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培順看看蒼浩和姚軍輝,又看看井悅然,表麵上很平靜,內心卻是巨浪翻騰。
原因很簡單,人家聊得非常和諧自然,卻華麗麗的無視了自己,這讓大權在握的他不禁心如刀割。
為什麼,但凡有美女在的場合,自己總是被這樣無視,難道你們都不知道自己的人事檔案在我的手裡嗎?
終於,姚軍輝想起了張培順,說了一句:“張總的球技應該很高超吧!”
“隻是略懂皮毛。”張培順聽的臉一紅,被人突然問到,倒是有點害羞了。他轉而對蒼浩道:“蒼總啊,一看球技就很高,不如咱倆賭上一局?”
“賭什麼?”蒼浩看出來,這是張培順看自己好欺負,打算拿自己出氣。
“像我們這樣的人,要是賭東西,未免太俗氣。不如我們賭上一句話吧……”嘿嘿一笑,張培順說道:“如果我贏了,我隻要蒼總跟我問上一句——爸爸去哪兒……”
沒等張培順把話說完,蒼浩就接了一句:“我去洗澡!”
蒼浩這話一出口,在場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張培順氣得臉色更紅,本來想從蒼浩這討點便宜,沒料到自己一開口就被耍了。
井悅然輕歎了一口氣:“張總啊,要是賭點彆的什麼都可以,你這賭法未免太不上檔次了。”
“友誼第一,比賽第二。”姚軍輝提出:“賭什麼,都沒必要,不如就大家一起玩吧,打發過這個下午如何?”
井悅然問蒼浩:“你說呢?”
“可以。”蒼浩反正對高爾夫球沒興趣,趁著井悅然沒注意時,偷瞄幾眼胸部的肉球,倒也過癮。
大家根本不征求張培順的意見,就這麼愉快地決定了。
張培順不太高興,可公司同事既然遇到一起了,自己獨自去玩又顯得太沒人緣,隻好訕訕跟在三個人後麵。
姚軍輝問道:“誰先開球?”
蒼浩打算發揚一下紳士風度:“女士優先,就讓井總先來吧。”
井悅然則對張培順說道:“還是你先來吧。”
其實,井悅然跟蒼浩一樣,滿心思都是當前種種事情,根本沒心思打球。
但張培順卻不一樣,覺得井悅然讓自己開球,肯定是對自己有些好感,急忙擺了一個優雅的的姿勢,用杆稍稍瞄了瞄球,然後一杆用力揮出,技巧和動作都相當的嫻熟。
球速很快,劃過一道優美的拋物線,張培順對自己非常滿意:“耶斯。”
接下來是姚軍輝開球,隻打出張培順的六七成的距離,似乎這位姚總的心思也沒在球上麵。
再然後是井悅然,雖然是女生,卻也是高爾夫的行家裡手,而且動作相當優美。
最後是蒼浩,蒼浩下意識的伸手挽袖子,很快卻想起這衣服根本沒袖子。
模仿著張培順的動作,又回憶著姚軍輝的傳授,蒼浩猛地一揮杆。
結果,杆揮空了,根本沒碰到球,張培順馬上說了一句:“蒼總球技真高!”
張培順自然是正話反說,真的是開心無比,全場也隻有她一個人把心思放在了球上。
蒼浩第二杆揮下去,球總算飛了出去,距離倒是挺遠,畢竟蒼浩力量十足,不過方向卻偏出太多。
姚軍輝點點頭,慶幸道:“第一次打高爾夫,能有這個水平已經很不錯了,再接再厲。”
張培順譏諷了一句:“我倒覺得蒼總根本不適合高爾夫這種運動!”說著,張培順再次發杆,這一杆同樣打得不錯。
很快的,張培順打出了五杆進洞,姚軍輝是四杆,井悅然比姚軍輝隻落後兩杆,蒼浩則是一個球都沒進。
越往後打,難度開始增加,因為球場地形變得複雜了。
井悅然後來居上,成了第一,姚軍輝則壓過張培順,而蒼浩仍然墊底,還有兩次把球打到溪水裡。
蒼浩不求有功,但求無過,把張培順的種種挖苦完全當成狗放屁,隻要自己玩的開心就好。
但蒼浩越是無視,張培順就越來勁。
球來到一片沙灘上,張培順又是挖苦道:“蒼浩,你打球不行,不如在這表演一段草裙舞吧。”
“我不會跳舞。”蒼浩說著,突然用力一揮杆,帶起一片沙土,如塵暴般劈頭蓋臉向張培順潑去。
張培順無從閃避,吃了滿嘴的沙子,狼狽不堪:“你……蒼總你乾什麼!”
蒼浩一臉無辜:“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你會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