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一個乘客不太一樣,他的腿腳不太好,帶著一根簡易拐杖。
這根拐杖是經過安檢的,通體木質,按說不具有任何威脅性,可整個劫機事件的關鍵偏偏就在這根拐杖上麵。
飛機進入巡航高度,飛行平穩之後,這個腿腳不好的人突然站起來,迅速的把拐杖給拆卸開了。
事後查明,這跟拐杖由許多各部件連接在一起,每個部件都有尖銳的一段,長約二十公分左右。
儘管是木製的,但尖端地方經過特殊強化處理,所以每個部件事實上都是一把匕首。
這個拿拐杖的人把部件分給了周圍幾個同行的人,一名空姐發現這些人行動異常,馬上問了一句:“你們要乾什麼?”
其中一個人一句話不說,衝過去衝著空姐的腹部就刺了一下,一股血箭噴射出來。
匕首幾乎把腹部刺穿,這個空姐一聲慘叫,捂著腹部癱倒在地,鮮血很快流到了機艙的地上。
其他人迅速向前麵衝去,另外一個空姐意識到有人劫機,試圖攬住他們,然而胸部也被刺了一刀。
機艙裡登時大亂,大爺大媽們顧不上聊天,發出了驚恐的喊聲:“救命呀!”
機艙裡的混亂聲傳進了駕駛艙,機長馬上試圖聯係塔台:“我機出現突發情況,請求緊急降落。”
副駕駛站起身,沒有理會機長,而是打開了駕駛艙的門。
機長一驚:“你要乾什麼?”
剛好這個時候,一個劫機者已經衝到了駕駛艙門外,直接把一把匕首遞給了副駕駛。
副駕駛抄起匕首刺在了機長的頸部,機長慘叫一聲,捂著脖頸驚恐的看著副駕駛:“你……你到底是什麼人……”
鮮血不住的從機長脖頸的傷口勇來,從手指縫之間往外噴射著,很快的,駕駛艙被弄得到處都是鮮血。
副駕駛沒有回答機長的話,而是雙手抓住機長的衣領,直接從座位上拽起來,隨後往外一推。
機長踉蹌著往後退去,退出駕駛艙之後,一不小心摔倒在地。
兩個劫機者馬上撲上去,用手中的匕首不斷地刺著機長,一下又一下。
隻是一轉眼,機長身上中了十幾刀,鮮血從傷口中不斷噴湧出來。
在生命最後一刻,機長豁然明白了,有人劫機,更要命的是,副駕駛與劫機者是一夥的。
劫機者刺死機長之後,給乘客們造成了更大的心理壓力,所有乘客都驚慌失措的喊叫著。
其他劫機者則迅速行動起來,分彆部署在不同位置上,控製了整架飛機。
緊接著,一個穿著西裝,有著濃眉大眼看起來很是英俊的中年男人,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冷笑著看了看整個機艙。
他,就是正個劫機事件的策劃者,凱伊達的領袖赫裡。
赫裡來到機艙前麵,拿起廣播用的電話,用有些生硬的漢語普通話緩緩說道:“我們是凱伊達,現在整架飛機已經被我們控製,所有人必須老老實實坐在自己的位置上,如果沒有我們的允許不許做任何事情。如果有人違反這一禁令,機長的下場就是他的下場。如果你們願意配合我們,那麼我們將會保證你們的安全,讓你們平安回到家裡跟家人團聚。”
赫裡的話非常簡單,但是極具威脅性,乘客們全都像被施用了定身法一樣,牢牢的貼在座位上無法站起。
一個年輕力壯的小夥子膽子比較大, 突然站起身向一個凱伊達衝過去,試圖搶奪匕首。
然而,另一個凱伊達迅速從他身後刺了一匕首,他慘叫著撲倒在地。
另外兩個凱伊達衝過去,衝著這個小夥子一下又一下,果然就像對付機長那樣,一轉眼刺了十幾刀。
小夥子用微弱的聲音呼喊著:“快救我……救救我……”
然而,旅行團的大爺大媽哪有勇氣對抗這些劫機者,全都當做沒聽見,噤若寒蟬的看著赫裡。
說起來,大媽們可是華夏最有戰鬥力的一支隊伍,當她們跳起廣場舞的時候,簡直人擋殺人佛擋**。有人要是敢來搗亂,直接會被她們給廢了。有人要是把車子停在她們跳廣場舞的地方,車子會被她們抬起來扔到河裡去。
很遺憾,機艙內裡這會兒沒播放《小蘋果》或者《最炫民族風》這些烏七八糟的所謂音樂,所以廣場舞大媽們的戰鬥力沒有被激發出來,完全被劫機者們震懾住了,
有一個空姐試圖幫助那個小夥子,推著送餐用的小車,向劫機者們撞去。
可惜,她就像那個小夥子一樣,後背馬上被刺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