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師確實沒想到這一點:“原來你是打這個算盤。”
“當然。”郭立斌譏諷的道:“搞技術,我不是你們兩個的對手,玩商業,你們兩個不是我的對手。”
王誌宇更加悲憤:“你早就計劃好了吧 ,殺了我就不用給股權了!”
“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記掛著股權?”郭立斌緩緩搖了搖頭:“我都說了,本來也沒想給你股權,原來是想忽悠你再乾幾年,現在既然你準備給彆人也搞數據,那麼我就不能留著你了。可以這麼說,如果你今天沒把數據給墨師,至少你還能活下去,因為你給了數據,那麼你就隻能死了……”
墨師打斷了郭立斌的話:“你不能殺我倆!”
“對我來說,世上的事情,隻有我想或者不想,沒有我敢或者不敢。”
“我這是為了你好。”墨師很誠懇的道:“你要是殺了我,全家都得死!”
墨師這句話剛說出口,不隻是郭立斌本人哈哈大笑起來,就連郭立斌的那些手下也都跟著笑了起來。
對郭立斌等人來說,這簡直就是一個天大的笑話,此時墨師和王誌宇的性命全都攥在墨師的手裡,而且這還是在一個外界沒有人知道的地方,甚至外麵根本沒有人知道墨師和王誌宇被綁架了。郭立斌想要怎麼處理墨師和王誌宇都行,墨師又怎麼可能有機會複仇。
郭立斌非常張狂的問道:“你拿什麼殺我全家?”
墨師反問:“你信不信我隨便就能叫來幾百人?”
“不信。”郭立斌這會兒覺得墨師可能是瘋了:“就憑你,想要殺我?好吧,墨師,我知道你是一個技術天才,可能天才都有些瘋狂吧,但你這樣已經不隻是瘋狂了,而是弱智你造嗎?”
墨師很認真的提出:“如果我受到傷害,你全家都要陪葬,不過你事實上也沒機會殺我,會有人救我出去的。”
郭立斌對墨師更加不屑了:“瘋子!”
郭立斌的一個手下跟著說道:“你連自己在哪裡都不知道,”
“這裡沒有窗戶,顯然不是普通民宅,要麼是廢棄的倉庫,要麼就是地下室……”墨師看了看周圍,緩緩又道:“我能夠感到這裡空氣很潮濕,看起來不是倉庫,地下室的可能性比較大。”
郭立斌嗬嗬笑了:“你到沒有完全傻透!”
“看來我說對了。”墨師繼續又道:“還有,牆壁和地麵都顯得非常陳舊,這樣看起來不是新建城區,而是老城區或者市郊。雖然我剛才昏迷了,但直覺上從被綁架到眼下這個時間,並沒有過去太久,你應該來不及離開城區。所以,這裡不市郊,而是某處舊城區。”
“你說對了又怎麼樣?”郭立斌還是嗬嗬笑著:“廣廈實在是太大了,僅僅舊城區這個概念,你知不知道就有多大,你仍然不知道自己具體在哪裡!”
郭立斌話音剛落,突然傳來一聲沉重的爆炸聲,整個房間的地麵都跟著震動起來。
整個地下室隻有一扇門,被牢牢地關著,此時這扇門周圍暴起白煙,看起來爆炸是在門外發生的。
緊接著,這扇門緩緩倒了下來,砸在地上發出“咚”的一聲。
還沒等郭立斌等人反應過來,從外麵突然衝進來十幾個人,全都身穿迷彩服,手裡舉著步槍。
“我艸!”郭立斌也有槍,是一把手槍,下意識的就掏了出來。
一個迷彩服隻開了一槍,準確打在郭立斌的手腕上,郭立斌慘叫了一聲,扔掉手槍。
郭立斌兩個手下試圖反抗,有兩個迷彩服直接開火,子彈設在胸口上,不斷爆出血花。結果,郭立斌的這兩個手下直接倒地而亡,比郭立斌還慘,想要慘叫都沒機會。
隻是幾秒鐘的時間,整個地下室的局勢就被控製住,郭立斌的其他手下再不敢反抗,紛紛把手裡的家夥扔在地上。
郭立斌本人有一把手槍,至於他的手下,都是球棒砍刀之類的武器,並沒有像樣點的家夥。
郭立斌看到這些迷彩服傻眼了:“這是怎麼回事……”
這些迷彩服並不答話,來到墨師身前,用軍用匕首割斷了繩索,隨後又放開了王誌宇。
“才來這麼幾個人?”墨師看了看這些迷彩服,略有點失望:“我以為怎麼說也能來個幾百人呢!”
這個時候,從外麵信步走進來一個人,對著墨師一笑:“收拾這麼幾個雜碎,十幾個人都嫌多了,算是咱們給了他麵子!”
這些穿迷彩服的人正是血獅雇傭兵,墨師發現有人試圖綁架自己的時候,把手伸進懷裡,並不是找那個u盤,而是按動了手機。
前文曾經不止一次說過,血獅雇傭兵所有成員,手機上都有緊急發射功能,關鍵時候隻要按一下,緊急發射功能啟動,會向矩陣係統傳送緊急信號,那麼血獅雇傭兵就知道自己人遇到麻煩了。
也就是緊急發射功能啟動之後,會實時傳送具體所在位置,方便血獅雇傭兵營救。
墨師當時就是為了啟動緊急呼救功能,郭立斌哪裡知道墨師的手機還有這個功能,綁架墨師之後甚至根本沒管手機,隻顧著找出那個u盤。
在郭立斌看來,墨師就隻是一個文弱書生,完全不是自己的對手。郭立斌又哪裡知道,墨師這個文弱書生背後是強大的血獅雇傭兵,而且墨師擁有的技術更是郭立斌做夢難以想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