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知道?”
“他真名叫孫大寶,去沒去過雪域高原我不知道,不過確實是地道的東北人,跟我也算是老鄉。”蒼浩歎了一口氣,又笑著搖了搖頭:“人吧,有信仰是好事,所有信仰不管是什麼教,都是勸人向善的。但你要知道,很多人從信仰中獲得了溫暖和力量,卻也有很多人借助信仰謀財圖利。這種人好聽點說是騙子,難聽點說……算了,我不想當你麵罵人。”
“喂!你都沒見過格桑仁波切,憑什麼說人家是騙子!”孫海璿非常不滿:“再說了,特異功能會是假的嗎?”
“好,反正下午沒什麼事,我就陪你去見見這位東北銀波切!”
孫海璿結賬之後,開車帶蒼浩來到一座高檔小區,距離海山寺不太遠。
這裡全都是townhouse,孫海璿來到其中一棟門前,按了一下門鈴,隨後告訴蒼浩:“這個住處,是一個居士捐贈給仁波切的,也是供養的一種。”
“是嗎。”
“聽說……”孫海璿說到這裡,壓低了聲音:“這位居士還跟仁波切雙修呢,那可是功德無量啊,一般人沒有這個造化……”
“這個居士不會就是你的朋友吧!”
“那還好。”蒼浩歎了一口氣:“不管怎麼說,你們也算商界女強人,可不能被人騙財又騙色!”
這時候,一個三十來歲的女人打開了門,長得很漂亮,保養得也非常好,形象比較風馬蚤,膚色白嫩。
她的頭發染成暗紅色,燙了大波浪,臉上化了濃妝,身穿一件粉紅色雪紡連衣裙。一對鴨梨式胸脯,拱起形成兩座山丘。
女人打量著蒼浩,笑著問孫海璿:“哎呦,海璿,這是誰啊,你朋友?”
“我來介紹一下……”孫海璿指著那個女人,告訴蒼浩:“這位就是我剛才跟你提起的,我的朋友肖芳楠。”
肖芳楠熱情的跟蒼浩握了一下手:“很高興認識你。”隨即告訴孫海璿:“快點進來吧,大師已經開始講法了。”
這棟townhouse有一間很大的客廳,裡麵布置得古香古色,坐在正中的果然是格桑仁波切,穿著一身紅色袈裟,眼睛微閉正在說法。
所謂“法”,不過就是告誡大家要多行善事,而這所謂的“善事”就是要多給大師拿些供養,大師可以保佑大家升官發財合家康泰。
蒼浩在路上的時候買了一頂鴨舌帽,戴在頭上,把帽簷往下壓了壓。
孫海璿很奇怪:“你這是乾什麼?”
蒼浩低聲說了一句:“孫大寶認識我。”
房間裡有十幾個女人,從十幾歲到四十來歲都有,從穿著打扮來看都是家境比較寬裕的。
等到講法結束,女人們報以一陣熱烈的掌聲,肖芳楠試探著問道:“大師能再給我們表演一下神通嗎,有人沒見過。”
“沒問題。”格桑坦然答應了,也不知道從什麼地方拿出來一個盆子,倒扣在地上後在上麵點著了幾張黃紙:“現在,我要用意念去後山,抓幾條蛇回來。”
格桑閉上雙眼,嘴裡念念有詞,突然,一聲厲喝,用力把盆子掀開,隻見下麵竟真的遊出了幾條蛇。
女人們是一陣驚叫,隨後又是一陣掌聲。
孫海璿更是非常驚訝:“這……這也太神奇了!”
“再看!”格桑突然哈哈一笑,抽出來一把匕首,隨著手起刀落,把其中一條蛇的頭砍了下來。
一抹鮮血噴射在地板上,沒了頭的蛇身在地板上不住的翻滾,場麵倒是有點駭人。
肖芳楠嚇了一跳:“大師……你們出家人,怎麼能殺生呢!”
“能殺它,我就能活它!”格桑冷哼一聲,用一張黃紙蓋住蛇頭和蛇身,又是一番念念有詞。過了一會,格桑把黃紙一揭,隻見這條蛇竟完好無損,跟砍斷頭之前完全一樣。
格桑雙手合十:“佛法無邊!”
孫海璿悄悄捅了捅蒼浩:“看到沒有……你看到沒有……”
蒼浩歎了一口氣:“我又不瞎,當然看到了。”
肖芳楠也低聲對蒼浩道:“你事業生活上要是有什麼溝溝坎坎,可以請大師給你破一下,大師真的很靈驗。”
格桑聽到這邊有人說話,高聲問了一句:“你們聊什麼呢?”
“沒什麼。”孫海璿急忙雙手合十,非常恭敬的對格桑道:“我帶來個朋友,引薦給大師。”
這一次是蒼浩捅了捅孫海璿:“我可不想見什麼大師,用不著你引薦!”
整個房間隻有蒼浩一個男的,當然是除了格桑之外,聽到孫海璿這句話,格桑對蒼浩留意了:“這位施主,天這麼熱,你為什麼要戴帽子呢?”
“我……怕太陽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