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德從奧古斯教士那裡要來了弗裡曼先生的遺物,也就是那隻做工拙劣的木雕,然後將木雕小心的放在油畫上。
男孩被弗裡曼太太拉著站在一旁樓梯後麵,隻有兩名環術士直接看著油畫。在他們的注視下,那隻男人形象的小木雕,居然像是奶油一樣,融化在了油畫表麵。
隨後,油畫中的模型房屋內部,居然出現了新的木偶。它出現在了模型的門口,隨著一道灰色的光從油畫圖景的深處沒入木偶中,新的木偶與代表偵探與男孩的一大一小兩個木偶彙合。
木偶是看不出表情的,但三人明顯看到弗裡曼先生的木偶,靠近了那隻較小的木偶。它“活”了過來,弗裡曼先生的靈魂,居然在油畫裡。
隨後,被母親拉著的男孩喬治忽然瞪大了眼睛看向周圍:
“父親,哦,是你嗎?父親!”
中年女人雖然看不到偵探與教士做了什麼,卻像是明白了過來,低聲的抽泣著,蹲下來抱住了自己的兒子。
夏德則低聲詢問教士:
“看來這個想法是正確的,木偶的雕刻著被這幅畫所殺,所以它可以進入畫裡麵幫助你們。但活人雕刻的木偶會有什麼用?我們能不能弄來更多的木偶,比如神父的木偶,士兵的木偶,甚至神”
“隻有被這件遺物影響的人,親手製作的木偶才有用。偵探,還記得嗎?弗裡曼先生死前去過教堂,也得到了聖禱節紀念木偶,但他依然死了。所以,我認為隻有親手製作的木偶才有用,否則,這件遺物的破解方式不就太容易了嗎?怎麼會有這麼簡單的事情?”
奧古斯教士推斷到,然後看向夏德:
“雖然不知道自己雕刻的木偶放進去會有什麼用,但偵探,你會雕刻木偶嗎?”
“當然不會,但我有彆的辦法。”
夏德說道,從腰間取出軍情六處配發的左輪槍,然後又取出手絹。
用手絹覆蓋在槍上,等到把手絹拿開,小巧的手槍玩具木偶出現在他的掌心:
“我親手製作的木偶手槍。”
夏德笑著說道。
“你可真有辦法。”
奧古斯教士也露出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