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名戰士, 顧一航當然知道這七色玫瑰對於他們這種人的重要性, 能夠提升他們的戰鬥力,並且保持理智,這東西對他來說是極好的。
“你哪來的?”
他起身,從妹妹的手中接過了這七色玫瑰,捧在手裡,看那七色花瓣還沒有開放, 香氣含而不露,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當然是買的啦!花了我兩千萬呢!而且我已經看了花期了,剛好就在一周之後正式開放,到時候哥哥你在家修養, 滋養身體。”顧玉琪笑吟吟的說道,這個家裡她最崇拜的就是哥哥了,至於父母……顧玉琪想起父母,心情便不怎麼美麗了。
“這倒是緣分,我已經聽阿權說你今天去種子市場了, 這是在市場上買的吧?果然不錯。”
顧一航不在乎錢財, 他自己有很多錢, 父母也有錢,所以妹妹作為家裡的唯一一個花農, 就算是花再多的錢培養, 他都是甘心情願的。
“嗯, 那必須的, 我是誰?我可是哥哥的幸運星呢!今天去種子市場除了買一些種子之外, 還買了好多咕咕鳥,已經讓阿權送回家了,等到時候慢慢做了吃。”想到美味的咕咕鳥肉,顧玉琪心情好了不少,不過想起最近神出鬼沒的父母,還是眉頭皺了一下。
“哥,最近爸媽到底要乾嘛啊,神神秘秘的,也不出現?”
顧家如今家境不錯,當年顧海離開深淵森林的時候帶了一顆野獸的蛋,最後賣了三千多萬,靠著這些錢,顧海改了名字開始經商走私,開創了如今的傳海運輸公司,隻是這麼多年家裡都忙著工作,顧玉琪這個小姑娘也是跟著哥哥長大,顧一航生下來沒多久就被測試出是戰士,後來大一些的時候就參加各種傭兵集團,如今被調到了清台市這邊的傭兵協會當副會長,他的戰鬥力非常強,彆看今年才二十六歲,就已經是非常厲害的戰士了。
“……他們有自己的事情。”
聽到妹妹提起這個,顧一航也不是很高興,想到了當年發生的事情,父母做出那樣決定的時候,他已經有記憶了,所以妹妹一直都不知道父母曾經做了什麼,反倒是知道這一切的顧一航,心裡一直不舒服,特彆是想到最近父母問自己的話,顧一航更是有些煩悶。
“哼!整天除了工作之外就是忙,我們是他們的親生孩子麼?”
顧玉琪冷笑一聲,想到這麼多年自己從小長大陪在自己身邊的人都是哥哥,父母仿佛隻是一個稱號,現如今兩人也是鬼鬼祟祟的,讓顧玉琪心煩。
……顧一航看妹妹不開心的模樣,卻是想到了那個弟弟。
“玉琪……”
他想說什麼,最終卻什麼都沒有說,隻是陪著妹妹用了飯之後,讓阿權送妹妹回家了。
且說這邊蕭父蕭母賣掉了咕咕鳥,進賬七十多萬信用點,便大手一揮讓兒子隨便買種子,不過蕭清榮對那些比較有名的花花草草都不感興趣,倒是買了一些他個人比較感興趣的,也沒什麼太昂貴的,讓蕭父蕭母又是心疼又是沒辦法,最後蕭母給蕭清榮打了五十萬,讓他要是遇到自己喜歡的種子,就隨便買。
有了錢,蕭家人再種子市場逛了一天,臨走回家的時候,蕭母還特地給家裡的捕蠅草買了肉,說要犒勞捕蠅草。
安陽已經回家了,蕭清榮跟著父母回家,接著又去後院看了看,發現這後院的捕蠅草和還不老實,就這麼白天的一天功夫,又是抓了不少鳥類,除了咕咕鳥之外,也有普通的鳥,這些鳥都被蕭母給放在了籠子裡。
這下一家人對捕蠅草留在家裡這件事情都沒有異議了,之後的幾天,捕蠅草每天都能夠給蕭母上供活的咕咕鳥,讓蕭母開心的不行,每天變著花樣給捕蠅草送肉吃。
不過蕭清榮要開學了,走的時候特意沒有讓蕭父送,一個人去了學校。
蕭香君也已經開學了,不過她是走讀,每天現在最開心的就是跟母親一起早起看看捕蠅草又獵到了什麼獵物,可以說每天都很驚喜。
一轉眼便是周一,清安大學的門口,一對穿著破舊,甚至有些臟兮兮的夫妻正在壓低了聲音聊天。
“老婆,你說我們這麼打扮的話,行麼?不會被人認出來吧?”
男人此時臉上黑乎乎的,看著臟兮兮的,就像是從下水道裡麵爬出來的流浪漢,身上的衣服也是臟的很,仿佛都在散發著臭味。
“應該不會吧,我覺得這個偽裝很完美。”
女人也回答男人的話,她穿的也很差,臉不知道幾天沒洗過了,頭發亂糟糟的,破舊的衣服更是不用多說,臟的女人都皺起眉頭。
“那我們要是這樣進去的話,清榮不認咱們怎麼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