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痛徹心扉的感覺,真的很不利於養病。
“如果牧也出事的話……”
他大概會忍,忍到前世“重生”的那一刻。
他至今不知道重生的契機是什麼?
但是他會做同樣的事情,站在同樣地方,等待同樣的時間。
如果上天沒有給他第二次機會。
那就直接去陪牧也好了。
牧也的出色表演,倒是讓飾演助理的小夥子格外入戲。
一進門,看到珍貴的試驗品“掉”出來,躺在地上生死不知。
帶著一腦門“我要寫多少檢討”慌慌張張的跑過去檢查。
“喂喂喂,你沒事吧,怎麼……”
下一秒,他所有的台詞都凝結住了。
奄奄一息的睡美人,睜開了眼睛,眼裡沒有什麼傳說中的瘋狂殺意。
隻有無儘的漆黑,對生命的漠視。
六扇門雖然是朝廷的部門,可鐘旭的手上,真的算不得乾淨。
江洋大盜采花大盜,這類江湖敗類要殺。
可他也真的沒辦法說,自己手上沒有無辜者的鮮血,所殺之人全部死有餘辜。
可憐的小助理,不會知道。
他過來檢查的,不是一個任由他們洗腦擺布,泡在罐子裡的白紙。
而是一個身經百戰的戰士。
他對於這個世界的了解可能還不多,但是殺人……卻是一樣的。
一片“玻璃碎片”被藏在手心。
抬手就隔斷了對方的終端,用膝蓋把人踹翻。
等到小助理,從俯視被踢到仰視,背部著地的時候。
一抹綠色的光華閃過。
玻璃已經割開了他脆弱的喉嚨。
這位學弟也一如他之前說的,哪怕被牧也的眼神有點震懾到。
但是他依舊記得自己的表演。
眼神裡流露出的震驚,和喉嚨被割開的時候,按呼吸錯亂的死亡狀態,都演得……中規中矩。
挺不錯的,“死”得很好。
而此刻的牧也,則是單膝跪地,左手撐地,右手斜向後。
整個人的姿態勻稱又瀟灑。
放在畫麵中,相當的好看。
像是一支即將離弦的箭,一隻蓄勢待發的獵豹。
愣愣的看著前方。
等待著,他的目標——聽到動靜,來救援的人。
薑彥行一揮手。
又有幾位群演衝了上來。
鐘旭的手上也多了武器,一把從廢墟裡拆下來的“短劍”。
與其說它是“短劍”,不如說是一把鐵棍。
和鐵棍的區彆就是,尖端處還是十分尖銳的,劍柄處……被纏繞了幾圈破布來方便握持。
趁著救援人員開門後愣神的一瞬間。
鐘旭欺身而上,一劍刺出,精準狠辣。
反身一腳重重的把後方的一個人踢開。
借著慣性,騰空而起,在他們身上並排連環踢過來。
瀟灑落地轉身後,又是一個掃堂腿。
反手一劍紮入了背後偷襲那人的喉嚨。
整個畫麵,因為是走戲,缺少了利刃入體,血花四濺的畫麵。
牧也隻是用“短劍”對幾位群演點到為止。
可大家就是在腦海中,在耳朵裡出現了幻覺。
仿佛這個憑空躍起,擊殺敵人,最後飄然點地的人,身上穿著的不是普通的T恤,休閒褲。
而是穿著剛剛從小助理身上扒下來的白大褂。
飄然若仙的同時,衣服上的血色和純白交織成殺戮的序曲。
“你,你,你……”
“如何?”他是沒拍過武俠戲,也沒有從小習武,可基本功真的沒落下過。
從穿越到現在,也有十多年了。
話說,怎麼就沒人信呢。
一字腰什麼的,小意思~
“你怎麼可能飛得起來。”
“我帶著磁性威亞。”牧也展示了一下腰間和腳底的設備。“你不是看著我戴的。”
“不不不,不是,這那個……”
薑彥行結巴的不知道該如何表達。
最後深吸一口氣。
“你真的不是哪兒穿來的?”
牧也:…………他還真是
“我真有什麼武功……”卓驍早就被我壓了,等等,這個不能說。
“我現在就該開班收徒,成為一代宗師了,史書工筆都要大寫我的名字,成為往後所有學生的考點。”
牧也拍了拍薑彥行的肩膀。
“收收腦洞,剛剛的話,我就當讚美了。”
“你真的不考慮演《古武機甲》前傳?”
“你寫了?”他怎麼不知道?這個鴿王會開前傳?
“你演我就寫。不寫前傳也行,我會另外開一個武俠的坑。”
薑彥行是認真的。
身為華夏血脈,誰還沒點武俠情節。
牧也剛剛的動作,真的是帥到DNA裡去了。
薑彥行不是沒看過演員吊威亞。
無論是傳統威亞,還是磁性威亞。
很多都差了那麼點點味兒。
而牧也呢,就差官宣會內功了。
牧也側頭看著薑彥行。
薑大作家認真的態度,已經點燃了周圍很多人的期待了。
“我來導?”
“你來演。”
“那算了。”
他會出演《古武機甲》那是因為以前沒有演過武俠PK機甲的戲。
傳統武俠劇?
不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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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謝謝大家,我會注意“安全”的。
但願疫情快點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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