摻了魚肉的餅子吃起來味道就是好吃,原本已經吃了魚肉的齊娟都跟著自己一個人啃了一個大餅子。
嘗到一回甜頭,溫雙雙就有些收不住手,沒過兩天,她又去撈了一條大肥魚,照樣烤完以後帶回去。
連著吃了一段時間的魚肉,溫雙雙和齊嬸子的氣色都好了很多,變化最大的是齊娟,正在長身體的小孩子一天一變,幾天的好飯吃下來,立刻變得白胖圓潤了許多。
看到齊娟的變化這麼大,溫雙雙嚇了一跳,一時間不敢再弄魚回來了。
現在這時候所有人家的孩子無論受不受寵,都一臉菜色皮膚蠟黃,天天吃那點東西還不見油星,孩子們想長的胖乎點也不可能。
溫雙雙也沒想到齊娟的變化會這麼大,這很容易讓人想到齊娟是吃了什麼好東西營養了身體。
為今之計隻有說自己來的時候帶了很多好吃的,看齊娟可憐都給她吃了,這才讓齊娟變壯實了。
隻是抓魚這事溫雙雙是不敢做了,其實如果這小河裡的魚一直沒人抓,溫雙雙撈了也就撈了,不會有什麼事。
關鍵在於每年年底的時候,各個生產大隊都會撒網在河裡撈一大把魚,作為年貨分下去,這樣一來這河裡的魚就不能讓人隨便抓了。
雖然這河水是活的,魚群來來往往,抓上一條兩條根本不礙事,是大隊上的規矩是很死的,不容變通。
這河裡的魚不能抓了,但是在村頭的山腳下有一條小水渠,裡麵也有魚,隻是個頭小了些,但是味道還是很不錯的。
之前溫雙雙一直忙著乾活根本抽不出空去這地方抓魚去,就一直沒去,最近地裡的活沒那麼重了,倒是有時間去了。
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吃過了有烤魚肉的鍋貼,猛然間再吃這一點葷腥都沒有的鍋貼,不但是溫雙雙,就是齊嬸子也覺得有點咽不下去。
抓魚的事是一天也等不得了,溫雙雙和齊嬸子打了個招呼,就帶著籃子直奔山腳的小水渠去了。
小水渠裡的魚是一種圓圓肉肉,中間隻有一根刺,身體有些半透明的魚,這種魚的味道特彆好,單個身體很靈活並不好抓。
但是這水渠裡的魚已經多到泛濫,溫雙雙直接用編好的魚簍直接在裡麵撈,每一下都能撈上三兩條小魚上來,很快溫雙雙就裝了很多魚上來。
回去的時候溫雙雙好運的發現了一隻野兔子,她立刻興奮地撲上去,一把抓住兔子耳朵,滿心都是興奮,有肉吃了,這兩天吃魚吃的她滿嘴腥味兒,正好換換口味。
帶著魚,拎著兔子,溫雙雙腳步輕快的往回走,現在野雞之類的東西因為被打裂的太狠,都不準弄了,但是野兔這種繁殖力超強的不準還是允許狩獵的,隻是兔子的動作快,看的到能抓到也不容易。
這些小動物隻要不是天天抓,偶爾抓來打一回牙祭,也不會有人閒的蛋疼的跑來管閒事。
溫雙雙滿載而歸,興奮無比的往回走,結果路過河邊的時候,就看到那邊吵吵嚷嚷的圍了一大群人,似乎還夾雜著人的哭聲,也不知道是在乾什麼,出了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