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被刀疤臉威脅了一下,那個非主流把男人被嚇的頓了一下,但很快還是再次叫囂起來。
“你彆在這裡說些亂七八糟的嚇唬我,告訴你爺不是嚇大的,你要是不……”
非主流說一半突然卡殼了,不是他看懂形式了,而是那個板寸男的手中不知道什麼時候拿出了一把槍!
那黑洞洞的槍口就對著非主流的腦袋,非主流剛想說彆拿個玩具槍嚇唬我,就聽到了板寸男扣扳機的聲音。
真槍和假槍是不一樣的,這點不看做工,從扣扳機的聲音中就能聽出來。
非主流說他爸爸和公安局長是朋友這點不是假的,那個公安局長自己沒兒子,隻有女兒,所以特彆喜歡他,他從小沒少摸對方的槍,認得出真槍和假槍的區彆。
被板寸男用槍口指著,非主流的頭上落下一顆冷汗,到底還是冷靜了下來。
無論之前他叫囂的多厲害,其實心裡知道這一切的發生不是綁架,而且他還清楚的記得,自己是不小心掉下水淹死的。
那種瀕死的痛苦好像還殘留在自己的感官中,下一瞬間就出現在這樣一個詭異的教室中,這事怎麼看怎麼不正常。
隻是他太恐懼死亡了,剛剛逃離死亡,又一次進入一個在生死之間徘徊的死亡遊戲,他心裡不想承受。
所以他不停的喊,不停的鬨,把所有人都叫做是綁架犯,好像這樣他就真的還活著,還能回去。
而不是出現在這樣一個詭異的地方,進行什麼死亡遊戲,麵臨另一場隨時可能到來的死亡。
不過當板寸男拿出槍指著他的腦袋後,非主流就不敢繼續鬨了。
他不知道這個地方殺人有沒有人管,但十有**是沒有人管的,所以這人要真殺了他也不是沒可能的。
看非主流安靜了,板寸男收回了手中的槍,苗雙雙注意到,板寸男手裡的槍是突然出現,又瞬間消失的。
苗雙雙確定這槍不是板寸男從身上任何地方的口袋裡拿出來的,因為她之前一直在觀察這兩個老玩家。
抬手捏了捏自己的鼻梁,苗雙雙想著,這兩個老玩家應該有隨身空間之類的東西用來儲存這些兵器。
這東西總不會是從外麵的現實世界帶進來的,這就代表這個世界的遊戲不止有刀疤臉說的金錢和生存時間的好處。
應該還有其他的不科學的,比如空間,或者符咒,能夠傷到鬼怪的兵器這類的好處。
遊戲不可能不給玩家活路,如果這個遊戲真的有鬼怪,一定會提供讓玩家戰勝鬼怪的東西,隻是要如何得到這些武器,苗雙雙沒什麼頭緒。
是在遊戲進行中自行尋找?還是在遊戲結束後根據在遊戲中的表現由遊戲官方通過什麼手段發放?
苗雙雙看了看給新人們簡單的講解了一下規則,就不再說話的刀疤臉和板寸男,又看了看一個個靠過去,言語討好的幾個新人。
顯然這些第一次玩遊戲的人在恐懼之下,選擇投靠這兩個從遊戲裡活下來的老玩家,想要得到對方的庇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