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巴黎,好大一束花(1 / 2)

祝宓意外的看見等在她門口的曹奎賢,“來找我?”

“消息你沒回,在等你。”曹奎賢收到祝宓的消息,驚訝於她會提到自己的傷病。

在wechat約她見麵,始終沒等到她的回複,曹奎賢就來祝宓房間找她。

祝宓不在,他下意識在門口等著。

祝宓刷開房門,走在前麵,“進來吧。”

“打擾了。”曹奎賢禮貌的跟在祝宓身後。

“坐吧,隻有礦泉水,彆嫌棄。”祝宓從桌上拿起瓶水遞給他。

曹奎賢當然不會挑剔,他自己也住在這裡,酒店裡有什麼,他很清楚。

“你wechat裡說,關於我的傷病,是什麼?”

祝宓在蔣一野身上印證了自己的猜測,曹奎賢的陳疾,她要治好。

“你嘗試過中醫嗎?”

“中醫?我有針灸,在南韓,緩解疼。”曾經斷了六根肋骨的他,身體承受力很差,腰經常痛到直不起身。

祝宓點點頭,“方便讓我診下脈嗎?”

曹奎賢很震驚,他以為祝宓是想給他推薦醫生。

他很相信華國醫生,當初保住他的命和嗓音的醫生就是華國人。

祝宓在消息裡提到這件事時,曹奎賢很期待和華國醫生見麵。

所以那個醫生就是祝宓?

震驚過後的曹奎賢把胳膊遞過去。

祝宓還是個醫生?

二人昨晚聊天時,他得知祝宓是法語專業的研究生,沒聽她提及懂醫,還是中醫。

難道是神秘的東方力量?古老的家族傳承?

曹奎賢一時間腦補了很多。

祝宓不知道曹奎賢的想法,她認真摸著曹奎賢的脈,還用靈力探查了他的身體。

當年的車禍這麼嚴重?

祝宓沒想到曹奎賢輕鬆說出來的車禍,是斷了六根肋骨,肺部撕裂,盆骨塌陷。

車禍過去十幾年,祝宓還是清楚的找到那些痕跡。

祝宓沉吟了很久。

曹奎賢靜靜的看著限於糾結中的祝宓。

他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是他的情況不好?

已經過去了這麼久,他活下來了,還能繼續唱歌,他很知足,“沒關係,我很好,現在。治不好,不要緊。”

曹奎賢試圖安慰祝宓,在他看來祝宓想醫好自己,但發現情況太嚴重,沒辦法治療。

祝宓沒想到曹奎賢這個病人還安慰自己,放下心中的糾結,“我能治好你,會很痛,你能接受嗎?”

他身體的損傷已經是不可逆的程度,唯一的法子是複體丹,這也是祝宓糾結的原因。

複體丹成分複雜,其中一味藥材,她的藥田裡都沒有。

如今她隻有3顆複體丹,用一顆少一顆,她要用嗎?

曹奎賢值得她消耗一顆複體丹嗎?

在曹奎賢反過來安慰她的時候,祝宓的心裡就有了答案。

“很痛?會有,那時候痛?”曹奎賢想到當年的車禍,想到昏迷在icu裡的那幾天。

祝宓點點頭,“不相上下。”

重塑筋骨,蘊養臟器,二者都很痛。

曹奎賢心中不知道如何選擇,他該奢望嗎?還是要拖著病體老去?

“我,需要,做什麼?”

祝宓直接切換了英文,跟他講解治療原理,治療方法,以及治療效果。

曹奎賢再次震驚成木頭人。

他懷疑自己猜對了,祝宓真的是古老家族的傳承者吧,擁有如此神奇的秘方。

曹奎賢這麼想的,也這麼問了。

“是秘方沒錯,所以很珍貴。”祝宓眨眨眼,豪不心虛的認領古老家族傳承者的身份。

她也不會蠢到讓曹奎賢直接吃丹藥,以藥浴的方法把丹藥融進去,神不知鬼不覺。

雖說沒有吞服藥效好,對於曹奎賢來說足夠了。

曹奎賢沒考慮多久就答應了祝宓,他想奢求一個健康的體魄。

祝宓當著曹奎賢的麵從行李箱裡拿著各種草藥。

“你這裡,草藥,這麼多?”曹奎賢不解,對祝宓的神秘充滿好奇。

祝宓挑揀著草藥,模棱兩可的解釋道,“你在門外等我時,我在治療另一個病人。這些隻是一小部分。”

曹奎賢驚歎的伸出拇指,“你,很厲害。”

祝宓給蔣老爺子打去電話。

午餐時蔣老爺子告知了祝宓他的身份,業斕集團的董事長,並讓她有需要一定聯係他。

蔣一野下午的治療環境也是蔣老爺子一手布置的。

“蔣爺爺,有件事要麻煩你……”

祝宓解釋自己要給病人治病,需要借用下午蔣一野用過的那間房。

蔣老爺子連連同意,表示沒問題,那裡已經收拾妥當。

不多時,她的門鈴響了。

是蔣老爺子的助理過來接人。

蔣一野下午治療的房間在不對外開放的頂層,沒有專人帶領是無法上去的。

曹奎賢跟著祝宓進了房間,憋了一路的他終於開口了,“這裡頂層,是私人,治療,在這裡?”

“嗯,上一個病人也是在這裡治療的。”

曹奎賢對祝宓的能力和身份有了新的認知。

不愧是古老家族的傳承者!

祝宓繞過擺著理療床的隔間,去了裡麵放著浴桶的那間。

蔣老爺子動作很快,早就安排好了一切。

祝宓檢查了水溫,把帶來的幾種草藥放進去,這是個強身健體的方子。

水的顏色越來越深,散發著濃烈的藥香。

又從桃源取出顆複體丹放進去,複體丹沉入水中,消失的無影無蹤。

祝宓叮囑著曹奎賢,一定要忍住疼痛,她會在外麵盯著的。

她沒說的是,曹奎賢承受不住時,她會去打暈他。

複體丹都用了,絕對不能浪費,必須在裡麵好好泡著。

曹奎賢認真的點點頭,表示自己沒問題,不就是忍痛嘛,他可以!

穿著短褲的曹奎賢義無反顧的跨進了浴桶。

開始並不覺得痛,曹奎賢放鬆了緊繃的神經。

隨著時間越來越久,他就越痛,有一種痛入骨髓的感覺。

他的大腦一片空白,隻有疼痛席卷著全身。

曹奎賢開始還記得祝宓的叮囑,痛的狠了就叫兩聲,隨著意識逐漸潰散,他身體的本能反應告訴他,要逃離。

祝宓一直關注著曹奎賢,見他想起身,果斷上去把他給打暈。

到頭來還是要打暈,不如一開始打暈扔進去。

祝宓貼心的把曹奎賢固定好,防止他整個人滑進浴桶。

曹奎賢醒來的時候已經在自己房間了。

他不知道過去了多久,上一秒他還在泡藥浴來著。

對!他在接受祝宓的治療。

意識到這件事的曹奎賢,趕緊檢查著自己。

驚喜的發現他隱隱作痛的舊傷一點都不痛了,呼吸也很順暢。

他嘗試著飆了句高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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