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承豪抽回廓爾喀彎刀,衝著另外一邊肩膀又劈下來,而這一刀比先前的力量要更大,直接把廓爾喀雇傭兵的整條肩膀卸了下來。
廖承豪不再理會他,轉身向另一個方向走去,剛好另一個廓爾喀雇傭兵正要衝上來。
兩個人剛一照麵,還沒等廓爾喀雇傭兵剛剛把刀舉起來,廖承豪就像剛才一樣,已經把刀劈落下來,直接砍斷了胳膊。
不過,廖承豪砍掉的不是持刀的手臂,他是故意這麼做的。
鮮血從斷臂噴灑出來,廓爾喀雇傭兵慘叫兩聲,兀自咬牙又要揮刀。
廖承豪先發製人,直接一刀把他持刀的肩膀也劈斷了,斷臂緊緊握著彎刀掉落在地上。
“彆惹我女兒,”廖承豪說著,把彎刀刺進對方胸膛:“代價很嚴重,”
隨後,廖承豪把刀往外一抽,一股血箭噴射出來。
廖承豪非常瀟灑的一側身,剛好沒有被血箭噴到,跟著拎刀回到已經斷臂的那個廓爾喀雇傭兵身前。
這個廓爾喀雇傭兵意誌足夠堅強,在劇烈的疼痛之下,竟然還保持著清醒。
但雙臂已無,他沒有能力在進攻了,隻能傻傻的看著廖承豪切開了自己的脖頸。
廖承豪一腳踢倒屍體,回到廖家珺身前:“怎麼樣,你爹我還沒老吧,”
“爸……你……”廖家珺從驚訝中回過神來:“你怎麼來了,”
“你以為我來國內是乾什麼的,”廖承豪一指滿地的廓爾喀雇傭兵屍體:“還不是為了讓你遠離這些危險,可你不聽,當爹的就隻有保護你,”
話音剛落,廖承豪發覺身側惡風不善,還沒來得及躲閃,一把廓爾喀彎刀近乎緊擦著後背掠過,隨後響起了一聲慘叫。
是蒼浩,消滅了自己那邊所有廓爾喀雇傭兵後走過來,向廖承豪擲過來這麼一刀。
廖承豪馬上意識到什麼,急忙側頭一看,卻見蒼浩擲出的刀正劈在一個廓爾喀雇傭兵的麵門上。
刀鋒切進去大半,整齊的把廓爾喀雇傭兵的臉分成兩半,鮮血順著刀身不斷地往外噴。
這個廓爾喀雇傭兵剛才要偷襲廖承豪,被蒼浩發現了,換句話說,蒼浩救了廖承豪一命。
關心則亂,廖承豪看到女兒,這一關心之下,警惕性就放鬆了。
廖承豪暗暗捏了一把冷汗,同時又有些汗顏,自己這一次華麗出場,本來是想證明寶刀不老,卻沒想到還是被晚生小輩搶了風頭。
但蒼浩很是聰明,根本不提自己剛才乾了什麼,來到廖承豪身前直接就問:“伯父你怎麼來了,”
“我嗎……”廖承豪表情不太自在:“放心不下女兒。”
“幸虧伯父來了……”蒼浩呲牙一笑:“我們眼看招架不住了,要不是你天降奇兵,真不敢想象會怎麼樣,”
“你小子……”廖承豪一挑大拇指:“不錯,”
“謝謝伯父誇獎。”蒼浩非常謙恭的道:“還需要你們前輩多加指點,就比如說吧,我射擊就沒有伯父這麼精準。”
“我說的不是這個,”
蒼浩一愣:“那是什麼,”
廖承豪真正想要感謝的是蒼浩在女兒麵前給自己留了麵子,看了一眼廖家珺,廖承豪歎了一口氣:“算了,沒什麼……”
廖家珺一頭撲進父親的懷抱:“爸爸……你可算來了……”
“爸爸雖然老了,但還能保護你。”廖承豪輕輕拍了拍廖家珺的肩膀,問蒼浩:“還有敵人嗎,”
蒼浩搖搖頭:“都乾掉了。”
“那就好,”又歎了一口氣,廖承豪語重心長的對廖家珺說道:“你現在是不是應該聽父親的話了,老老實實的回馬來,過平靜的生活……”
“不要,”廖家珺抬起頭,固執的道:“我要留下來當警察,”
“為什麼,”廖承豪有點火大:“你也看到這些人了有多瘋狂和喪失人性,光天化日之下,就在華夏軍隊的後身,他們敢設伏襲擊你這個刑事偵查局局長,還有什麼事是他們乾不出來的,”
“正是因為他們喪失人性,我才要堅定的鬥爭到底,”廖家珺一字一頓的道:“這就是我當警察的意義,”
“如果沒有我,你今天就得當烈士,”
“當烈士我也死的光榮,”說到這裡,廖家珺看了蒼浩一眼:“再說了,我怎麼就會死,這裡還有蒼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