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如果有人靠近這裡,必然踩到燈管的碎片,就會發出聲響。
隨後,謝爾琴科把外麵的房門關好,然後把黑夾克捆綁在一張椅子上。
作為聯邦安全局的前任局長,謝爾琴科對拷打這種事非常在行,根本不用蒼浩交代什麼。
謝爾琴科先是找到配電箱,拉斷了電閘,然後在地上撿了兩把匕首,用匕首拆掉了一個電源插座。
跟著,謝爾琴科又找來兩根電線,一頭接在插座裡麵的零線和火線上,另一頭則連上兩把匕首。
這個地方,雜七雜八的東西太多了,滿足了謝爾琴科的一切需要。
最後,謝爾琴科把兩把匕首刺進了黑夾克的兩條大腿上,黑夾克一聲慘叫,用阿爾巴尼亞語叫嚷起來。
謝爾琴科冷冷的對黑夾克說道:“講漢語、俄語或者英語,這三種語言,你肯定會一種。”
黑夾克衝著謝爾琴科吐了一口帶著血的痰,謝爾琴科側身躲了過去,搖了搖頭:“你這樣不配合,對你的處境可不妙。”
黑夾克繼續用阿爾巴尼亞語叫嚷著,表情猙獰,同時還帶有一絲驚恐。
謝爾琴科回到配電箱前,緩緩推上了電閘,一瞬間,一股強大的電流射入黑夾克的身體。
黑夾克劇烈的顫抖起來,嘴裡不住的往外湧白沫,眼睛也翻白了。
馬上的,謝爾琴科又放下了電閘,笑了笑道:“你們住的這個地方太老舊了,配電箱沒有漏電保護功能,可以讓你儘情的享受電擊的樂趣。”
黑夾克的眼睛半閉著,腦袋不住的來回晃著,過了一會,他多少有些恢複了意識,再不敢用阿爾巴尼亞語說話。
謝爾琴科一字一頓的道:“我們來玩一個遊戲,用我剛才說的三種語言,回答我的所有問題,明白嗎,”
黑夾克乾脆不說話,隻是這麼看著謝爾琴科。
謝爾琴科搖搖頭,再次推上電閘,而黑夾克的身體再次被強大的電流擊穿。
“我乾這種事情很有分寸的,保證你不會被電死,而且也不會讓你失去意識,因為我知道如何控製電擊時間。”謝爾琴科放下電閘,很輕鬆的笑了笑,那樣子根本不像是在拷打彆人:“我在聯邦安全局的那些年,也曾經執行過海外任務,拷打過一些人。不過都是一些發展中國家,那裡電壓不穩定,經常沒有來由的斷電。所以,我們經常采用其他方式,比如在人身上滴硫酸之類。廣廈是個國際化大都市,不存在斷電這種事,所以你很幸運。”
黑夾克此時看著謝爾琴科,雙眸充滿了恐懼,雙腿更是微微顫抖。
很快的,他的褲子濕了,有黃色東西從褲腳上滴滴答答落下來,在地上彙聚成一灘讓人作嘔的液體。
謝爾琴科又要推電閘,黑夾克終於說話了,講的是英語:“你是聯邦安全局的人,”
“我知道你們是什麼人,阿爾巴尼亞黑手黨是嗎,在法蘭西、在英倫、在m國,到處都是你們的同黨在販賣本國女孩。”輕哼一聲,謝爾琴科非常不屑的道:“我在聯邦安全局的時候沒少跟你們打交道,”
東歐黑手黨是一個統稱,包括了涵蓋e國在內所有東歐國家類似的犯罪組織,販賣人口和毒|品是他們的兩大利潤來源。
在e國,打擊這些犯罪組織,是聯邦安全局的職責之一,所以謝爾琴科的這個身份此時派上了用場。
能看出來,黑夾克很怕謝爾琴科,而謝爾琴科在加強他的這種恐懼:“如果你不是業餘當黑手黨,應該聽說過我們的手段。很多人認為m國的關塔那摩監獄很可怕,其實比起聯邦安全局還真不算什麼,我有足夠的時間給你做一些科普。”
“我說……我說……”黑夾克徹底崩潰了:“你們到底想知道什麼,”
謝爾琴科看向蒼浩,接下來的事情,就該蒼浩出麵了。
蒼浩在黑夾克身上搜了一下,找出塞西莉亞的那部手機,問道:“這個是哪來的,”
“是……是阿戈利給我的……”
蒼浩追問:“阿戈利又是誰,”
“他是我們的老大,”黑夾克如桶倒豆般全說了出來:“我們都是阿爾巴尼亞人,阿戈利帶著我們從本國誘騙女孩,賣給國外的有錢人……我們才剛來華夏,對不起,我們回去就是……”
蒼浩一字一頓的道:“你好像沒明白,我要知道的是,這個手機到底哪來的,”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黑夾克快要哭了出來:“隻有阿戈利自己才知道,”
萬鵬低聲問蒼浩:“這幫人販子賣的都是阿爾巴尼亞女人,怎麼塞西莉亞會落到他們手裡,”
這個問題也是蒼浩想要弄清楚的,蒼浩指了指關押著那些女孩的房間,問道:“裡麵的那些人都來自阿爾巴尼亞,”
黑夾克急忙點點頭:“對,”
“你們在華夏做過什麼,有沒有綁架什麼人,”
黑夾克猶豫了一下,回答:“這個……好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