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在這種汗蒸般的潮熱感中,信息素像泄了閘一般。
吞咽聲清晰可聞,聽得人心跳加速。
陸初有些羞惱,卻渾身鬆了下來,後頸被她細細密密地吻著。
雲識又靠到她的肩頭,用額頭輕抵她的臉頰,輕聲道了句:“很甜。”
陸初被激到了,微低頭一口咬上了她的臉頰,像是炸了毛的貓咪。
雲識便緊緊將她摟在懷裡,唇角微彎,像是想到了什麼愉悅的事情,緩緩說著:“我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廢了老大勁兒才把信息素都弄出來,現在看來……”
“是你變敏/感了?”她笑。
臉上是貝齒輕磨的感覺,陸初不鬆口,還是惡狠狠的,她就閉上眼睛,享受著,又一字一頓堅定地說著:“從今天開始,不管遇到什麼我都會擋在你麵前,我們一起渡過這道難關。”
根本咬不動,陸初鬆了口,又彆扭道:“說大話。”
可沒成想是上了她的當,才鬆開唇就被她吻住了,帶著灼熱的呼吸,這個吻尤其熱烈。
唇肉被廝磨著,吮吸著,被她抵開貝齒,勾纏著攪/動舌尖,被她掃蕩得無法呼吸。
陸初滿腦子混沌,卻又有所顧忌,輕輕咬她,又被她細細密密地吻著,仿佛心有所感,輕軟的聲音在安慰著她。
“沒關係,我有分寸。”
隨著尾音的落下,棉質睡衣聳起了兩個小包,那小包四處遊走。
陸初回吻著她,鯊魚皮的輕磨讓人十分難熬,曖昧的氣息在周圍蔓延,她伸手摟住她的脖頸,隨著她的節奏吮吸著。
空間內漸漸溢滿了雪鬆的香味,雲識的唇緩緩下移,吻上她的頸項,輕輕吮吸著,舌尖緩緩舐過。
仿佛朵朵梅花落到了雪地中。
她在仙境口探索,又探進仙境中。
陸初說的沒錯,她隻有這招,她隻能這樣抒發自己的感情,十分輕緩,像對待一個寶貝的瓷瓶,憐愛地撫著她的瓶身,又癡迷地輕吻,指尖輕柔地推拉。
陸初將被子拉起來,蓋過她的頭,又攥緊了被角,自己微微昂起頭,迷茫地盯著房頂,白熾燈晃得人眼花,她很難受,像發了燒一般。
安靜的房間裡逐漸響起了一聲聲細弱的輕吟,像求救,像受了傷的小獸。
……
接下來的半個月裡,陸初的食欲十分反複,有時候沒有胃口,有時候又胃口大開,有時候忽然特彆想吃點什麼,雲識總會滿足她。
她的情緒也很是反複,有時候發起脾氣來雲識隻能用老方法,弄得她再也生不起氣來,隻能縮在她懷裡哭,有時候又特彆愉悅,拉著她一起洗澡,非要她替她揉肚子。
揉著揉著她就像被順毛了的貓咪,會特彆高興地主動親親她,蹭她的臉頰。
在外她仍舊是那個嚴格又斯文的將軍,時不時接受一些軍部采訪。
她好像已經徹底接受了,直到這天去醫療部做檢查,曲華征用了檢查室,一個大屏幕上逐漸出現了陸初腹中的投影,竟然排列了許多鯊魚卵。
曲華震驚了,結結巴巴地問雲識:“請問你是什麼品種?”
雲識便回了一句:“我是虎鯊。”
曲華又去搜集了相關的資料。
可雲識有些混亂又似乎已經了然如心了,摸了摸有些愣怔地盯著屏幕的陸初的臉,又有些不好意思的說:“我們虎鯊是卵胎生,五個月卵才會孵化,孵化出來的小鯊魚靠卵黃吸收營養,一直爭奪營養到隻剩最後一隻。”
“沒事的……”
她話還沒說完,陸初已經握住她的手狠狠咬了上去,不疼不癢,隻是又緩緩鬆了口,看了屏幕幾眼,最終閉上了眼睛。
“沒什麼需要注意的,應該就是和正常孕婦的注意事項差不多,平常多注意一點飲食,再就是五個月後產檢要經常做,還有哺乳期我也不確定小鯊魚吃什麼,俞映安應該更清楚的。”曲華說著,又寬慰陸初:“沒事的,你就當為瀕臨滅絕的生物繁衍做貢獻了。”
“還有,要想不被人發現的話,可能要俞映安去學一下接生,讓她給你接?”
陸初睜開眼橫了她一眼,吐槽她:“會不會說話。”
被她笑著略過,又走出檢查室,將空間留給她們倆。
陸初又看向雲識。
雲識似乎是在思考著什麼,這才說話了:“小鯊魚生下來吃魚蝦,你放心,絕對不麻煩你。”
“我好像會接生,但我保證一定再去係統學一下,絕對不讓你產生任何危險。”她又說著。
陸初坐起身,氣不打一處來地看向她:“誰跟你說這個了?我是問你有沒有方法不讓她們自相殘殺?”
雖然懷了鯊魚這件事很奇怪,但真要在她肚子裡自相殘殺嗎?
……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在忙著找工作,抱歉會少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