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若不是害怕也就有心思嘍~”
她被這句話驚醒,看到淩尋莨風雨欲來的眸色,連忙湊上前去吻上她的唇,有些著急。
我親,我親……
她吻了一下又吻一下,輕聲安慰道:“彆生氣了娘子,是我說錯話了,任你處置,你淩/辱我吧,我絕不作聲!”
“誰是你娘子!我今天就要將你給閹了!”淩尋莨耳廓邊沿將將退去的緋色又冒了出來,惡狠狠地攏了攏外衫,徹底貼近了她,更想直接活剮了她。
雲識一抖,連忙吻住她安撫她:“已經播不出種了,都不需要你動手了,你儘情在我身上泄氣吧,我絕不動。”
“量你也不敢……”
被她輕柔地吮/吸著唇瓣,微燙的舌/尖探進來攪/動著,淩尋莨仿若無法呼吸,她狠狠心,獨自探尋到了一處秘境。
本想淩/辱她,可開始後才知道有多難,被那樣深吻著,根本沒有力氣,腦海中反而不停閃現著曾經那些羞恥又愉悅的畫麵,勾起了腹中微微的翻滾,她難受至極。
雲識感受到了淩尋莨的急躁,像是一塊石磨,隨著旋轉的磨動將底下的豆腐磨成碎渣。
她想安撫她的情緒,於是捏著嗓子輕聲喊著:“嗯……大爺,求求你放過奴家吧,奴家上有老下有小,是清白之身啊!”
“大爺,求求你不要這樣!再這樣奴家要叫了!”
“你是不是瘋了。”淩尋莨被她捏著嗓子的滑稽語調逗笑,一瞬間輕鬆了很多,又連忙正經起來,咬住她的唇,吮了吮破皮的地方:“嗯,你叫吧,叫破喉嚨都不會有人來救你的。”
於是雲識又出聲:“破喉嚨!破喉嚨!”
她又被狠狠咬了一口,耳邊傳來愉悅的笑聲,和大發慈悲的赦免聲:“本大爺今兒個就饒你一次,解開吧。”
雲識高興地連忙解開繩索,將外衫的兩條袖子從自己身後係上,白色外衫徹底將倆人圍在其中,她摟住她的腰,承擔重量。
被溫暖徹底包裹住,淩尋莨不自覺抬起手摟住她的脖頸,與她互相吮吸著唇/瓣,她滿腦子混亂不堪,搖晃許久的魂識也早已濕潤不堪。
空氣中漸漸漂浮起濃濃的甜香味,不知何時,倆人重新挪到了石塊之上,隻是白色外衫轉了個方向,披在了雲識背上,也將兩道身影籠罩在內。
淩尋莨枕在石塊邊沿,頭下是一隻替她擋住堅硬石塊的柔軟掌心,她下頜高高昂起,滿眼被霧氣遮掩,呆呆地盯著灰蒙蒙的天空,任由淚水自然流下。
可這眼淚,是極致的愉悅感下的產物。
埋在她脖頸處的雲識輕輕舐了舐深色的梅花,又癡迷地抬起頭,湊到她眼尾吻去淚珠。
她臉蛋溫熱,長睫隨著輕吻微微顫動著,很久,又顫著聲音問她:“我還能活在陽光裡嗎?”
“你一直都在陽光裡。”雲識微微垂下眼簾,用滾燙的臉頰觸碰到她的臉上,輕輕蹭了蹭,笑起來,似在期盼未來:“以後我們也會一直活在陽光裡。”
“真的嗎?”淩尋莨看向她,漆黑瞳仁中微微閃動著,似乎是難得露出的不安。
“嗯。”雲識閉上眼,輕輕吻上她的唇角,語氣堅定又真摯:“你躲在窗戶裡,我為你打開窗便是。”
淩尋莨忽然笑了,緊緊摟住了她的脖頸,又將臉埋到她頸窩,耳廓越發燙紅了起來,主動道:“讓你的魂識纏緊一點……”
“好~”雲識笑著,控製著早已和那道微涼魂識緊緊糾纏住的魂識纏得更緊了一些。
淩尋莨的聲音如小貓輕吟。
深褐色的石塊上,一道白衫遮掩住大片如雪般肌膚,遮掩住春色盎然。
指尖觸感仍舊潮熱,雲識以為她睡去了,這才緩緩離開,可剛將她往懷裡攏了攏,本來呼吸平穩的淩尋莨雙眼緩緩睜開,又定定地看著她道:“我帶你去一處地方你去不去?”
“必然要去。”雲識深情回著。
……
整座繁林已然進入了一片黑暗之中,竟連一點光亮都無。
雲識拿出一個散發著光芒的夜明珠,先借著光亮替她將衣物穿起來。
肚兜係繩繞過腰際緩緩係上結,淩尋莨用手推了推她的肩,被亮光照耀著的耳廓早已通紅。
“你不會用術法嗎!”
“現在還難受嗎?難受的話我們先休息一會兒再去也不遲。”雲識繞開話題,又替她將裡衣攏上,我行我素地抱起她,替她一件件穿好。
如果不是現在還毫無力氣的話,她一定會推開她的。
淩尋莨隻能閉上眼睛,任由她,又從喉處艱難地發出聲音:“嗯。”
“那先休息一會兒吧~”雲識笑著,抱著她坐在石塊上,將她牢牢罩在懷裡的溫暖中。
……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在2021-10-19 22:41:06~2021-10-20 22:21:38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穀九、夏&天、茶山的麋鹿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崩壞 20瓶;深陷七五、32921428、25758255 10瓶;。。。、48179148、摘星不得、穀九、茶山的麋鹿 5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