領導特意放他們回來過年。

這些天發生的事情,他或多或少也知道了一些,所以對溫四月很是歉意,“本來帶你來香港,是想讓你安心過年的,沒想到還給你添了這麼多事情。”

溫四月聽到這話不高興了,“還說是一家人,你和我這樣客氣做什麼?難不成你還要給我勞務費?”

蕭漠然覺得,勞務費能不能換成肉償?但是這話他也不敢開口,畢竟自己這妻子簡直就是感情白癡。

於是暗自歎了口氣,開口高興地計劃著,接下來就帶溫四月去哪哪玩。

這個年也過得十分熱鬨,年夜飯後給溫老頭打了電話,桔梗也到京城來過年了,溫老頭打算出了正月後也想辦法來香港見謝知霧。

一切似乎都往好的方向發展,唯獨溫四月少了點了樂趣,因為正月初七後,蕭漠然又去了實驗室,最後一步很關鍵,怕是在實驗完成之前,他都不會出來了。

溫四月和桔梗打電話說起的時候,桔梗笑道:“我聽爺爺說,他加入了什麼科研組織,成功了對咱們國家的軍事地位有很大的提升,我覺得這樣也挺好的,像是妹夫這樣的人才就不該被埋沒,以後指不定是什麼科學家,你作為科學家的太太,就要有這個覺悟。”

溫四月心想自己也不是嫌棄蕭漠然陪在身邊的時間少,就是覺得他們做實驗的人愛熬夜又不好好吃飯,有些擔心罷了。

倒是偶然聽到丁榕山的聲音,有些奇怪,“老丁他們在?”

桔梗的聲音忽然變得緊張起來,“哦哦,來看一下爺爺。”

溫四月聽了還有些感動,壓根就沒往彆的方向想,隻覺得丁榕山他們真是不錯,還叫桔梗好好去招呼他們,然後掛了電話。

這些天她沒怎麼出去,要麼秦婉妮這些小輩們陪她在家裡打牌,反正也不無聊,所以也就讓南珠回去陪她妹妹過年。

花來娣改回了原來的名字南如是,褪去了濃妝的她,在街上居然收到了星探的熱情邀約,有些蠢蠢欲動。隻是想到從前的過往,還是作罷了。

溫四月覺得以前的工作環境又不是她能選擇的,她有什麼錯?現在既然改了名,就展開一段嶄新的命運。

所以南如是最後還是去見星探了。

當然,是南珠陪著去的,如今妹妹失而複得,她比誰都在意妹妹的往後,當天就順利簽約了,還有圈內的知名經紀人帶著。

南珠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將妹妹的過往全都如實相告。

她回來和溫四月提起的時候,“我當時就想,小妹如果打算走這一條路,那怎麼都瞞不住的,還不如先告訴他,以後也能方便他應對。”其實,這圈子裡好多女明星走上這條路,都是為了替家中還債,被迫做小妹這種生意的,不少。

不過大家瞞得好,經紀人也安排得漂亮,即便被舊事重提,上了雜誌,也寫得比較寬容。

溫四月聽到這話,忍不住道:“你當時肯定還帶了槍,他要是敢對你妹妹露出一絲嫌棄,你肯定馬上把槍口瞄準他。”

南珠聽到這話笑了,“沒想到你是最了解我的人。”她當時子彈都上膛了。但是她過慮了,這些經紀人什麼沒見過?不以為然,還已經有了處理的好辦法。

這個辦法就是送她出國,把臉上不完美的地方改一改。

南珠本來不同意,覺得這樣風險太大,可是看到妹妹也想改變這張臉的迫切,還是同意了。

可見,隻是單純地改了名,對於南如是來說,還是沒有徹底改變命運,想要獲得新生忘卻從前的淒苦,還要換臉,甚至是換了這身皮肉。

但換皮肉還是太難了,能換一張臉南如是還是十分高興的。

所以過了正月,二月初南如是就要在公司的安排下出國了,經紀人也會給她打造人設,因此溫四月讓南珠回去多陪陪妹妹。

反正她整日有秦家這些同齡小輩們陪著,還時不時被謝知霧喊過去探討長生問題,也不無聊。

很快就到了正月底,溫四月也開始留意秦珮藍身邊的人和事,很是擔心對方開始反擊保護,沒想到正月二十八那天半夜,忽然接到趙大寶的急電,“四月,出事了,你二師爺受重傷了。”

溫四月有些奇怪,心想謝知霧連天機門的事都幾乎不管,也沒什麼仇人,誰跑去傷他?不過雖是奇怪,還是趕緊連夜趕過去了。

剛進門趙大寶就迎上來,“方才師父醒過來,將那人的大致形象描述了出來,我已經安排了側寫師,正在畫像。”

原來謝知霧睡夢中忽然被人攻擊,那人正是前陣子害秦家之人,當初被溫四月的反傷符所傷,這如今剛一好,就立馬來尋仇。

在他認為,秦家和天機門的謝知霧要好,而且除了謝知霧有那個能力對付自己之外,誰還有這個本事?也就理所應當將謝知霧當做仇人了。

所以謝知霧簡直就是被誤傷,溫四月聽到趙大寶的話後,有些覺得對不住自己這二師爺,害得他被對方在夢裡打了個半死。

謝知霧如今正虛弱地躺在床上,麵對自責的溫四月寬慰道:“唉,沒事了,四月你也彆難過,更何況我這一頓打也不是白挨的,最起碼我再看到那人,肯定能認出來,咱們也不用像是再瞎子過河一樣,到處摸石頭。”

正說著,趙大寶就把側寫師畫好的畫像過來給他瞧,“師父,您瞧是這個人麼?”上麵居然是個中年人,戴著眼鏡,看著也是個斯文人,不像是玄門中的,反而更像是搞學術的。

謝知霧撐起身子,拿了老花鏡戴上,一時有些激動地拍手叫道:“對,就是這人。”隻是,為什麼看起來有些眼熟的樣子?總覺得是哪裡見過一樣。

溫四月也覺得有些眼熟,最後終於想起來了,“年會那天晚上,他好像還競拍了那八卦盤。”但她不認識對方,連忙打電話把秦婉妮給叫來。

很快就得到了答案,居然是香港玄門協會的會長,和秦家幾乎是同一時期來香港的,中間雖然沒有什麼來往,但也沒半點仇恨啊?

可為什麼他處處設計害秦家?實在是讓人匪夷所思。

不過如今知道了他就是幕後主使者,要查起來也不難,不過是一天的時間,就得了個清楚。

原來這駱先生相中了一塊風水寶地,不管是建陰宅陽宅都是極好的,所以準備先將他父母骨灰遷移過來埋在下麵,自己在上麵建造房子住在這裡,陰陽雙重庇佑之下,以此改變駱家後輩子孫的命運,可是沒想到他錢還沒湊夠,這塊風水寶地就被秦珮藍給買走了。

但秦珮藍壓根不知道這塊地駱先生已經看中了,隻是想著那裡前有水後靠山,以後建一座彆墅給兒子,地皮的原主人又說還沒主,她就買了。沒想到卻引來了駱先生的暗中報複,還連連罪整個秦家。

還害得謝知霧被誤傷,那這肯定就不能這樣算了啊。

更何況這買地也不是小孩子過家家,誰先看上就規定是誰的,而且駱先生和賣家之間連合同都沒有一張,賣家也沒告知秦珮藍,已經有人相中了那塊地。

退一萬步說,駱先生就算是要報複,也應該去報複那個賣家,而不是秦珮藍和整個秦家啊?這不就是典型都仇富麼?

秦珮藍是氣得不輕,完全是無妄之災,氣得要找駱先生理論,不過被溫四月給攔住了,覺得對方大概率沒在謝知霧的夢裡殺了謝知霧,那肯定還會來第二趟的。

果不其然,駱先生還真是趁熱打鐵,今晚在謝知霧入睡後又來了他的夢裡,卻不知道溫四月早就利用黃粱夢上的秘法,先進入了謝知霧的夢裡,坐著等駱先生。

以至於駱先生進入夢中,不見謝知霧本人,反而多了一個小姑娘。不過駱先生也沒放在心上,哪怕他覺得溫四月也略有些眼熟,但怎麼也沒想起她就是拍走八卦盤的人。

反而來了就直接動手,沒想到溫四月不但不躲,還直接反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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