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改詞兒,”白亦自己拆了自己的台,心裡頭窘迫,但表麵上的氣場拿捏得死死的,鎮定自若的從容道,“不是你說想見我?我連夜趕了兩個時辰的路來的,就是沒好意思同你提。”
時絨:“做什麼不好意思?”
白亦一臉鎮定,但撇開了眼,耳根微紅:“……”
“噗——”
時絨勾住了他的手指,“好吧,那我信了。”
白亦見她笑開,才寬了心。
未想前一刻還溫順無害,一派天真踏著水的人,突然翻過身來,跨坐在了他的身上。
白亦:“!!!”
時絨環著他的脖子,一臉流氓地笑:“都這樣那樣了,師尊怎麼還端著呢,叫人看了心癢癢~”
“……”
白亦未動,垂眸瞧著她,暗暗得意地想:心癢癢就對了。
時絨看他沒抵觸,笑嘻嘻:“咱們六日未見,您看,咱們才牽了一次手,還有五次呢?”
說罷,撅起了嘴,含含糊糊:“師尊不履行履行承諾?”
白亦唇角翹起一絲,被萌得心顫,低頭在她撅起的唇上輕輕一碰。
時絨正要反抗師尊怎麼能吻得這麼敷衍,便有一隻微涼的手扶住了她的後腦。
輕聲在她耳邊笑著道:“乖,張嘴。”
時絨心尖猛悸,被這一聲哄得背脊發麻。
下意識配合地張開了嘴,任由師尊深深地吻了上來。
……
無人打擾的吻,有肆無忌憚而放縱的意味,動起情來,悸動得人頭腦一片空白。
時絨眼眶湧上生理性地淚水,腰軟得幾乎要坐不住。恍然之間,感覺自己和師尊的角色掉了個個兒,好像她才是那個步步落入陷阱的獵物,被人緊緊圈抱在懷裡,美味地享用。
是她先纏上來鬨的,最後又是她先露怯求饒。
心跳如擂鼓,渾身泛紅地鑽到他的懷裡不肯抬頭:“我不成了。再這樣,一會兒可沒法刹車,沒法按時回去隊裡了。”
白亦:“……”
純情白亦並沒有覺得有什麼不妥,方才是他一時沒把持住,險些擦槍走火過了頭。
輕吸一口氣,儘力平複情緒。
寵溺地揉了揉她的背脊,還在安撫著懷裡微微顫抖的人:“嗯。”
慫時絨得了師尊這一句話,又勇了起來,靠在人懷裡半晌沒起身,偷偷好奇朝下看去。
“……”
白亦伸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的視線上移,臉熱道,“欺負人是不是?”
時絨嘿嘿一笑:“我起開,我這就起開。”
白亦:“……你轉過去。”
“好好好~”
時絨隻得起身,背對著白亦整理衣服。
隱約被當做獵物一樣盯上,讓人慌亂的心悸感褪去之後,她躁動的心思重新活絡了起來。捂著被親到紅腫的嘴,想到一向冷靜鎮定的師尊因她失控這樣,沒忍住開心地笑了兩聲。
挺了挺發軟的腰,揚聲衝著後頭的人道:“師尊,您這情況,我需要負責嗎?是不是得幫幫您什麼的?”
白亦沒入了溫泉池之中,眼尾濕紅而靡麗。
哪裡不知道崽子隻是口嗨,故意鬨他。
長發濕潤地趴在溫泉池邊,賭氣一般,故意道:“你要想負責,今天就彆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