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岡秀男發現有一個雇傭兵還活著,立即把槍口抵在額頭上,質問:“岡本耕造在哪?”
雇傭兵嘴唇嚅囁了幾下,似乎沒聽懂丸岡秀男的話。
丸岡秀男換成英語問道:“你們這裡有一個東瀛人,年紀已經很大了,他在哪?”
雇傭兵抬起手腕,指了指旁邊一條走廊,然後低聲說了一句:“儘頭有一扇門……”
“知道了。”丸岡秀男話音剛落,扣動扳機,把這個雇傭兵爆了頭。
丸岡秀男正準備衝進那條走廊,突然發現自己的身體騰空而起,隨後重重撞在了旁邊一堵牆上。
不知道從什麼地方衝過來一個女人,或者說應該個女人,因為她畢竟有高聳的胸脯,但她除此之外再就沒有其他女性特征。
她長得高大健壯,穿著一身健美服,露在外麵的肌肉如同花崗岩一般。
後來丸岡秀男才知道,這個女人是惡後,e國的極度重犯。
惡後怪笑了幾聲,雙手抓住丸岡秀男的衣領,把丸岡秀男又從地上拎了起來,隨後再次重重撞在牆上。
丸岡秀男還沒來得及反抗,就感到自己力量儘失,渾身的骨頭幾乎碎裂開來。
隨後,一股巨大的疼痛襲來,丸岡秀男一張嘴,吐出了一口鮮血。
作為最後的反抗,丸岡秀男把這一口血吐在了惡後的臉上。
一時間,惡後的視線被遮擋住,下意識的鬆開了丸岡秀男,後退兩步,擦了一下臉。
也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赤軍衝上來,舉起槍就要開火。
然而,惡後好像覺察到這個赤軍的存在,隻是把手一伸就抓住了槍管,跟著把手腕一翻,硬生生奪過了這把槍。
這個赤軍根本無法抵抗惡後的力量,眼睜睜看著槍脫手而出,還沒等反應過來,惡後把槍托狠狠砸在了他的天靈蓋上。
隨著一聲古怪的悶響,鮮血混合著**四散飛濺,這個赤軍一聲不吭倒在了地上。
又一個赤軍衝了過來,而惡後已經擦掉了臉上的血跡,就像剛才一樣,一把奪過了赤軍的槍械。
這個赤軍先是一愣,緊接著掏出匕首,一下就刺在了惡後的大腿上。
惡後悶哼了一聲,一隻手伸過去抓住赤軍的衣領,用力抓到自己的麵前,跟著張開嘴咬在了赤軍的脖頸上。
這一口下去,撕咬下來一大塊肉,鮮血迸濺的到處都是。
赤軍發出一聲慘叫,惡後把他扔到地上,再不理會。
接下來,讓人目瞪口呆的一幕發生了,惡後竟然津津有味的咀嚼起來。
鮮血從惡後的嘴角緩緩流淌下的來,讓場麵變得非常可怖,可惡後似乎非常喜歡享受人肉的味道。
聽著人肉在惡後唇齒間發出“嘖嘖”的聲音,丸岡秀男感到一陣陣的惡寒,還有一陣陣的惡心。
丸岡秀男掙紮著站起來,向惡後撲過去,剛才那個赤軍的匕首還留在惡後的大腿上,丸岡秀男把匕首拔下來,衝著惡後的小腹捅了下去。
惡後專注的享受人肉的味道,根本沒注意到那把匕首,頓時發出一聲慘叫,身體不住的痙攣起來。
丸岡秀男拔出匕首,又要再捅一刀,惡後一掌劈在丸岡秀男的手腕上,匕首脫手而飛。
丸岡秀男感到自己的手腕似乎斷了,但他不管不顧,索性張開雙臂緊緊抱住惡後的大腿,張開嘴狠命的咬了上去。
惡後曾經讓太多的人感到恐懼,因為她瘋狂並且殘忍,隻是聽到這個食人魔的大名,很多人都會雙腿發顫。
多年來,惡後從來不知道恐懼是何物,今天卻第一次在心頭湧現出了一種奇特的感覺,她發現自己有些畏懼眼前的這個男人。
原因很簡單,這個男人就像惡後一樣瘋狂。
不過,惡後直到死也不知道,其實這個男人跟她並不一樣,她隻是享受屠殺和淩虐帶來的快來,這個男人卻是在為了理想而戰鬥。
丸岡秀男硬生生的從惡後的腿上撕下來一塊肉,吐在了地上,隨後一張嘴,又咬在了惡後的另一條腿上。
就在與此同時,其他赤軍已經衝了進來,馬上就要上來給丸岡秀男幫忙。
丸岡秀男又撕下來一塊肉,吐在了地上,喝令這些赤軍:“彆管我!去殺掉岡本耕造!”
丸岡秀男的命令不容置疑,這些赤軍猶豫了一下,隨後飛快掠過惡後身邊,衝進了那條走廊。
“你去死吧!”惡後痛苦的大喊了一聲,抬起手肘搗在了丸岡秀男的背上。
丸岡秀男一張嘴,又吐出了一口鮮血,身體不由自主的趴在了地上。
這樣一來,丸岡秀男剛好可以夠到先前陣亡一個赤軍的屍體,這個赤軍的腿套裡有一把自衛手槍,丸岡秀男立即把手槍抽了出來,隨後往上一頂就開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