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臉?
這也就是陸歐出去打發易群行了,不然被彆人看到多不好。
她沒來由地有些不好意思,摸了下自己的耳朵,即使從心裡出發已經答應了,但還是忍不住話多了一下:“你要知道這也就是我,不然你這樣的脾氣誰受得住啊。”
“你說什麼?”陸斯微的聲音氣衝衝的。
她則迅速認慫,低下頭去,朝她微微揚起唇:“嗯,咬吧。”
“但是彆咬破了,不好。”
“你當你是一碰就碎的娃娃?明明臉皮那麼厚磕牙。”陸斯微雖是吐槽著,卻愉悅於她的識相,輕而易舉地伸手攬住了她的脖頸,又微微抬頭吻到了她的臉頰上。
她的唇溫熱柔軟的,呼吸灼熱地噴薄在臉頰上,接著張開唇一口咬住了她的臉頰,用了點力留下了一排齒痕。
她接著用貝齒廝磨,溫熱的唇無意識吮吸著,雲識則瞬間摟著她的腰將她抱了起來。
陸斯微吃驚之餘,極其自然地將腿撩到她腰上,隨即便被她一轉身抵在了一旁的牆上,唇瓣鬆開的一瞬間,就被女人循著呼吸忽然吻住了。
她也下意識收緊胳膊,眼簾低垂地望著近在咫尺閉著眼睛的艾簡連,心跳聲越來越不可忽視。
大概是魔怔了。
雲識想著,但當女人滾燙的舌尖舔/過臉頰時,她根本再無法無動於衷,她隻能任由心裡的陰暗麵將自己吞沒。
就如此時,她含住女人的唇,開始一寸寸地吮吸了起來,兩種極致溫度的唇漸漸難舍難分地互相吮吸著,唇角廝磨,唇瓣不舍地離開,又彼此迅速觸碰在一起,有時磕到貝齒,猶如膠著在一起早已熟知彼此的靈魂。
就好像,就好像她們已經相識相戀過多回,那種再不能忘的甜蜜味道讓雲識那顆冰涼的心臟似乎都被撼動了,慢慢收緊胳膊,忍不住探出舌尖抵開了她的唇瓣。
舌尖剛剛探入唇瓣就忽然觸碰到了女人滾燙的舌,如同冰與火的碰撞,刹那間讓靈魂都微顫,卻又無法克製地糾纏在一起,互相攪動著,如同共同起舞的舞者,浪漫的,在唇中翩翩起舞。
唯有清晰的吮吸吞咽聲在耳邊回響著。
陸斯微不知道,為什麼明明是她咬她的形勢,卻忽然變成了被抵在牆上吻住的情形。
她隻知道,一件薄薄的吊帶睡裙,背後堅硬的牆麵,她縮在女人冰冷卻柔軟的懷裡,心臟極速跳動著,淡淡的肥皂香味,冰涼的舌尖,呼吸漸漸不勻。
心中也漸漸浮現一個清晰的認知。
喜歡。
不喜歡這個人,不代表不能喜歡她的其他部分。
她矛盾,卻也坦白。
她想要和她結婚,當長久的睡友。
……
陸歐在門外和易群行交涉了半天,什麼借口都用上了,可這女人就像鐵了心地非要今天進她家。
直至最後,易群行卻皺著眉近乎低微地求她:“你就讓我進去看看斯微好不好……”
“我剛剛在熱搜看到狗仔拍到的圖片了,那個背著斯微的側影明明就是艾簡連,你讓我進去求證一下,不是的話我就死心了。”
“她真的不在家,那也不是艾簡連,艾簡連已經死了!你醒醒吧。”陸歐滿腦子混亂地仍舊撒謊攔著她,因為她知道一旦易群行看到那張臉,今天就該沒完沒了了。
因為她無法麵對她那雙泛紅的眼睛。
艾簡連是她們永遠都觸及不到的高度,她怎麼永遠都不明白這個道理呢。
而且現在,她那個從來都不服管教的妹妹竟摘下了那朵高嶺之花。
這讓苦戀近十年的易群行怎麼接受,讓她怎麼看著她難受而不痛心。
可易群行卻異常執拗的,甚至一身風衣帶著風塵,她們之前才結束一個A級的任務,各回各家,如今想來是飛奔而來,快一米七的高個子,滿臉寫滿了疲憊,雙眼微微泛著紅,反而質問她:“不在家你為什麼要攔著我呢?不能請我進去坐坐嗎?”
那一刻,陸歐心裡忽然無比窩火,又恨鐵不成鋼,滿腦子瞬間被怒氣占滿,致使她再也忍不住地踢開門,指著裡麵:“好,你進來,你進來!”
全他娘的瘋了!
吵起來最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