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一個前提,告訴我,你是不是聖龍宗的敵人!”
“我是。”夜耀坦然點頭。
“很好。”拓跋雲葉確定了夜耀的立場,然後就陷入了沉思。
她要整理一下思緒,將聖龍宗的罪惡全部告發。
“你知道聖龍宗的傳承武魂,白甲地龍其實存在著缺陷嗎?”拓跋雲葉突然問道。
“那方麵的**大?”夜耀答道。
這樣說著,他也難免有些古怪的看了一眼拓跋苦的屍體。
他可是親眼見識過這樣的缺陷……
“沒錯,就是這個。“拓跋雲葉冷笑,但是眼底深處卻又有著揮之不去的悲歎。
“這是一切罪惡的根源,亦是我這悲慘一生的罪魁禍首!“
“聖龍宗內,傳承了白甲地龍武魂的魂師或多或少都會有這方麵的影響,很早之前,宗門內就已經推斷出,這是屬於武魂的缺陷。“
“但是,他們卻又從中發現了一些不一樣的東西。“
“那就是,這方麵的缺陷越大,**越為強烈的人,在魂師這條路上的天賦也就越大!“
“哦?“夜耀愣了一下。
這倒是他所沒想到的,竟然還有這種說法?
話說,這宗門的人學過統計學嗎?符合統計學規律嗎?他們這分析結果合理嗎?有沒有……
前世的一名理科狗下意識地用起了自己已經所剩無幾地專業知識思考了起來。
“而現在聖龍宗的宗主,我的父親,拓跋希,他是天賦最為出眾的一人,這也就意味著,他的**也是最為強烈的。”
“十歲!僅僅不過十歲!這個老東西就已經禍害了不下十個女子!”
十歲……這不是和胖子差不多了……夜耀麵皮瘋狂抽搐,同時麵色也是陰沉了起來。
要知道,胖子那種,可都是你情我願的,倒也沒什麼好多加置喙的。
但是,像拓跋希這種,恐怕……
“宗門內,所有長老都欣喜若狂,認為拓跋希會是聖龍宗百年不遇的天才,所以對他予給予求。”
“嗬嗬嗬,直到現在,八十好幾,他還在不斷的創造著聖龍宗這方麵的記錄……”
夜耀麵無表情的聽著,不過,在心裡,他已經給拓跋希判決了死刑。
死不足惜!
“因為這該死的武魂,所以聖龍宗在我看來是墮落的,宗門弟子,無論男女,除了修練,他們最愛的休閒就是釋放自己的**。“拓跋雲葉頓了頓。
“當然,也包括了我。”
“這麼多的女子是哪來的?”夜耀問道。
“一部分是宗門內,嗬嗬,這樣的齷齪的事情你剛才也看到了。”拓跋雲葉毫不在乎的指了指拓跋苦的屍體。
就像你們兩個這樣嗎……夜耀啞然。
不得不說,某種意義上,倒也算是天作之合。
恐怕也唯有擁有同樣武魂,**同樣強烈的男女雙方,才能承受得起這麼“高強度”的戰鬥了吧。
否則一般人可真的頂不住……
“但是,更多的,還是從外麵擄掠來的平民女子或是平民魂師!“
“舒了大概有多少……”夜耀垂下的手動了動。
“一年內,至少也是這個數……”拓跋雲葉給夜耀比了個手勢。
殺意也在此刻彌漫開來。
就近感覺到如此恐怖的殺意,拓跋雲葉不驚反喜。
沒錯,就是這樣!我沒有看錯人!
足夠的實力,還有為聖龍宗的惡行而憤怒的良知……
你,果然是上天派來將這股罪惡抹除的使者!
“繼續……”夜耀閉上了眼睛,他在努力控製自己,以免他忍不住當場就大開殺戒,讓聖龍宗再無活物。
“相信我,在聖龍宗,幾乎不存在一個無辜之人。”拓跋雲葉還在火上添油。
“隨便選出一百個殺掉,或許會有一個是不至於此的,但是,如果殺一半,那麼絕對會有大批的漏網之魚!”
“這些,我心中有數。”夜耀低沉的說道。
“但是,我想還想要知道,為什麼,你,如此痛恨聖龍宗?”
“我看你剛才……倒也很樂在其中的樣子。”
“樂在其中?或許吧?”拓跋雲葉自嘲的笑笑。
“或許你不知道,在某種意義上,我的天賦並不遜色於拓跋希。”
“你的意思是……”夜耀悚然一驚,他意識到一個可能。
“但是不對,如果你真的有如此天賦,你現在的實力不可能……”
如拓跋希之流,在三十歲的時候,至少也該是魂王了,怎麼可能還隻是一個魂尊?
“因為我不願意去修練,我發自內心的厭惡我的武魂。”拓跋雲葉語氣憎恨的說道。
“十一歲那年,我突然感覺到身體有些奇怪,我會不自覺地往男人地身邊去靠,當時的我還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直到有一天,我的異狀被人發現了。”
“然後,我的噩夢就來了。”
“原本,我是宗門內地一個小透明,因為拓跋希雖然是我父親,但是,我的母親不過是一個侍女,所以我在拓跋希那數以十記的兒女中並不引人注意。”
“但是,從那一天後,所有的長輩看我的眼神都是熱切了很多,無論是哪方麵的資源,我獲得的量都遠超同輩。”
“當時年輕的我還什麼都不知道。”
“隨後,就是我噩夢的開始……”
“有一天晚上,我幼時曾敬畏的父親,領著一個男人進入了我的房間……”
“嗬,那是聖龍宗內一個聞名已久的天才......”
“這是為了讓我的心和人徹底留在聖龍宗的手段......”
“好了,彆說了!”夜耀忍不住製止道。
他已經不想再聽下去了。
拓跋雲葉看了他一眼,眼神悄然柔和了一點。
她省略了一些部分,然後說道:“然後,我對這種做法感到恐懼,我以為,拚命修練,努力變強就可以改變這種處境,但是我錯了。”
“當我實力越強,這**,竟然也是愈發的強烈……”
“所以,我崩潰了,我再也不主動的去修煉,我不想徹底的變成宗門內其他女人的那種模樣……”
“我想過自己控製**,但是,我越是壓抑,這**之後爆發的也就越發的強烈……”
“所以,長年累月下來,我似乎還是變成了那類我最討厭的人。”
她似乎是在自嘲,又似乎是在悲傷。
“所以,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確定你是否有著足夠的實力,但是,拜托你了……“
“請你徹底了結著罪惡的宗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