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周書人嗎?”
蕭心月:“……”
教主到底為什麼會認為自己會起這麼奇怪的名字?
“還有那張琴,上麵刻著‘心月照雲溪’,這分明就是情侶名嘛!心月是你,雲溪是你的舊情人,心月一心向著雲溪……”
蕭心月的腦袋隱隱作痛:“還有什麼想法,不妨一次性說完。”
“雲溪閣,就是你以舊情人之名起的吧?”
周珠英把憋在心底的話都問了出來,有那麼一瞬間,她覺得舒坦極了,但隨之而來的又是忐忑不安。
蕭心月想的卻是,雲溪閣的閣主親口承認了雲溪閣之名是以舊情人為名,那不就說明,早在當時,她想的就沒錯,周珠英在那時候就傾心她了!
想到這兒,她壓下了本因教主的胡亂揣度而冒出來的火焰,道:“雲溪閣確實是閣主以她所愛之人的名字命名的,而不是我起的名字。”
周珠英迷茫地撓撓頭:“所以聖女姐姐你不是周書人?”
蕭心月:“……,我不是。”
她倒是想告訴教主真相,可有很多事情她也還未弄清楚,加上教主眼下的狀況,知道的越少對教主來說越安全。
“那琴……”
蕭心月噙住教主的嘴唇,將她的話都堵了回去。
親得正動情,周珠英忽然看見廊廡的拐角有人走出來,嚇得推搡了蕭心月一下。
那女子也沒想到大白天地就有人在院子裡親熱,暗罵一聲:“不害臊。”正要退去,眼角的餘光卻瞥到了周珠英,她一個激靈,叫道,“閣主,你回來了?!”
她也不管蕭心月在場,當即飛奔過來,然後被蕭心月一個眼神愣是在幾步開外的地方止住了步伐。但是她麵上雀躍的神情,依然不加掩飾。
“閣主,是在叫誰?”周珠英心底疑惑。
這個閣主,是雲溪閣的閣主?
蕭心月前麵還說她不是雲溪閣的閣主,難不成是自己?
周珠英有種不妙的感覺,如果雲溪閣的閣主指的是周珠英,那她剛穿越來沒多久,自然不可能是她,那唯一剩下的可能性是原主!
如果周書人真是原主,那麼她之前的一切推論就得推翻了。
周書人是原主,原主所愛之人叫雲溪,而她穿了這具身體,和蕭心月在一起了……
周珠英的腦海中閃過了許多陌生的畫麵,其中就有這座宅子的記憶,不過記憶中的蕭家宅邸籠罩在滂沱大雨中,血流了一地,很多屍體橫七豎八地躺著,整個庭院充斥著殺機與腥臭。
蕭心月見周珠英的臉色略微蒼白,不知她這是怎麼了,便扭頭示意來者先離開。
“額,我先去忙,有事喊我。”那女子說完,飛快地跑了。
“教主,你怎麼了?”蕭心月關切道。
“我頭疼,還有點暈。”周珠英揉著後腦與後頸的部位。
蕭心月趕緊扶她回屋歇息,給她倒了杯熱水喂她喝下,隨即又給她把脈。感覺到她的體內有一小股氣息在亂竄,蕭心月又趕緊給她運功梳理氣息。
周珠英頭痛欲裂,然而她睜眼環顧四周,那種熟悉的感覺又浮上心頭,她似乎也在哪裡見過這個房間。
隨著這股感覺的滋生,慢慢浮現的還有她曾經夢到過的將蕭心月“醬醬釀釀”的春夢,夢中的場景似乎就在這兒?
難道說,那其實不是夢,而是真實發生過的,隻不過是原主跟蕭心月?
這劇情亂七八糟成這樣子,她已經十分肯定自己穿的不是原著,而是寫女主跟女配的同人文。
可問題來了,如果這個假設成立,那與蕭心月相愛的人,就一直是原主。蕭心月隻不過將她當成了原主,所以才對自己這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