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宋雙上校的手勢,所有油罐車***開排放口,這個排放口直接連通裡罐,一百多噸喪屍劑嘩嘩的傾瀉出來,但汽油仍然留在油罐裡。
本來,把汽油跟喪屍擠一起排放掉,效率會更高。
宋雙上校倒不是不舍得這些汽油,但汽油的氣味畢竟太大,這麼多汽油倒出來,很容易被人發現。
隨著“嘩嘩”的響聲,宋雙上校看著喪屍劑進入水源,滿意的點了點頭:“讓我們迎接這個新時代吧,”
喪屍劑本來就沒有什麼氣味,混合了水體之後,就變得無影無蹤。
等到所有油罐車排放完畢,水源地恢複如常,根本看不出來任何異樣。
宋雙上校點點頭:“撤吧,”
馬上的,所有油罐車按照來時的路分批次先後離開,宋雙上校自己坐上了其中的一輛,還戴上了一頂“中國石化”的鴨舌帽,那樣子就像倒班的副駕駛。
事實上,宋雙上校的投毒地點不止這一處,就在同一時間裡,還有五處水源地,三十輛油罐車向水中傾斜了喪屍劑。
所有這些水源地裡的喪屍劑,最後通過瀾滄江湧向東南亞,而兩岸很多國家都從湄公河中獲取飲用水。
兩天後,在西哈努克市。
也不知道趙軒從哪搞了一個鬨鐘,是華夏造的,每當響起就是一個很嫵媚的女聲用日語說“哦嗨呦”,就是早安的意思。
這個鬨鐘很有創意, 生產廠家也很有名,產品從來都是免檢的。
不過,免檢的產品從來都是靠不住的,就比如免檢的三鹿喝了能讓你撒不出來尿。
這個鬨鐘隻用了一天就壞了,隻會重複第一個音,結果從那時候開始,所有人起床都起得很早。
這幾天沒有戰鬥,生活略有點安逸,除了負責守夜的執勤人員之外,大家都過上了正常的作息。
早晨,在一陣女人“哦哦”的叫聲中,趙軒從床上爬起來,長長舒了一個懶腰。
聶嘉林正坐在床沿上發傻,看到趙軒起床,急忙問了一句:“你昨晚有沒有看到什麼,”
“昨晚……..好像有極光吧,”趙軒仔細回憶了一下,發現好像是在半夜,天空突然亮了起來。
當時,一道道五彩斑斕的光線在空中閃過,如同煙花一樣,持續了足有一個多小時,天空又黑了下來,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趙軒被驚醒後看了幾眼,發現都是防空炮火和防空導彈造成的,應該是臨近的高棉王家軍在開火。
但趙軒讓人檢測了一下雷達,發現上空並沒有任何飛行器,也不知道高棉王家軍的射擊目標是什麼。
反正這些人從來不靠譜,趙軒也懶得在意,便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誰特麼知道呢。”趙軒歎了一口氣:“沒準是高棉王家軍在發神經,他們經常發神經。”
正說著話,比丘申克來了,非常費解的問:“你們昨晚注意到了嗎,有防空導彈和高射炮在開火,是鄰近地區的高棉王家軍乾的。”
“看見了。”趙軒問比丘申克道:“是你們的友軍,你不能問問是怎麼回事嗎,”
比丘申克有些尷尬的搖了搖頭:“我聯係不到他們。”
趙軒譏諷的道:“既然你都聯係不到,我們更不知道怎麼回事了。”
“我覺得有些怪異。”比丘申克若有所思的道:“到處都是射擊聲,但並沒有紅色高棉出現,他們不可能好好的就開火,”
趙軒依然不以為意:“也許是互相之間搶地盤呢,你的友軍根本就沒打算對付紅色高棉,否則早就過來增援你了。”
比丘申克聽到這話更加尷尬,因為趙軒說的是事實,比丘申克無奈的搖了搖頭:“希望一切平安才好……”
這個時候,威瓊斯也來了,氣喘籲籲的道:“外麵好像有情況,我看咱們應該有所行動。”
“什麼情況,”趙軒翻了翻白眼:“要是高棉王家軍內部火拚,就彆告訴我了,我們不乾涉彆國內政。”
威瓊斯輕哼了一聲:“告訴你們是看得起你們,誰需要你們乾涉了。”
趙軒擺擺手:“我用不著你們看得起,。”
“趙軒,既然給你麵子你不要…….”威瓊斯的脾氣上來了,怪笑了幾聲:“將來你可彆後悔,”
“臥槽,你跟我叫板,”趙軒豁然站起,來到威瓊斯麵前:“我讓你把話給我咽回去,”
兩個人正要大打出手,一個女孩不知從什麼地方冒出來,慌慌張張的向女寢那邊跑去。
她穿著緊身黑色t恤和牛仔短裙,腳上是一雙白色的板鞋,束成馬尾的頭發在身後一甩一甩的。
這個女孩是附近的居民,經常到部隊這邊來推銷一些水果和零食,所以大家都認識。
說起來,她的身材很不錯,肥碩的胸脯隨著步伐一顫一顫,隱隱可見前麵有兩粒凸起。
東南亞女性大多瘦弱矮小,這個女孩可能是由華人血統,有些不太一樣,因而成了聶嘉林欽點的泡友。
當然,隻是精神上的**,血獅雇傭兵有著嚴格的軍紀,絕對不允許在執行任務的時候亂搞男女關係。
聶嘉林剛見到這個女孩的時候,就用目光給強|奸了一遍,此後每晚上床之前,都要用各種葷段子把這個女孩yy一遍。
趙軒看到女孩楞了一下:“她怎麼這麼慌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