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隊,”為首的警察有些意外:“你怎麼在這,”
“我聽說和尚盜墓,所以過來看看。”廖家珺立即換了一副麵孔,冷笑著道:“沒想到這個和尚我還認識,”
為首的警察更吃驚了:“廖隊怎麼認識他,”
廖家珺轉身抽了不信禪師一記耳光:“你特麼忘了天雨樓了,”
“沒……沒忘……”不信禪師磕磕巴巴的道:“我錯了,求求你,原諒我吧……”
廖家珺抬手又是一記耳光:“去你媽的,”
隨著“啪”的一聲,不信禪師的臉蛋就腫了,反正他本來就長得挺胖,倒也不是很明顯。
廖家珺進來後,又是粗口又是大打出手,這倒是符合她的一貫作風,不過有違警方紀律。
為首的警察有些尷尬的咳嗽兩聲:“廖隊,你這樣……好像不太合適吧,”
“哦,對了,這案子是你們負責。”廖家珺拍了拍衣服,微微一笑:“不好意思,打擾你們了。”
隨後,廖家珺揚長而去,為首的警察坐下來告訴不信禪師:“我姓張,你可以叫我張警官,你的案子由我負責……”
不信禪師馬上就道:“張警官,你們的警察刑訊逼供,你管不管,”
“剛才是一點誤會。”
“我看不是誤會,她就是故意的,手上打著石膏板還能對我大打出手。”不信禪師一副得理不讓人的樣子:“你說這事該怎麼辦,”
“沒什麼怎麼辦。”張警官寒著臉道:“我們都沒看到剛才有人打你,你要是投訴,隨便吧,”
“什麼,”不信禪師火了:“剛才明明進來個女警察,手上打著石膏板,她打了我兩個耳光,你們敢說沒看到,”
張警官肯定的點點頭:“沒看到,你沒睡醒呢吧,還是困糊塗了,”
“好,”不信禪師恨得咬牙切齒:“我現在臉很疼,我強烈要求驗傷,”
“你臉上有傷嗎,我怎麼沒發現,”張警官問其他警察:“你們發現他受傷了嗎,”
其他警察紛紛搖頭,張警官轉而又對不信禪師道:“我警告你,這裡是警局,你最好老實交代你的問題,不要試圖耍花樣。”
張警官本以為,隻要咬定不承認廖家珺打人,這個騙子和尚肯定沒什麼辦法。
熟料,不信禪師根本是塊滾刀肉,馬上哎呦呦的叫喚了起來:“不給驗傷也行,我現在身體不舒服,我要求看醫生……哎呦呦,我肚子疼,疼死我了……”
說著話,不信禪師竟然放了個屁,一時間,整個拘留室臭不可聞。
張警官無奈,隻好把醫生請了過來,可是這個不信禪師卻不肯配合,結果一乾人折騰了好幾個小時。
最後,醫生確定不信禪師的身體沒有任何問題,不信禪師嘿嘿一笑:“哎呀,彆說,我馬上就好了,一點都不疼了……身體倍棒,吃飯倍香,張警官,這可得謝謝你啊,”
張警官黑著臉道:“謝我乾什麼,,”
“行了,沒什麼事了,時間也不晚了,謝謝你們陪我這麼久。”不信禪師說著,打了個哈欠:“你們早點回去吧,”
“我們還沒下班……等等,你讓我們回去,”張警官氣壞了,霍然站起質問:“釋不信,你知不知道你的問題有多嚴重,我警告你最好端正自己的態度,”
“我有什麼問題,”
“盜挖宋代古墓,情節嚴重的話可以判死刑,你應該明白我們的政策……”
“我明白。”不信禪師打斷了張警官的話:“坦白從寬,牢底坐穿。抗拒從嚴,回家過年。”
“哎呀,聽這話,你倒是個老油條了。”張警官冷冷一笑:“這麼說你是不打算交代了,”
不信禪師挑釁似的看著張警官:“打我啊,你打我啊,”
張警官沒有動武,畢竟他不是廖家珺,不過他也有他的辦法。
接下來,張警官便不再說話,隻是坐在那裡冷冷的打量著不信禪師。
拘留室裡有幾盞強光燈,全部打在不信禪師的臉上,把每一個汗毛孔都照射的清清楚楚。
警察把不信禪師看得這麼清楚,不信禪師卻偏偏看不清楚警察,這樣一來,心理脆弱一點的人很容易防線崩潰。
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不信禪師有些受不了:“喂,你們瞅啥呢,有話就趕緊說啊,”
回答不信禪師的還是一陣沉默。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不信禪師是沒有一點時間概念,這批警察似乎是累了,起身出去,換了另外一批警察進來繼續盯著不信禪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