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楚突然反應過來,陸為真是啞巴,就算他知道這東西哪裡來的,他也說不出。
他的臉色冷淡,鄭楚以為自己的話惹到他了,連忙說了聲抱歉,才慢慢地斟酌開口:“陸大哥這段時間有空嗎?我下周末的時候能來找你說事情嗎?”
陸為真看著她白皙的臉,又順著修長的脖頸往下,視線落在精致的鎖骨上,停了下來,隨後搖了搖頭。
鄭楚有些失落。
陸為真心想這鄭老師臉皮竟然比他還厚,他都是這種態度了,竟然還不放棄?
雖然眼光不錯,但他對她沒興趣。
……
天還下著雨,鄭楚不好一直呆在陸為真那裡問這些七七八八的事,隻能先回家。
家裡的桌上麵放著一張字條和塊肉,寫著讓鄭楚補身體,是顧元澤的字。他匆匆來過一趟,然後又回去。
顧元澤經常做這種事,李嬸娘已經習慣,
她交代兩句,讓鄭楚以後彆找陸為真,鄭楚應她一聲,李嬸娘這才拿起肉去廚房。
鄭楚把玉佩放回自己房間,以後都不準備帶出去。她還沒吃飯,肚子早就餓了。她匆匆扒了幾口冷飯進肚子,撐著拐杖又要出去。
“楚楚你去哪?這才剛回來,外麵還下著雨。”李嬸娘喊了一聲,“有事明天再出去,彆到時又摔一跤。”
鄭楚回頭說:“我找顧老師有事情,嬸娘幫我燒些熱水,我待會喝點藥。”
她很奇怪陸為真會有那種東西,不可能是相似,也不可能有這麼怪異的巧合。鄭楚心中有猜疑,所以她要去找顧元澤問問。
……
顧元澤女兒一直哭個不停,一家人都在哄。
謝琳被他訓斥了頓,脾氣上來了,自己把自己關在房間裡,怎麼叫也不出來。
鄭楚上門的時候正好看見謝母在掃地,謝父抱著孩子哄。
庭院不算寬大,但分裡外兩部分,大廳後麵是住房,一進門就能看見祖宗牌位。
春雨連綿,積水流過青苔,顧元澤住在謝家。
自從顧元澤和謝晨結婚後,鄭楚就沒怎麼來過這裡,主要是為了避嫌,其次就是謝晨不喜歡她。
要不是鄭楚實在覺得這次奇怪,她也不會緊趕來找顧元澤。
謝母眼尖地看見了鄭楚,愣了一下。她看起來有些老了,臉上都是皺紋,謝母問道:“鄭老師來乾什麼?找元澤嗎?他在幫孩子泡奶粉。”
鄭楚點頭說:“我找顧老師,有點事情要說。”
謝晨母親知道自己女兒做的事,對鄭楚有點理虧,也擺不起強硬的表情。謝父是個不愛說話的,他看了眼鄭楚和謝母,然後去房子裡找顧元澤。
顧元澤聽見鄭楚來這裡找他,微微一怔,他把泡好的奶瓶給了謝父,洗了個手。
“大概是學校的急事,這奶粉還有點燙,待會再喂孩子。”
鄭楚坐在大廳裡,謝母給她泡了杯茶,坐在旁邊和她聊天。
謝母遲疑地對鄭楚說了什麼,鄭楚連忙搖頭擺手,臉上有些尷尬。
雨淅淅瀝瀝,顧元澤跑出來,拿乾毛巾擦了擦手:“你怎麼過來了?媽,你先去哄哄孩子,我怕孩子等下又哭。”
謝母起身說:“那你們聊,有事叫我們。”
“知道了,媽記得看試試奶粉溫度。”
謝母點頭,又對鄭楚說:“鄭老師好好考慮,我們不介意。”
鄭楚隻好應她一聲,她想這謝家人可真心大,竟然也想給她做媒,也不介意顧元澤和她在一起,如果她會對孩子不好怎麼辦?
顧元澤不知道她們聊了什麼,等謝母走後,他在一旁坐下問她:“有什麼事?說吧。”
“元澤,我問你,你還記得小時候玩過的圓孔銅錢嗎?”鄭楚低聲問,“我今天在彆的地方看見了,有些年份,不像是仿造的。我想應該是有人從大院裡拿走的,你說除了我們,還有誰來過這裡?難道是爸爸說過的孟伯伯?”
這種小主人特有的小東西,不管怎麼想也不可能是家裡傭人拿走,大院裡有過明令不準帶裡麵的東西出去。
顧元澤皺了皺眉,他抬頭左右望幾眼,見沒人後才開口:“怎麼回事?你在哪遇見的?孟家人早就死了,不可能還在這個地方。”
軍區大院裡本來住著有三家人,鄭家,顧家,還有一家姓孟的,因為某些事搬出去了,鄭楚隻聽長輩說起過。
三家人關係都很好,鄭楚爸爸沒繼承家業,從政去了,顧元澤父親正在穩步上升。
可惜時運不濟。
“死了?什麼意思?”鄭楚皺眉,“我在安兒嶺那裡看見的,要不要找人問一問?”
顧元澤搖頭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但是用不著去問,來這之前我就查過了,二十年前孟家人來過這裡,但運氣不好出了事,雷火把人全燒沒了。”
雷火是天上雷擊中房屋引起的火災,在鄉裡麵有些迷信的人眼裡,這肯定是遭天譴一樣,要問也不會有人說。
鄭楚沒想到是這麼樣的結果,她問:“你怎麼知道他們在這?”
“我爸爸說這邊有人照料,我就讓發小幫忙查了查,湊巧查到的,時間匆忙,沒多少消息。”顧元澤沉聲說,“知道你想說什麼,你放心玩一年,現在已經沒事,一年後就回去了,我不會讓那幫人好過!”
顧元澤不是習慣忍耐的性子,要不是來這之前他爸爸交代不能惹事,鄭楚也一再強調,他不可能安分待在這裡當個什麼都沒有的老師。
作者有話要說: 等女主回去後就富了
我瞎寫,你們瞎看
彆問多窮,再問跳河,跳河前求發營養液>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