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李誌彬斷然擺了擺手:“我從來不給任何人當小弟,從出來混的那天起就是老大!”
鄒峰又喝了一口酒:“那麼我就是老大的老大!”
一個叫萬兆清的老大發言了:“鄒市長能說出來這樣的話,讓我們可是吃驚不小啊,我們本來以為你一身正氣呢,沒想到這份野心竟然比所有這些人加起來都大!”
“每個人的野心是不同的,同樣的野心在不同的人這裡更不一樣,我相信在座的人都有一統地下世界的野心……”鄒峰點上一根煙,悠然抽了一口:“但是,你們全做不到,就算是做到了,對這個城市也是一場災難。我卻不一樣,我可以用這份野心做更多的好事,給這個城市帶來安寧和祥和。”
“夠了!”李誌彬有些聽不下去了:“過去,這座城市確實有些亂,但在我們的統治之下,多少還有些規矩可講。如今你鄒峰來了,可倒好,在街頭看彆人像痞子就要抓回去訊問一番,這算是哪家子規矩?”
“這算是我鄒峰的規矩。”鄒峰嗬嗬笑了笑:“我們之間價值觀不同,沒有討論的必要,你們隻要聽我的命令就行!”
“你休想!”李誌彬霍然站起:“你把廣廈原本格局攪合的七零八落,然後現在又跳出來想當扛把子,做夢也沒有這麼做的!”
鄒峰衝著李誌彬吐了一個煙圈:“可這個夢我還真就要做了。”
孫斜眼輕哼了一聲:“鄒峰,雖然你大權在握,可我們這些人要是聯合起來,隻怕你也不是對手吧!”
“沒錯。”楊寶利的態度依然溫和:“鄒市長,過去廣廈地下世界內鬥不斷,但如果麵臨強大的外來壓力,不是沒有可能團結起來,鄒市長你幫我們做到了過去一直沒做到的事情!”
“有唱紅臉的,有唱白臉的,你們事先商量好了吧?”鄒峰看看楊寶利,又看看孫斜眼:“我再說一遍,我今天來這裡,隻是讓你們服從我!我不會跟你們商討任何問題,也不會跟你們討論價值觀上的分歧,你們更不需要把你們的觀點說出來,我懶得關心你們是怎麼想的!換句話說,你們隻有一個選擇,明白沒有?”
楊寶利的嘴角抽搐了幾下:“如果我們放棄這個選擇呢?”
“那麼你們就見不到明天的太陽了!”鄒峰說著,打了一個響指:“可以了!”
在座的老大都沒搞明白鄒峰這句話是對誰說的,也就在這個時候,正在給孫斜眼倒酒的短斧手突然間臉色一變,抄起酒瓶直接砸在了孫斜眼的頭上。
“啪”的一聲,酒瓶粉碎,混合著鮮血迸濺的到處都是。
孫斜眼的眼睛直了過來,腦袋倒是一斜,昏死過去。
短斧手的身上綁著一個皮套,裡麵帶著一把半臂長的短斧,平常被西裝遮蓋著根本看不到。
他把手摸向後腰,抽出短斧,直直的劈向孫斜眼的手下。
這一斧頭力氣太大,把這個手下上半身直直劈砍開,連著腦袋的一側歪到了一旁,一股鮮血如同噴泉一樣射到了天花板上。
就像所有老大一樣,孫斜眼帶了兩個手下。
短斧手抬腳踩住他的胸膛,把斧子抽了出來,轉身劈向另一個手下,這個手下還沒反應過來,當即人頭落地。
場麵一時間大嘩,其他五個老大和他們的手下不斷嘶喊怒罵著,一個一直沒出聲的老大憤怒的指著鄒峰:“你……你……你竟然殺人滅口!”
“我沒什麼事情怕你們說出去,不需要滅口!”鄒峰輕輕彈了一下煙灰:“隻是你們對我來說沒什麼利用價值!”
這個老大的兩個手下已經抽出砍刀撲向短斧手,而短斧手隻是笑眯眯的看著,半點都不緊張。
等到兩個手下來到麵前,短斧手突然弓腰一記掃堂腿,把其中一個放倒在地。
隨後,短斧手舉起斧頭狠狠劈下來,正中另一個手下的胸膛。
這個手下的胸膛就像爆裂開來一樣,肋骨從體內翹起,上麵掛著碎肉和內臟。
短斧手不補刀,抽出斧子砍在地上那個手下的脖頸上,腦袋當時就被劈了下來,咕嚕嚕滾到了一旁。
其他老大的手下要圍堵短斧手,卻不料短斧手跳到桌子上,直奔那個指責鄒峰的老大而去。
這個老大沒料到短斧手速度這麼快,一時間愣在了那裡。
短斧手來到他麵前,去突然轉回身去,猛地一揮手,短斧脫手而出,劈在了李誌彬的額頭上。
這一招回馬槍實在凶狠,登時李誌彬**迸現,都沒來得及吼上一聲,當即死於非命。
緊接著,短斧手跳到這個老大的身後,雙手扳住他的腦袋用力一擰,隨著“哢嚓”一聲,他的頸椎斷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