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提前買了個加大號的浴缸,還去專門學習了一下助產方麵的知識。
想起什麼,雲識將她平放到桌上,低頭蹭蹭她的臉,又輕聲在她耳邊安慰道:“放輕鬆,彆用力,先兩隻手分彆抱住腿,我看看宮口開全了沒有。”
陸初渾身透著桃紅色,雖然滿心羞恥很不想這樣做,但最終也隻能慢慢將腿抬了起來分彆抱住,又閉上眼長睫顫抖著道:“你快點……”
“很快就好了。”這樣一來,Alpha二號腺體處便完全暴露在了雲識眼前,她戴上一隻外科手套,然後兩根指尖觸到Alpha的二號腺體下。
指尖慢慢伸進了紅酒瓶裡麵,雲識兩指分開比劃了一下,判斷大概已經開了十厘米,甚至觸到了小鯊魚的頭。
聽到陸初疼痛的叫聲,她連忙把手拿出來,又抱起她衝進浴室。
當溫水放好,她抱著她淌進溫水,為了讓她更舒服一點,手掌握住她的腿彎,讓她的腿呈現生產的M型,像小孩把/尿一般將她抱在懷裡。
陸初卻更羞恥了,死死捏住她的手腕,因為有節律的抽痛而仰著頭叫出聲。
雲識隻能湊到她耳邊,一聲聲地指導她:“收縮的時候深呼吸,然後暫時憋住氣,痛的時候朝下用力。”
“如果一直痛就持續的吸氣、用力,收縮停的時候就全身放鬆……”
陸初聽進去了,依賴在她懷裡,按照她所說的一遍遍吸氣用力,又放鬆片刻。
直到感覺有東西衝出了二號腺體下,低頭一看,看到一條小鯊魚的腦袋露出來,在拚命地往前搖擺,她頓時又痛又喜地捏緊了雲識的手腕,啞聲喚她:“出來了出來了,俞映安……”
也許是因為在水裡生的緣故,小鯊魚很快借著她朝下的產力遊了出去。
頓時隻剩下了一個空蕩蕩的大口子,有水源湧進去,陸初感覺被溫水拂過,但下一秒,又有一陣痛感襲來。
雲識剛鬆了口氣,就又聽到她尖叫了一聲:“還有一個。”
嚇得她抖了一下,接著緊張得不得了地一直在她耳邊安慰她。
“你已經做得很好了。”
“我知道,你彆說話了,好煩!”陸初一邊用力一邊罵她。
聽到她有力的罵聲雲識反而高興起來,直到好一會兒後,陸初像卸了力一般,水源中冒出泡泡,小鯊魚隨著些許液體被噴了出來。
陸初已經滿臉眼淚,被她用指腹一次次輕輕地擦掉,不停地吻著她的臉頰。
“辛苦了,這次生了再也不懷了,好不好?”
“要讓你生。”陸初疲憊地閉上眼睛。
雲識就答:“好好好。”
……
剛出生的小鯊魚也不知道怎麼的,一碰到陸初,就輕輕用嘴巴碰她的手,一碰到雲識,就張開嘴咬她。
雲識已經見怪不怪了,每天最高興的事就是看陸初滿臉幸福地逗弄小鯊魚,還有她答應她的一天一次。
貧民窟的改造大計已經步入正軌,從總理農田那弄來的種子和各種禽類,運用各種高科技加成,錢不要命地砸進去。
倆人暫時逗留在貧民窟,雲識重新開了直播,全端還特意以她為首弄了個美食區,她每天直播巡查田地勞作和農場的情況,順道帶幾個徒弟弄各種各樣的美食慰問一番,回到家就給陸初開小灶。
一時之間,直播美食的主播越來越多,一股推行自己動手豐衣足食的熱潮頓時席卷了整個星球。
比起昂貴的營養液來說,物美價廉的蔬菜肉類簡單製作後口感更好,而且花樣百出,最重要的其實是便宜。
這逐漸成為了貧民窟居民的主流。
隻是總理的一些田地農場實在是供不應求,隻能哄抬物價。
這時,雲識名下的田地農場漸漸有了回報,溫棚的蔬菜長得很快,其他的肉類及水稻小麥也在快速成長中。
值得一提的是,雲識沒錢投資後用的錢全是陸初的,她還打了欠條,可謂是將軟飯硬吃做到了極致。
後來還開了好些飯店,菜市,以及新鮮蔬菜水果送貨上門的超市等衍生產業。
總理也將陸初大肆整改的事情著重表揚了一番,將她這段時間的功勞大肆宣揚了出去。
一時之間,陸初風頭無二。
時間過得很快,這段時間,陸初基本是一月生產一次。
不知係統是故意不發布任務還是懶,雲識隻能找係統預支了四十積分,怕小鯊魚吃太多,隻能分幾批,等每次陸初生產完修養一陣後再注進去。
等到小鯊魚越來越多,她們開始在魚缸裡打起架來,而且一打起來就沒完沒了,陸初隻能很耐心地把她們一次次分開,又喂了很多小魚小蝦,等她們睡了,這才笑了笑。
隻見魚缸裡的五條小鯊魚即使是在睡著的狀態下也還在下意識在水中遊動,像是沒有睡一樣。
但,陸初知道,她們是睡了,因為沒睡會打起來。
整個魚缸大概占了整個房間的一半,她和俞映安的房間挪到了隔壁。
算起來已經傍晚了,落日餘暉從窗戶外照射進來,將整個房間照得暖融融的。
她坐到床畔,坐了會兒有些昏昏欲睡,竟直接倒了下去。
雲識回來的時候她就那麼橫睡在床上,腳都沒放上去。
但她隻是笑著俯身將胳膊撐在她兩旁,又微微低頭吻上她的唇。
柔軟的唇瓣相觸,很輕,陸初卻醒了,看到身上的人後連忙伸手摟住她的脖頸,又彎起眉眼捏著她的臉笑,音色有些剛睡醒的低啞:“怎麼?剛回來就想履行約定了?”
以往都是吃完睡前來的,但今天她都這麼說了,雲識便順勢微微彎起眼睛,加深了這個吻。
她輕柔地一寸寸吮吸著她的唇,陸初便回應起來。
柔軟的唇肉因為互相的吮吸而發出響亮的聲響,唇角廝磨著,雲識探出舌尖抵開她的貝齒,與她唇舌糾/纏,舌尖熱烈地攪動著。
她的手摸到她的睡衣紐扣,指尖動作利落又熟練。
唇瓣吻到下頜,再到頸項,一寸寸吮吸著,雪地裡綻開朵朵梅花。
陸初微微昂起頭,發出細弱的聲音,雲識便吃掉一顆櫻桃,輕輕嚼起來。
“嗯……不行。”
耳邊傳來微微帶著哭腔的聲音,她這才明白她這些日子為什麼換上衣換得勤,又遮遮掩掩的了,原來是快到八月,剩下兩個寶寶也快到出生的時候了,她的哺/乳期提前來臨。
即使生的是小鯊魚,可她是人類,而且她第一次這樣,所以才會不好意思。
雲識微愣,是因為櫻桃的汁被她下意識吮吸出來,濃鬱的甜香一瞬間充斥在味蕾上,順滑如絲綢般吞入喉中。
這種味道似曾相識,她忍不住探出舌尖再三回味,腦海裡不禁浮現出一碗奶白的魚湯,光是看到奶白的顏色就令人動容。
“彆,彆這樣。”
“這樣好難受。”
陸初的聲音將她拉回現實,但她恍若未聞。
室內逐漸響起的吮/吸聲讓人羞到無地自容。
陸初捂住自己的臉,胸廓劇烈起伏著,感覺到那個不要臉的人魚將本來屬於孩子們的東西給奪走了。
事實上,她前幾天發現時才有時落下一兩滴來,也並沒什麼不適感,後來她想著孩子們其實並不需要這個,所以也沒放在心上,隻是在家裡沒有穿文/胸,便換上衣勤了些。
可現在……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呢……
她感覺被潮涼感包裹,感覺到冰涼的舌尖。
俞映安的體溫並不比她低多少,但她每次這時候身上都像發燒一樣,溫度很高,這樣的情況下,冰涼感讓她格外舒適。
漸漸的,這兩天蓄積的微脹感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二號信息素淌過門外通道小螞蟻爬過一般的細微感覺。
她抬了抬肚子,將捂住臉的手放下去,眼角兩道淚痕,勝雪的肌膚似被幾隻紅杏映紅。
十指順入了她的黑發中,又發出輕軟的聲音:“飽了嗎,飽了就幫我撓撓,好癢~”
雲識抬起頭,舔了舔唇,又低頭吻了下她圓滾滾的肚子,最後蹲下身,這樣可以清晰地看到Alpha二號腺體的地方。
剛想湊過去,卻又聽得陸初的聲音:“不是不能躺著嗎?那我們去沙發吧。”
事實上,她覺得在沙發的時候比較激動。
可雲識隻是笑了笑,接著回她:“不用,我有辦法。”
陸初不以為然,隻是感覺到她將她的腿搭到了她肩上。
她緩和了一會兒呼吸,可俞映安又將兩隻手伸直扶到了她的腋下。
她正疑惑著,下一秒,涼軟的唇觸上了Alpha的二號腺體,下意識一縮,卻瞬間被俞映安的手舉了起來。
隻在一瞬間,雲識就像大人舉起小孩讓孩子坐在自己肩上玩一樣。
即使懷了兩個孩子,她還是覺得她輕到不可思議。
但陸初並不是坐在她肩上,隻是腿擱在她肩上,她微微昂頭,唇含住了Alpha的二號腺體,輕輕探出舌尖舔舐著。
“啊——會掉下去的!”陸初下意識死死抓住她的手臂,又收攏腿,隔地麵一個半人高的距離讓她有些眩暈,感覺自己快瘋了,尤其Alpha的二號腺體處還被漸漸吮/吸起來。
似乎像在坐著跳樓機,在巨大的慌張害怕感下,卻又升起了無與倫比的刺激感,她像在懸空著,實際上又隻是坐在一張小小的冰涼的支撐物上,似乎隨時都要掉下去。
眼淚一瞬間被嚇得紛紛掉落下來,睫毛已經沾在了一起,她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卻漸漸發出難以啟齒的聲音。
雲識將舌尖探進紅酒瓶裡舐掉瓶身周圍的紅酒,一次次的,因為紅酒的芳香而甘之如飴。
屋裡的奶貓驚恐著,又一聲聲哭泣著吟/呻,又似乎有低啞的聲音傳來。
“好涼。”
“不,不要這樣。”
“我要上天了。”
“嗚,停下來啊——”
陸初被嚇得聲音都發著顫,不論是頸後的還是二號腺體處的信息素都刹那間像泄了閘般地衝出。
雲識將她舉得更高了些,滿臉正經地張開唇。
她像是高高拿著一個倒茶的茶壺,醇香的清茶從壺嘴倒出來,劃出一道優美的弧線,傾倒在她嘴裡。
她吞咽的時候,茶液就淋到她唇上,順著下頜線滑落,一直持續了半分鐘,她就喝了半分鐘。
直到茶水見底,隻剩些許滴落到她唇中。
雲識舔了舔唇,聽到陸初哭得很厲害,瞬間心裡軟成了一片,卻又聽到她惱羞成怒地罵她:“你不要臉麵!”
“是你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