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藝表演,有個女孩拿來一堆呼啦圈,然後在評委麵前瘋狂的搖呼啦圈。
這是她唯一的才藝,蒼浩看得一個勁眼暈,不明白這種才藝到底有什麼用。
更要命的是,這要是上了床,她這麼一個勁的搖晃,男人的命|根子不斷才怪。
選秀這種娛樂節目,倒是讓蒼浩大開眼界,也就沒怎麼顧上其他事。
就在同一時間,兩僧一道回了多林寺,重新開張營業了。
大家沒看錯,就是“營業”。
血獅雇傭兵集體搬到翠峰村之後,就很少回多林寺了,畢竟這裡空間更大,做各種事情也方便。
兩僧一道跟著也來了,一直住在翠峰村,他們已經習慣了血獅雇傭兵的生活,遇到任何事情都不會感到驚訝。
有的時候,血獅雇傭兵會回多林寺看一下,兩僧一道卻從來不動彈,因為擔心遇到襲擊。
平日裡,他們就像空氣一樣,經常的,蒼浩甚至忘記了他們的存在。
隻要爆發戰鬥,他們就會躲起來,讓任何人都找不到。
一段時間下來,他們三個竟然全胖了,可見日子過得清閒。
最近這些日子,各方麵都很太平,看起來沒什麼危險,不信禪師有點想念多林寺的清幽了,於是帶著格桑和封禪子回去了。
事實上,他們是缺錢了,雖然說多林寺平常也沒什麼香客,但作為一個行騙基地還是很不錯的。
格桑把自己那幫女信徒重新召集起來,在多林寺白天講經說法,晚上開無|遮大會。
“活佛”的名頭顯然比“禪師”高出許多,所以多林寺的主力變成了格桑,不信負責打下手。
至於封禪子,因為是道門中人,反倒跟格桑平起平坐。
他在多林寺門前擺了一個攤,專門抽簽算命看風水,格桑和不信不忙的時候也會過來幫忙,兩個教派倒是相處融洽。
說起來,不信禪師更擅長忽悠,所以漸漸成了這個卦攤的台柱,跟封禪子一唱一和。
多林寺附近少有行人,因為不信禪師忽悠出了名氣,漸漸地竟也有些人慕名而來。
這一天,不信禪師剛剛出攤,坐下來掏出一根煙,還沒等抽上一口,突然感到天好像陰了。
似乎有一團烏雲飄了過來,不信禪師張嘴就罵:“天氣預報說沒有語,媽的,氣象局怎麼跟地震局一個鳥樣……”
點上煙,抽了一口,不信禪師一抬頭,倏地嚇了一大跳。
哪裡是陰天了,分明是走過來一個人,他的體型太過魁梧,投下的陰影完全罩住不信禪師。
這個人穿著牛仔褲,上身是休閒西裝,裡麵沒有襯衣或t恤,從西裝張開的領口可以看到胸口有著健壯的肌肉。
他剃著光頭,沒有任何表情,麵部長得很有棱角,不像是華夏人,不過也看不出來自哪國。
不信禪師有點意外:“你是哪位,”
“你是做什麼的,”這個人甕聲甕氣的問道:“為什麼剃著光頭,穿這麼怪異的衣服。”
不信禪師雙手合十:“貧僧法號不信。”
“原來你是出家人。”這個人點點頭:“過去隻聽說過有一種生物叫和尚,今天還是第一次見到。”
“這位施主怎麼說話呢。”不信禪師對這個人的措辭有些羞惱,但這個人的身材實在太具有壓迫感,他就隻有忍著:“雖然你羞辱了我,但佛祖教導我們忍辱,所以我不與你一般見識。”
“哦,”這個人側頭看著不信禪師:“你不生氣,”
“當然不。”不信禪師是根本就不敢生氣:“我是得道高僧,依六波羅蜜修行。”
“何謂六波羅蜜,”
“用通俗的話解釋就是六種菩薩的行為,依這六種行為處事,可以擺脫生死苦海的沉浮,斬斷煩惱,渡到彼岸。”
這個人對這些話似乎很有興趣:“那麼什麼又是六波羅蜜,”
“持戒、忍辱、布施、禪定、精進、般若。”不信禪師一本正經的說道:“你羞辱我,我不惱怒,此謂之忍辱。”
“哦。”這個人似懂非懂的點點頭:“很早之前,我聽說過,東方有一種古老的教義,可以東西宇宙和人生最終極的奧秘。學習這種教義,可以讓人不再有疑惑、不再有苦惱,獲得無上的智慧。”
“正是我們佛家。”不信禪師急忙道:“難道你打算皈依,”
“皈依,”這個人很認真的道:“那麼要看你能帶給我什麼,”
這個人對佛家的向往倒是真實的,隻可惜不信禪師是個騙子和尚,剛才那番話已經是他全部佛學積澱。
要是繼續談下去,不信禪師就要露怯了,於是不信禪師急忙拿出一張紙片交給對方:“歡迎你皈依我佛,要說我能帶給你什麼,你先回去看看這個,然後就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