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來想去,蒼浩很快有了主意,打出手機給曹雅茹打去電話:“我這幾天要忙著做古玩,暫時不能去公司上班,拆遷指揮部可能也顧及不到了,你讓劉亞南暫代一下我的工作吧。”
“好。”曹雅茹馬上答應了,旋即又有些不放心:“古玩的事……不會有問題吧?”
“我做事你放心。”蒼浩拍著胸口保證道:“我這幾天彆的什麼都不乾,就一心把這事搞好!”
蒼浩一直打著吊針,通著電話的時候,外麵進來了一個小護士,用針筒給藥瓶裡加了些藥。
蒼浩也沒在意,繼續對曹雅茹道:“不過,文物保護部門那邊,我可是沒什麼關係。要把開發期一直拖下去,他們那裡的工作也要做。”
“這個我明白。”曹雅茹輕歎了一口氣:“問題是,我也從來沒跟這些部門打過交道,讓你這麼一說,我一時也想不到,怎麼能跟他們說上話。”
“慢慢來,不著急。”蒼浩見小護士出去了,這才又道:“我打算在那塊地搞一個古墓出來,至少也得一個月左右,我們有的是時間。”
“你辛苦了。”
“應該做的。”蒼浩打了個哈欠:“我有點累,先不跟你說了,休息一會……”
剛剛掛斷電話,蒼浩就迷迷糊糊睡了過去,恍惚間,蒼浩似乎聽到了一陣陣警笛聲,好像還有很多人在自己的病床前走來走去。
蒼浩很想看看是怎麼回事,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做起來,眼皮更是像灌了鉛一樣沉。
於是,蒼浩索性繼續睡去,偶爾似乎要醒過來,隱約感到有人在自己身旁激烈的討論著什麼,卻又始終無法真的清醒過來。
就這樣,蒼浩經常處於半夢半醒的恍惚狀態,也不知道過了多久,這才伴著劇烈頭疼悠然睜開眼睛。
“我是不是太累了……”蒼浩揉了揉太陽穴,往窗外看了一眼,此時是清晨,燦爛的陽光從窗口傾斜進來,帶來無儘的生氣。
可不知道為什麼,蒼浩卻是一點都不想動彈,躺在床上不住的打著哈欠。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聲音響起:“你醒了。”
蒼浩順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發現病床不遠處坐著兩個警察,看著他們眼圈發黑的樣子,應該是昨晚就已經在這裡了。
蒼浩很奇怪,為什麼會有警察在,張嘴想要問一下,發出的卻是一連串意義不明的聲音:“外發撒的發得分……”
蒼浩嚇了一大跳,在心裡不住的問自己:“我這是怎麼了?”
蒼浩嘗試著又想要說點什麼,發出的仍然是一連串奇怪的聲音。
身上的傷口很疼,顯然這不是做夢,蒼浩搞不明白自己怎麼突然間失去了語言功能。
警察當然沒聽懂蒼浩在說些什麼,問了一句:“你是不是太累了,睡了兩天三夜。”
蒼浩傻住了,本來以為自己隻是多睡了一會,沒想到竟然睡了這麼久。
蒼浩想要問問怎麼回事,張嘴卻是:“啊……啊……”
不知道的人看見了,一定以為蒼浩是癡呆,甚至連蒼浩自己都開始懷疑是不是突然間傻掉了。
兩個警察對視了一眼,其中一個說了一句:“你先清醒一下吧,等下我們有問題要問你。”
蒼浩指了指自己的嘴:“啊……啊……”
一個警察看出蒼浩有問題了,問另一個:“他這是怎麼了,好像不會說話?”
另一個警察同樣很奇怪:“等下我去問問大夫。”
說大夫,大夫到,病房門推開,白瑩走了進來。
一個警察急忙問:“他怎麼不會說話了?”
“是這樣的……”白瑩表情淡然:“他受傷很重,我們用的一些藥物有副作用,包括嗜睡,暫時喪失語言功能。”
“哦。”警察點點頭:“什麼時候能好?”
“既然他已經醒了,應該過一會就好。”白瑩說著,來到蒼浩床前,檢視起了病曆。
蒼浩聽到這些就明白了,這是白瑩故意給自己用了某些藥,換句話說,這個該死的大夫在報複自己。
白瑩裝作在看病曆,目光卻落在蒼浩身上,充滿了嘲諷和幸災樂禍。
這目光被蒼浩注意到,卻是覺得白瑩真是風搔無比,自己應該把她就地按倒狠狠來上幾炮。
這種女人要是不炮得她哭天喊地,她不知道木耳為什麼這樣黑。
蒼浩一張嘴,說了句:“你……什麼藥……”
“哎呦?”白瑩更加幸災樂禍了:“語言功能有所恢複,看來你身體素質不錯嘛,再休息一會就好了!”
“你……”蒼浩改主意了,與其炮幾次,不如直接把她掐死。
可一轉念,蒼浩又覺得自己活該,昨天白瑩說的一點沒錯,自己確實落到人家手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