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繼續說……”蒼浩笑吟吟的看著楊玉洲:“說你是二代,說你爸是誰,”
“我……我……”楊玉洲哭了:“我錯了……我不說了,”
“知道錯了,”
楊玉洲一個勁點頭:“知道,”
“那好,你把我的話重複一遍,說,,你蒼浩就是我們的掘墓人,”
楊玉洲倒是很有骨氣,張嘴就道:“你蒼浩就是我們的掘墓人,”
“說得好。”蒼浩抬手一記耳光,這一記耳光比剛才的更狠,楊玉洲的一顆後槽牙跟著掉落下來。
楊玉洲疼的呲牙咧嘴,過了一會,驚恐萬狀的問:“我都說了,你為什麼還打我,”
“我是要讓你牢記,其實不隻是我,而是每一個我這樣的人,都是你們的掘墓人,”嗬嗬一笑,蒼浩很是鄙夷的說了一句:“好一個官二代……楊玉洲,我今天跟你說句大實話,你特麼就是一個笑話,”
這句話剛一出口,廖家珺推開門進了訊問室,對蒼浩說了一句:“差不多行了。”
“聽你的。”蒼浩拿出麵巾紙,擦了一下手,隨後扔進廢紙簍。
楊玉洲一個勁的喊:“警官,他打我了,他剛才打我了,”
廖家珺撇了撇嘴:“誰證明,”
楊玉洲又傻住了:“我……你們……真卑鄙,”
廖家珺歎了一口氣:“法律麵前要講證據,你沒有證據證明彆人打你,我又有什麼辦法,”
隨後,廖家珺走到楊玉洲麵前,掏出麵巾紙給楊玉洲擦了擦臉,對蒼浩說道:“還有,你也是,給人家都打出血來了。記住,刑訊逼供的要訣就是,千萬不能見血,因為血就是證據。”
這話倒是提醒了楊玉洲,再次叫嚷起來:“對啊,有證據,證據就是我的血,”
廖家珺根本不理會楊玉洲,一揚手,把證據扔進了廢紙簍。
“你們……我要讓你們全都付出代價,”楊玉洲算是看出來了,今天警方和蒼浩串通好了,非要置自己於死地不可。
他現在急切的想要打電話,不管是他爸,還是杜先生,反正這兩方都能把自己救出去。
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楊玉洲打定主意,要讓這幫人全都付出代價。
但是,還沒等楊玉洲提出要求,廖家珺直接就來了一句:“考慮到你的案子性質特殊,我們暫時不能讓你對外聯係,不管你的親屬還是律師。”
楊玉洲不服:“為什麼,”
廖家珺冷冷的看著楊玉洲:“你應該懂法吧,私藏武器在本國可是重罪。”
“我那把隻能打鋼珠,不是真正的槍。”
“看來你是不懂法了,那我就再給你再普法一下,凡是槍口動能超過兩焦耳,即視同為真槍。這也就是玩具槍和仿真槍的區彆所在,當然了,你那把搶是否符合標準,我們還需要進一步鑒定,不過眼下已經完全可以肯定具有很大殺傷力。”輕哼一聲,廖家珺緩緩說道:“最近一年來,廣廈地區各種犯罪活動猖獗,包括境外雇傭兵組織和販毒集團先後潛入。考慮到在你身上發現了武器,我們必須進一步調查,你是否跟這些犯罪活動有牽連,所以基於保密需要,暫時不能讓你跟外界聯係,請你諒解,”
楊玉洲聽到這話,很想開口問候廖家珺的母親,不過他也知道,這話一旦說出口,自己還得挨揍。
今天自己算是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隻能把理咽到肚子裡。
不過,他卻忽視了一件事,平常他用二代身份囂張霸道的時候,又曾讓多少人同樣有理說不清。
“我得走了,沒時間陪你玩了……”蒼浩很瀟灑的衝著楊玉洲揮揮手:“拜拜,”
蒼浩除了訊問室,廖家珺也跟了出來。
廖家珺衝著蒼浩一挑大拇指:“我全都看見了,你剛才乾的太漂亮了,”
蒼浩看了看周圍沒人,低聲問廖家珺:“你知不知道楊玉洲父親到底是誰,”
楊玉洲被捕之後,廖家珺第一時間就調查了楊玉洲的背景,這個非常容易,直接在警務係統輸入楊玉洲的名字,主要家庭成員及其工作單位全部顯示出來。
所以廖家珺直接就告訴蒼浩:“廣廈國土資源局局長楊偉,”
“楊偉,好名字,”蒼浩點了點頭:“管國土資源的,當然有權有錢了,難怪這麼狂妄,”
“其實,他爸還是前些日子剛上位的,過去還真不是乾這個的。”頓了頓,廖家珺又道:“我估計,也正是因為他爸成了實權部門一把手,他才越來越囂張,”
蒼浩不用調查也能猜到,楊玉洲父親楊偉的上位,很可能是得到了杜先生的推力。
嚴月蓉穩定了在廣廈的地位之後,肯定要把各個實權部門全換上自己的人馬,國土資源當然包括在內。
再考慮到王均平是從事地產行業的,必然需要在國土資源方麵有人協助,這就形成了一條完整的利益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