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
“沒有可是,”蒼浩打斷了謝爾琴科的話:“如果你耽誤辦正事,老子一槍斃了你,這就是血獅雇傭兵的家法,”
謝爾琴科指了指地上的屍體:“那這裡怎麼辦,”
“我相信會有人收拾的。”蒼浩聳聳肩膀:“我建議你快點走,彆再把你當成嫌犯抓起來,”
謝爾琴科果然不敢再說什麼,更不敢追上來,站在原地,敬著禮,目送蒼浩離開,蒼浩覺得他這副表情有點像是出席遺體告彆儀式。
蒼浩按照廖家珺提供的地址,直接趕到了鄭躍軍的住處,也不知道這是鄭躍軍的平日住處,或者隻是臨時居住。
這套房子有一扇防盜門,蒼浩拿出一個很小的手包,打開之後裡麵是各種各樣的工具,包括各種鋼絲、鐵鉤和齒模。
這一整套東西就是所謂的“****”,事實上,開鎖是個技術活,就算有****,也需要經過訓練和學習才能使用。
而蒼浩很擅長這個,先是用鐵鉤探進鎖孔,接著用齒模來回勾了幾下,隨著“哢嚓”一聲輕響,鎖開了。
蒼浩收好****,打開防盜門,躡手躡腳走了進去。
裡麵是一條走廊,旁邊是衛生間。
剛好這個時候,一個男人從衛生間裡麵出來,看到蒼浩就是一愣:“你是誰,怎麼進來的,”
蒼浩抬掌劈在他的脖頸上,他眼睛一翻白,昏倒在地。
從裡麵又衝過來一個男人,伸手掏出手槍:“不許動,”
蒼浩的動作更快,把手一揚,甩棍高速旋轉著射了過去,正抽在他持槍的手腕上。
也就在甩棍擊出的同時,蒼浩一個箭步衝過去,一伸手,剛好接住對方掉落的手槍。
緊接著,蒼浩用手槍槍柄敲在這個人的後腦勺上,這個人還沒反應過來,就像之前那個人一樣,直接昏倒在地。
經過走廊後,是一間麵積很寬敞的客廳,正中有一組歐式沙發,鄭躍軍胳膊上纏著繃帶,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
看到蒼浩從進來,鄭躍軍就是一驚:“你乾什麼,”
蒼浩沒理會鄭躍軍,而是拎著手槍挨個房間看了一下,確定這裡再沒有其他人,才大模大樣的坐到了鄭躍軍對麵:“剛才那兩個是你的保鏢,”
“我手下的民警。”鄭躍軍冷冷的道:“你擅長民宅,還是警官的住處,你知不知道自己已經犯法了,”
“彆拿大帽子壓人,也彆跟我講法,”蒼浩哈哈一笑:“鄭隊長也沒少乾犯法的事,”
“如果你認為我犯法了,歡迎向我的上級指控我,”
“少跟我打官腔,”蒼浩把手槍舉起來,瞄準了鄭躍軍的額頭:“我這個人脾氣不太好,如果你繼續跟我打官腔,沒準我一不小心就給你做個開顱手術,”
鄭躍軍知道,蒼浩是說得出就做得到,不由得有點膽怯了:“你到底要乾什麼,”
“不乾什麼,跟你談談,”
“我們之間沒什麼可談的……”
“真的嗎,”蒼浩冷笑著打斷了鄭躍軍的話:“現在也沒外人了,咱們嘮點實在的,這也是我給你的最後一個機會,”
鄭躍軍的臉色變得非常難堪,沒說話。
蒼浩又道:“如果這個機會你再不把握,以後就沒人能救你了,”
聽到這話,鄭躍軍臉色更難堪了:“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你很清楚。”蒼浩緩緩搖了搖頭:“鄭隊長是個聰明人,黑白兩道混的都很明白,犯法的事情也沒少乾,但你從來不會犯太大錯誤。這是你的明哲保身之道,所以就算是鄒峰倒台了,你依然是你。本來這種局麵可以繼續下去,鄒峰死了之後我也沒找你麻煩,但現在情況不同了。”
鄭躍軍心中一動:“繼續說,”
“顯然嚴月蓉想要拉攏你,這一次她讓你抓捕我是為了什麼,你應該很清楚。”蒼浩嗬嗬一笑,又道:“你們警方內部應該已經通報了,碼頭上發現了多少毒品,而更應該知道我乾了些什麼。”
鄭躍軍的臉色變得有些慘白:“知道。”
“有些事情你自己應該有推測了,我現在證實你的推測,嚴月蓉確實跟販毒集團有勾結。準確的說,嚴月蓉為一個叫杜先生的人做事,而杜先生在給紅魔洗錢。”冷冷一笑,蒼浩告訴鄭躍軍:“那麼事情很明顯了,紅魔覺得我很麻煩,讓杜先生幫個忙,於是嚴月蓉就找到了你。”
“你說的這些……”鄭躍軍似乎想說點什麼,可話剛說了一半,又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