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應該告訴你,你的事情不必告訴我,這算是什麼道理?”曹雅茹很是不滿:“不管怎麼說,我也是義鴻堂的人,然而這一次被自己人給坑了!”
“我再跟你說一遍,義鴻堂內部有等級劃分,既然我的級彆比你高,我的事情就不需要向你交代。”嚴月蓉一字一頓的對曹雅茹說了一句:“如果你想讓我對你負責,那麼就要坐到我的位子上來!”
曹雅茹說不過嚴月蓉,隻有哀求著問:“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義鴻堂很多兄弟都是放貸的,不如你先向他們融資,渡過難關再說!”
說到義鴻堂的這幫高利貸,曹雅茹馬上想起了喬彥軍,雖然喬彥軍這個人死定了,但給曹雅茹造成的影響仍然存在。
如今曹雅茹上了義鴻堂的賊船,歸根到底正是喬彥軍步步設計的結果。
“還讓我借高利貸?”曹雅茹急忙搖了搖頭:“算了!我寧願東雅集團破產!”
“看來你對高利貸心有餘悸……”嚴月蓉譏諷的笑了笑:“好吧,你不借就算了,我也隻能幫你到這了。”
“隻能幫我到這?”曹雅茹很是不滿:“我可是義鴻堂的人,難道如今出了事兒,堂口就不管我了?”
“如果你為堂口做事遇到麻煩,堂口肯定會全力幫忙的,但這是你的個人行為,堂口也愛莫能助。”
“彆說你愛莫能助,你可以做點什麼。”曹雅茹 非常認真的提出:“你能不能以個人名義,拆借一部分資金給我,讓我應了急再說?”
“洪門是有規矩的,我作為香主如果給你一個人拆借資金,那麼其他人以後遇到麻煩來找我,我要不要也拆解給他們?”歎了一口氣,嚴月蓉很無奈的說道:“我個人當然還是很願意幫你的,但我能夠動用的資金也不過就是幾百萬,對你來說九牛一毛。”
曹雅茹 非常失望:“才這麼少?”
“沒錯。”嚴月蓉點了點頭:“就這麼說。”
“你可是做過廣廈市長的人,現在又是義鴻堂的香主,怎麼可能隻有這麼點錢?”
“當初我在廣廈確實是有錢的,後來全都讓我投到固定資產上,結果這筆固定資產落到蒼浩的手裡。”嚴月蓉頗有些憤憤不已的道:“我覺得你更應管管蒼浩借錢!”
嚴月蓉所謂的“固定資產”自然就是說那個加勒比海的小島,曹雅茹不了解具體情況,也不關心。曹雅茹隻是同樣恨恨不已的說了一句:“我才不會找蒼浩借錢!”
“我離開廣廈之後,靠著妥善經營,確實又積累起了一筆財富,本來指望東山再起……”嚴月蓉說到這裡,長長的歎了一口氣:“但還政市府那麼一件事,就把我的錢全折騰進去了!”
“彆的事情我不知道,但當初做空第一城市銀行,你可是賺了很大的一筆。”曹雅茹一字一頓的提醒道:“彆忘了這件事當初可是我親手經營的!”
“這單生意確實賺了不少,但不是我個人賺了,而是義鴻堂賺了。”嚴月蓉反駁道:“義鴻堂的錢是大家的錢,而不是我一個人的錢,我怎麼可能用大家的錢支援你一個人?”
“我對義鴻堂 貢獻這麼大,幫助大家賺了那麼多錢,現在我個人遇到事情,難道就不管我了嗎?”
“抱歉!”嚴月蓉這會兒是貓哭耗子假慈悲:“我真的沒有辦法!”
“我算看出來了,你隻是不斷地利用我做各種事情,卻從來不會給我幫任何忙!”
“如果你一定讓我幫忙,我隻能讓兄弟們借錢給你……”嚴月蓉很認真的說了一句:“一定是最優惠的利率!”
“說來說去還是讓我借高利貸!”曹雅茹重重哼了一聲:“我也再說一次,就算東雅集團宣告破產,我也不會從高利貸借錢了!”
曹雅茹丟過去這句話,也不管嚴月蓉找自己有什麼事,直接把電話掛斷了。
接下來,曹雅茹打給了曹誌鴻,開門見山的提出:“能不能拆借一部分資金給我?”
曹誌鴻的語氣非常的冰冷:“唐氏城市銀行出事了對吧?”
“沒錯。”曹雅茹不住地搖頭:“真見鬼,本來一切都非常順利,沒想到竟然爆發了恐怖|襲擊……”
“小茹,你決定做多唐氏城市銀行的時候,我是怎麼跟你說的?”曹誌鴻不用曹雅茹回答,繼續說了下去:“我當時就勸你,不要參與這件事,可你根本就不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