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巧不巧,這話又被季敏婷聽到了,頓時惡狠狠瞪了一眼蒼浩和羅霸道:“無恥!”
羅霸道根本不在意被季敏婷聽到這些話,嗬嗬一笑:“男人哪有不喜歡這個的!”
張大少看著羅霸道恭敬的樣子,突然惡從膽邊升,準備玩大的,非常陰險的一笑:“不如玩斯諾克吧,按分算。”
蒼浩答應了:“行!”
“一分十萬。”
蒼浩又是點頭:“可以!”
“你聽明白了吧,一分十萬。”張大少懷疑蒼浩是不是聽清楚自己的話:“你要不要好好想一想?”
羅霸道把胸膛拍得山響:“一分一百萬我也賭得起!”
張大少表示很滿意:“那就行!”
“一分十萬的賭注太過單薄……”既然對方想要玩大的,蒼浩決定玩得更大:“我這裡有把左輪,裡麵剛好六顆子彈,拿出去三顆的話就剩三顆,輸的人對著太陽穴連開三槍。”
最近幾天,蒼浩出門會帶槍械防身,剛好今天帶的是左輪。
為什麼要帶左輪手槍,而不是威力更大的,主要是武器特性決定的。
左輪手槍射程近,子彈停止力比較好,如果擊中了一個人的話,通常子彈會留在這個人的身體裡,而不是穿透出來。
換做一些大威力手槍,子彈就可能從身體穿透出來,傷害到周圍的人。
由於蒼浩最近出入都是鬨市區,周圍人來人往比較多,如果發生槍戰的話,很可能誤傷無辜的行人,於是才采用了左輪手槍。
事實上,很多國家警方都采用左輪手槍,正是因為具備良好的停止力。
蒼浩的這招太毒了,這算是俄羅斯輪盤賭了,也就是用不滿膛的左輪手槍,輪流對自己開槍,看誰倒黴被擊中。
季敏婷聽到這話,一陣絕望,看了一眼蒼浩,覺得蒼浩一定是瘋了,本來隻是玩台球而已,蒼浩這架勢根本是要玩命。
這場賭局吸引了很多看客,過來形成一個圈子,驚疑的注視著蒼浩。
季敏婷質問蒼浩:“蒼浩你是不是瘋了?”
“剛檢查過精神狀況,還是挺正常的。”
“那你玩什麼俄羅斯輪盤賭?”
“哎呦,你知道這是俄羅斯輪盤賭,還挺內行的嗎。”蒼浩嗬嗬一笑:“我這人就是喜歡玩點刺激的,要不然乾巴巴的沒什麼意思。”
季敏婷確實不了解蒼浩的為人,蒼浩可是殺破狼的命格,沒事兒都要找事兒,張大少今天撞到蒼浩這裡是真倒黴。
蒼浩表現得信心滿滿,然而信心並不能帶來勝利,這一場台球蒼浩還是輸了。
蒼浩倒是不以為意,歎了一口氣,有點失落的說了一句:“好久不玩,生疏了!”
張大少非常張狂的笑了起來:“槍呢,快點把槍拿出來,好久沒看到過有人自殺了!”
蒼浩從後腰拿出左輪手槍,打開彈鼓把裡麵六顆子彈全取出來,扔到了台球桌案上:“看清楚了!”
羅霸道嚇壞了,低聲問蒼浩:“老大你真要開槍?”
“對啊。”蒼浩漫不經心的道:“大丈夫做事要一言九鼎。”
“我現在安排兄弟過來,直接乾掉這個張大少!”羅霸道惡狠狠的說道:“他敢讓老大你傷一根汗毛,我絕對殺了他全家!”
蒼浩歎了一口氣:“這件事交給我處理,你就不用管了。”
季敏婷這個時候急急地道:“蒼浩你果然瘋了,你不會玩台球,跟人家賭什麼?”頓了一下,季敏婷又道:“你賭彆的也就罷了,竟然跟人家賭命,你以為自己是貓油九條命嗎?”
蒼浩饒有興趣的打量著季敏婷:“怎麼你心疼我?”
“我才不心疼你!”季敏婷氣呼呼的說道:“你要是死,最好死遠點,現在你因為我死了的話,讓我出去還怎麼見人?!”
蒼浩搖了搖頭:“看來你還是心疼我!”
“我說過咱們兩個算是同事,你今天真要是死在這裡了,荀海璐也會責怪我的……”季敏婷覺得整件事情就像是做夢,也可以說,季敏婷希望這是一場噩夢,能馬上醒過來。本來這隻是一個賭局而已,如同季敏婷這樣的富二代,生活的太無聊了,經常找點刺激,於是就各種賭。
賭,不管是賭什麼,從來都是有輸有贏,在不作弊的情況下,根本不存在戰無不勝的賭神。
季敏婷跟張大少賭台球,輸了十萬塊其實不算什麼,對季敏婷來說隻不過就是少買個愛馬仕。
隻是張大少長得太磕磣了,季敏婷凡是都要看臉,看到張大少就會犯惡心,覺得自己是個顏值這麼低的人實在憋屈。
用腳趾頭也能想到,顏值高低跟台球水平沒有任何關係,不能因為人家長得太難看,就覺得人家乾什麼都不行。
但季敏婷就這麼任性。
本來隻是一個賭局,現在竟然搞得要鬨出人命,這讓季敏婷恨透了蒼浩,覺得這個臭屌絲有事兒沒事兒就會給自己添麻煩。
可是想到蒼浩馬上就要腦漿迸裂,季敏婷又有點恨不起來了,隻希望蒼浩千萬不要死,畢竟事情跟自己有關:“我跟你說過我叔父季海龍是義字頭香主,這個張大少必須給麵子,不如我請叔父出來擺平。”,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