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危機引起了世界各國的關注,很多國家對俄國表示願意提供幫助,但到底怎麼幫,又沒人說得清楚。
很快的,四個小時的時間過去了,局麵沒有一點改變。
聯邦安全局通過喊話,給人質個人手機打電話,還有其他種種方式,試圖與武裝分子取得聯絡。
隻要能夠取得聯絡,那麼就可以談判,和平解決這場危機就有可能。
然而,所有聯絡都宣告失敗,醫院裡麵仍然是死一般寂靜。
繼續關注下去似乎也沒什麼意義,蒼浩也就不再看了,隨手在微博上打了一個字:“哎……”
蒼浩沒多想,隻是感慨一下,卻忘了此時打開的是自己實名認證微博。
結果就是求艸團蜂擁而至:“老公,艸我,”
這個世界就是這麼奇妙,一件事情發生後往往應該有順利成章的結果,然而這個結果根本沒有出現,整件事情滑向完全不同的另外一個方向。
蒼浩在《不誠勿擾》上的那一番話,從常理上來說,肯定是要遭到很多女性批評甚至謾罵的。
現實卻是,批評和謾罵確實有不少,但因為有人莫名其妙把蒼浩分析稱隱形土豪,結果導致了求艸團這個群體的誕生。
正因為求艸團,蒼浩已經不怎麼敢在實名微博上說話了,而求艸團顯然又是一些網絡閒人,蒼浩這微博剛發出去,“她們”就知道了。
蒼浩很無奈,隨後在第一條評論下麵回複了一句:“好啊。”隨後就退出了實名微博。
求艸團規模這麼大,真要是挨個艸一下,隻怕得用上好幾年的時間。
隻不過,這種“求艸”的表現未必真的是願意被艸,也無從知道求艸團這些人長什麼樣,或者是男是女。
當然,蒼浩看過其中一些人的頭像,倒確實是女的,姿色可人,乃大屁圓。
隻不過,當下全球風雲際會,亞洲出現了四大騙,分彆是韓國人的整容、泰國人的變性、東瀛人的化妝和華夏人的自拍。
你無從知道每一張網絡美女照片的背後,是一個怎樣的摳腳女漢子,這是殘酷並赤果果的現實,反正蒼浩是毫不懷疑其中很多會讓自己看見了就掉頭便跑。
然而,儘管蒼浩很英明的沒有把求艸團當真,但有人把蒼浩的行為當真了。
蒼浩收起手機,正準備回家,井悅然的電話打了過來:“蒼浩你太缺德了,你不怕遭報應嗎,”
蒼浩被罵得暈頭轉向:“我怎麼了,”
“網上很多女孩沒有社會閱曆,甚至還可能是未成年人,你竟然騙泡……”
蒼浩嚇了一大跳:“我怎麼騙泡了,”
“你剛才在微博上說什麼了,”
“我就是歎了一口氣,”
“你歎氣之後又乾什麼了,”
蒼浩這才想起來原來是那條評論惹的禍:“你關注我微博了,”
“我……”怔了一下,井悅然急忙解釋道:“我就是閒著沒事看了一眼,公司同事的微博我都有關注。”
“他們上我這來胡鬨,我隨口說了那麼一句,有問題嗎,”
“她們都是孩子,她們可以胡鬨,你不可以。”井悅然的語氣無比鄭重:“蒼浩,如今你也是網絡名人,還是曹氏地產的高管,算是公眾人物了,你能不能對自己的言行多加檢點,”
“我還就言行不檢點了,怎麼滴,,”蒼浩有點火了:“我還就告訴你了,井悅然,我這輩子就是放蕩不羈嬉笑怒罵,我才不管自己是不是什麼名人,我就這幅德行了,你看愛的不看,”
“好,蒼浩這是你說的,記住自己說過的話,”
“我為什麼會忘了呢,”蒼浩反駁:“井悅然經理,咱倆已經分手了,你沒有任何權利乾涉我的個人生活,”
“我才不是乾涉,我是維護社會的公序良俗,這是作為公民應儘的義務,”
“你倒是挺熱心啊,不過聽你這麼一說啊,我還真慶幸咱倆分手了……”冷哼了一聲,蒼浩挖苦道:“我現在一腦門子官司,你不關心一下還跑過來興師問罪,咱倆這也就是分手了,要是真結婚了,我一天天被你這麼絮叨,能活過五十歲都是個生命的奇跡。你造嗎,井悅然,我要是五十一歲那年死了,都特麼算喜喪,”
井悅然一直自以為口才了得,這一次卻被說的啞口無言:“我……”
“你要是沒事了,我要去忙了,拜拜。”奉上這句話之後,蒼浩直接掛斷了電話,起身向寺門外走了出去。
這一天太累,蒼浩想回去休息,可也就是剛離開多林寺不遠,發現迎麵走過來一個道士。
多林寺附近有幾座寺廟,但沒有道觀,在這裡看到道士倒是很新鮮。
這個道士年紀不大,二十來歲的樣子,中等身材,頭上紮著一個發髻,穿著藏青色道袍,打著白色綁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