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珠英雖然聽蕭心月說了很多她們以前發生的事情, 但除了她在夢中看見的那些場景之外,她完全沒想起以前的事情來。
不過她確定自己不是第三者後,就再沒什麼心理負擔, 腆著臉問蕭心月:“聖女姐姐, 以前是不是我在上麵來著?”
蕭心月:“……”
到底是什麼樣的信息讓教主產生了這樣的錯覺?
“我做過一個夢,夢裡聖女姐姐就一直讓我那啥你, 我做得好累。”
蕭心月黑了臉。
教主這是記起了以前的事?可為什麼是這種事,她就不能記點更關鍵,比如她被魔尊抓回去後發生的事情嗎?
周珠英見蕭心月表情不大好, 悻悻然地閉了嘴,一副乖巧的模樣。
“除了這些,可還想起彆的事?”蕭心月問她。
“沒有。”周珠英的關注點與眾不同:“嗯?也就是說,那其實不是夢,是真的?”
蕭心月見她眼睛都亮了,如何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
抬手往自己的腰帶上一扯, 衣裳便變得鬆鬆垮垮,蕭心月的纖纖素手勾著衣帶,動作緩慢地將它的結勾開, 動作充滿了挑逗和誘惑, 周珠英看得滿臉通紅,語無倫次:“聖女姐姐, 大白天的,不太好吧……”
蕭心月撥弄著周珠英的手指,語氣曖昧地在她耳邊輕聲道:“你不是想知道那是不是真的嗎?不如你就照著夢裡的情況再來一遍?或許屆時你自己心中就有答案了。”
周珠英的心跳快得跟在做極限運動似的, 整個人腦袋都暈乎乎的, 她口乾舌燥, 內心躁動不已, 可僅剩的理智告訴她,她不能被□□了去!
“不、不行的,聖女姐姐。”
蕭心月沒有進一步動作了,周珠英抬頭看她,卻見她似笑非笑地看了過來:“看來教主心裡已經有了答案。”
周珠英:“……”
所以蕭心月這是在嘲笑她是枕頭公主?!
啊,好氣哦!
蕭心月低頭係衣帶,周珠英卻一把抱住她的腰:“聖女姐姐,你告訴我這件事,是不是說明你也很想要?”
蕭心月眼簾掀開,注視著那雙飽含綿綿情意的、明亮的眼睛,說:“想,但我也喜歡教主被我擺弄得不能自已的模樣。”蕭心月的眼眸似有流光,“那樣的教主真的太美了,像一朵會因為我的觸碰而變換色彩的花,讓人忍不住采擷。”
周珠英被這直白又露骨的話哄得心裡嗷嗷叫,她以為蕭心月就是一個端莊、克製、雅致、內斂的女人,沒想到這是一個悶騷!平常看著悶,關鍵時候騷起來,簡直讓人合不攏腿!
“教主也不必擔心我會一直這樣,隻要教主的身體吃得消,那我們完全可以把學過的武功招式溫習一下後,開始學新的武功招式。”
周珠英:“……”
有點緊張,又有點刺激,還有些期待?
“那……”
“教主的身體是否吃得消,還得看神醫如何說呢!”
周珠英:“我覺得,我們雖然還很年輕,但也不能太頻繁了,這對身體不太好。”
“教主在說什麼?我說的是習武之事,每日早晨早起繼續學武功。畢竟教主以前,也常常與我切磋,甚至也教過我一招半式呢!”蕭心月一臉正氣。
周珠英:“……”
原來是真的武功嗎?
對上蕭心月那戲謔的笑容,周珠英簡直想找個地縫鑽進去。
“哼!”周珠英轉過身去,背對著蕭心月。
蕭心月係好衣帶,摸了摸周珠英的腦袋,笑道:“好了,不鬨了,眼下還是得以你的身體為重。”
跟蕭心月這麼插科打諢一下,周珠英被極大地安撫了。
她們馬不停蹄地朝臨安趕去,而後在雲溪閣臨安分閣的掌櫃指引下來到了神醫盛營的落腳之處。
據傳盛營對居住環境的要求很高,他喜歡地方大、夠清靜,所以蕭心月跟周珠英是在臨安郊外的一座彆莊見到他的。
他的神醫之名太盛,二人一路過來,遇到的都是找他看病的人,有富人,也有普通的百姓。而他雖說沒什麼稀奇古怪的規矩,但也不是每個來找他的人都能排得上號,所以他往往會根據情況,隻給前三十個人看病,若是當天很早看完了這三十個人,那麼就會適當地增加幾個名額。
周珠英:“……”
這個規矩,怎麼那麼像後世的醫院放號,然後讓人排隊預約?
也不知道有沒有黃牛賣號。
黃牛呢,周珠英是沒有見到的,但她也享受了一把讓彆人代排隊的體驗,——雲溪閣早就安排了人去排隊,所以她跟蕭心月去到那邊的時候,前麵就隻有兩個人而已。
周珠英心底感慨,沒想到連穿進書裡了,也沒能逃過排隊看病的命運!
很快就輪到她們了,她們被一個十二三歲的藥童引入大堂,那裡坐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中年男子,身穿一身潔淨的白袍,乍看之下還以為是科室裡坐診的醫生。
蕭心月上前作揖行禮:“晚輩蕭心月,見過神醫。”
盛營扭頭看她,微微詫異:“你就是大名鼎鼎的驀山派聖女蕭心月?果然,聞名不如見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