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就是這個意思。”姚軍輝重重哼了一聲:“我告訴你們,我很信任蒼浩,勝過你們在場每一個人,所以我的一些私事也會交給他辦。至於我為什麼這麼信任蒼浩,原因很簡單,那就是他在背後從不會隨便指責你們在座任何一個人。”
張玉傑等幾個人聽到這句話,都有些臉上發燒。
“隨意指責彆人這是一個人品問題。”頓了一下,姚軍輝又道:“我明白,你們擔心安全,因為你們身家全部投了進去。但沒有任何理由的懷疑和猜測,如果已經超出了安全界限,就完全是人品問題,”
張玉傑咳嗽了一下:“我不是這個意思……”
姚軍輝不耐煩地擺擺手:“不管什麼意思,我有點累了,你們出去吧。”
幾個人起身告辭,姚軍輝看著他們離開,馬上拿出手機給蒼浩打了個電話:“你在哪,今天為什麼沒來上班,”
蒼浩馬上想起自己太疏忽了,這個節骨眼上竟然沒跟姚軍輝請假,隻能尷尬的道:“我受傷了,在醫院。”
“什麼,”姚軍輝大吃一驚,急忙問:“傷的重嗎,在哪個醫院,”
“沒什麼,就是皮外傷,可能要休息幾天。”蒼浩歎了一口氣:“我正要跟你請假,你就把電話打過來了,”
“你到底怎麼受傷的,”
“在外麵喝多了,跟人家打架。”蒼浩在這種情況下隻能說出實情,但不能真的全說出來,需要加工一下:“對方是個二代,找來不少人,”
“你真的不要緊嗎,”姚軍輝馬上道:“我去醫院看看你,”
“不用了。”蒼浩回絕了:“警察在做筆錄,你來也挺不方便的,再說了,讓對方知道你來過,也不太好。”
姚軍輝在廣廈也算是名人,有頭有臉的人很少有不知道姚軍輝的,所以姚軍輝也不願意輕易拋頭露麵:“那你自己注意安全吧。”
“放心。”
“如果有什麼需要我做的,儘管跟我打個招呼,唐誌宏在警方有很多關係,”
“我知道。”蒼浩隨口扯了個謊:“對方已經同意賠償了,還有兩個人被拘留了,我打算事情就這麼拉倒吧。”
“那就好。”姚軍輝長歎了一口氣:“你知不知道,公司今天出了大事,曹雅茹被免職了……”
“什麼,”這一次輪到蒼浩大吃一驚了:“她是董事總裁,除了董事長曹誌鴻,誰還能免她的職,”
“還就是曹誌鴻把她免職了。”大致說了一下當時的情況,姚軍輝告訴蒼浩:“出了這麼大的事情,你又不見人影,張玉傑他們懷疑是你反水了,”
“抱歉,姚總,是我欠考慮了……”
“以後遇到這樣的事情一定及時告訴我。”姚軍輝叮囑蒼浩好好休息,有什麼需要幫忙的儘管找自己,隨後掛斷電話。
蒼浩躺在病榻上思索片刻,大致就猜到了是怎麼回事,曹家父女導火索肯定是因為自己。
曹雅茹和曹誌鴻剛來公司之初,蒼浩很努力的保持各方麵關係的平衡,所以沒產生什麼衝突。
但隨著姚軍輝計劃的推進,形勢變得越來越緊迫,曹雅茹的性情也變得越發剛愎。
在這種情況下,蒼浩與曹雅茹的衝突是必然發生的,而曹誌鴻又必然站在蒼浩這一邊,隻是蒼浩沒想到事情竟然會鬨到曹雅茹被免職這麼嚴重。
就在蒼浩為此感到頭痛的同時,行蹤詭秘的周大宇來到一間小飯店的包房,鄭躍軍已經等在這裡了。
鄭躍軍直接問了一句:“你知不知道山頂彆墅被血洗了,”
“你又要懷疑我,”周大宇冷冷一笑:“我有不在場的證據,更重要的是,鄒茂帶了那麼多手下,我哪有力量一路突擊,從山腳殺到山上,”
“是蒼浩,”
“還能是誰。”周大宇長呼了一口氣:“我現在感到幸運的是,我當時沒在場,撿了一條命。不過,我還是見到了鄒茂最後一麵,你猜怎麼著,”
“你說。”
“鄒茂留給我了一筆遺產。”周大宇很鄭重的道:“讓我幫他報仇。”
“先不說鄒峰和鄒茂到底是不是你殺的,我覺得你小子最大的本事是能讓彆人相信你,”鄭躍軍哈哈一笑,挖苦道:“你是怎麼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