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識探出舌尖再次纏上她的舌,聽到她難受的聲音,也心中不忍,不禁手上用力揉捏著麵團,捏著捏著,她便滿手都是黏膩的二號信息素了。
耳邊是細弱的輕/吟,空氣中溢滿了香味,她熱烈地攪動著女人滾燙的舌尖,掃蕩她的口腔,吮吸著她的唇。
Alpha的二號腺體周圍被她揉得滾燙,像抹了一層蜂蜜的白麵饅頭一樣的軟綿。
陸初的腳踩在太妃椅上,有些躁動地滑動著。
吻了好久,她覺得自己受不住了,連忙抵著雲識的肩,率先鬆了唇,又連忙將下頜擱到她肩上,雙眼泛著淚光,平緩著呼吸,卻又忍不住發出難以啟齒的聲音,聲音又小又軟地感慨:“就是這樣,好涼,好舒服……”
雲識輕笑一聲,微微偏頭吻了她的臉頰一下,應她:“這下滿意了吧,回家上藥的時候彆生氣了,嗯?”
“才不。”陸初想了想,不能因小失大啊,於是咬了咬唇,強忍不舍地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扯開了。
雲識沒有反抗,隻是故意對著她笑:“真的不要我了?”
“不要。”陸初凶了她一聲,目露凶光,可是下一秒凶光卻化為眼淚落了下來。
雲識一瞬間就心疼得不得了,隻能用指腹替她輕輕擦掉眼淚,又吻了吻她的眼角,接著抱起她。
陸初一驚,眼尾通紅,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了,竟然因為這點小事就哭起來,於是沉默著趴到她肩上不說話。
直到雲識又拿了紙巾坐回原處,拿了很多紙替她擦二號腺體外的信息素。
她一縮,抬頭有些惱羞成怒:“乾嘛?”
“沒有濕紙,麵料也潤了,隻能先將就將就用乾紙墊著。”雲識衝她笑笑,十分正經。
陸初的耳朵紅透了,沒有拒絕,等她弄好後,看到她又抬起頭,把自己後頸快要掉落的透明抑製貼撕下來。
頸後的腺體紅彤彤的,雲識小心翼翼地輕輕拿紙巾擦了擦黏膩,接著將她的發繩扯下來,長發披散而下,遮住她的後頸。
“好了~”她輕笑道。
陸初磨磨牙,一點都不滿意,滿臉寫著不滿足。
也許真是被她慣壞了。
她想著。
雲識以為她累了,給她輕輕地拍背,正巧一通電話忽然打來了,她連忙接通電話,電話那頭傳來於厲田的聲音。
“俞姐,外麵已經鬨起來了。”
於厲田不知什麼時候跟著胖子他們一起叫起了她俞姐,雲識具體問了下情況。
根據地頭蛇們傳遞進來的消息,今日貧民窟中大大小小幫派運營的生意都停了,他們糾集在一起,正潛伏在權孤詩陣營周圍。
雲識特意叫人假裝開車出去,又搬東西,裝作要逃離貧民窟的樣子。
果不其然,大量不同幫派的人衝出來,拿著各種武器堵在門口,打砸運輸車輛,將幾個假裝害怕要跑進大門的兵抓了,又看到門裡很多兵拿著長/槍衝出來,連忙威脅他們給權孤詩送信,說再不放人他們就衝進去了,給她十分鐘時間考慮。
雲識:“……”
這群人還真是。
她扣了這麼多環,就是為了讓他們覺得權孤詩已經成了孤家寡人,讓他們一起衝進來。
但這群人到底還是太過謹慎。
不,與其說是謹慎,不如說是怕死,即使權孤詩隻剩了一千多人,但還是有著大量軍/火的,而他們,熱/兵/器太少,誰都不想做那個出頭鳥白白去送死。
前兩天,經過殘酷的拷問,幫權家運軍/火的幫派首領已經供出了掩藏軍/火的地址,可等她們趕到那裡的時候,那批軍火,大部分能被拿走的輕武器已經被帶走了。
而如今,那些小弟又為了救他們老大帶著這些軍/火送上了門來,當真是講義氣。
經胖子在旁邊插了一嘴說,看到他們打扮低調混在其他幫派裡,卻大部分氣質很突出,穿著長衣,估計是為了掩蓋武器,在樓頂狙擊的士兵也上報說看到正門對麵的屋簷上趴了好幾個拿著好槍的人。
“先答應他們。”雲識低頭看向陸初,陸初也正經了麵色,微微皺眉看向她。
她便繼續道:“把那些幫派首領全部拉出來,拿那個販賣軍/火的首領打頭,你們藏好,權孤詩也拉出來,按我們之前說的,好戲開鑼了。”
“還有,讓士兵們都注意安全彆受傷,直接拿最大的家夥,減少傷亡。”
“好。”於厲田回著,接著連忙安排。
……
外麵躲藏在各個小巷之中的小弟們等得躁動不已,直到剛剛掐著十分鐘的時候,一個畏畏縮縮的士兵從大門裡鑽出來,吼了一聲:“先一個個自報家門,我們少將要確定人都到了再一齊放人!”
那小弟又連忙縮進了門裡,給門留了一條小縫。
隨即門外越來越躁動不安起來,不停有氣急敗壞的聲音響起。
“她奶奶的權孤詩玩的什麼花樣!”
“放人就放人,搞這麼多事不會是想還爭取時間逃跑吧?”
“我們這麼多人以為我們怕她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