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尹雙雙被珩樾和應長安按著各自診脈,因為今天一天又是祭祖,又是畫像,還連著趕路的,尹雙雙也是被折騰的不輕。
她身體本來就不適,這會頭還疼著呢,一診脈自然就被看出來了,然後又被珩樾和應長安連手訓了一通,最後灌了一碗苦藥湯才準許尹雙雙去安生休息,期間就尹雙雙的藥方子問題,師兄弟倆又吵了一架。
尹雙雙到是好奇兩個人誰是師兄誰是師弟,結果一開口,倆人都說自己是師兄,對方是師弟,誰也不肯承認自己是師弟,最後就兩個人誰是師兄誰是師弟的問題又吵了一次。
這倆人中氣十足,偏偏還要隔著尹雙雙對著吵,震的尹雙雙腦袋嗡嗡響,恨不能返回幾分鐘之前去打自己兩巴掌,叫你嘴欠。
尹雙雙身心俱疲的倒在床上,滿心就一個想法,這對師兄弟自己的事她在也不插手了,她可不想再做一個被殃及的池魚了。
第二天,因為頭一天太累,第二天一下睡過頭,結果差點睡到中午的尹雙雙在應長安和珩樾虎視眈眈的監視下,喝光了一碗苦藥湯,剛準備吃遲來的早飯,管家李生就過來稟報,縣令白衡儒來拜訪。
尹雙雙隻能讓人撤了飯菜,起身去前廳待客,尹雙雙大概知道白衡儒是為什麼過來,應該是要就上次自己找他說的事情給出個答案了。
其實白衡儒本身就是比較偏向皇帝這一邊的,不然也不會和力主變法,是世家敵人的無名先生有交情了。
果然看到尹雙雙,寒暄兩句之後,白衡儒直接說了自己這兩天仔細考慮過的答複:“尹大人,上次你說的事情,我已經想好了,我和我的家族,還有楚氏家族,都願意效忠陛下。”
尹雙雙露出個淺淺的笑容:“白縣令,我向你保證,日後你一定不會為今日的決定後悔的。”
既然已經選擇了站在皇帝這一邊,白衡儒就不在猶豫,而是乾脆利落的道:“尹大人,不知道我現在能為陛下做些什麼?”
“很簡單,白家和楚家都是經商起家,雖然那些大世家瞧不起你們,但是你們的商網卻遠超這些大世家。
現在你們要做的,就是動用你們所有的商路,引導一場潮流,幫皇上把世家的錢儘可能多的從他們的口袋中掏出來。”
尹雙雙說著拍了拍手,鷹一和燕一立刻拿了很多精美的玻璃製品進來。
剔透如水晶的玻璃杯,映照的人纖毫畢現,把第一次見到的白衡儒嚇的差點以為被攝走了魂魄的玻璃鏡子,還有各種芳香撲鼻造型精美的香皂。
白衡儒雖然是做官的,但家族以經商為主,他對商業的敏感度一點不比官場差,幾乎是瞬間就已經明白玻璃和香皂的價值。
在接受了尹雙雙一堆如何引領風潮,如何打廣告如何做品牌,如何在世家麵前表現,如何套路世家消費,什麼夫人外交,和男人玩樂交往,各種明謀暗計灌輸了白衡儒一腦袋,最後白衡儒腳下打飄的離開了。
出了大門白衡儒才回頭看著尹府的大門,好半晌才吐出了一句:“真是個可怕的女人,萬幸……”我沒有選擇做敵人。,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