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要太得寸進尺了,剛剛……咳……給你?多了兩個月,要再加,夫人就自己看?著辦。”
玉成景說著讓她自己看?著辦,但是放在她腰間的手滾燙的厲害,好像能穿透她的衣物?,灼傷她的皮膚。
薑清菀一抖,一把抓著玉成景的手,往他?懷裡一窩:“睡覺!”
玉成景低低笑出了聲,眸中冰涼的笑意也逐漸轉暖,還好,她沒有選擇為了蘭溪繼續。
她若真的這?麼?做了,他?就讓她見識見識,究竟誰才是她的親人,誰,才該是她最重要的人!
蘭溪不過就是一個丫鬟,不能太看?重!
玉成景眸中閃過一絲流光,陰差陽錯的,蘭溪撿回來一條命。
回程的馬車行駛在官道上,薑清菀心?中有些不安,一想到?要回玉家,薑清菀就很擔心?,她私自離開,還讓玉成景在休書上按了字,這?若放在其他?人家,把她沉塘都有可能!
“弟妹,你?怎麼?好像有一些心?神不寧?”寧琦替她倒了一盞茶:“是不是馬車坐的有些累?”
薑清菀勉強笑笑:“我沒事兒……嫂嫂,這?幾?年,爹娘的身體怎麼?樣?娘……還好嗎?”
“弟妹放心?,爹娘都好,有薛神醫幫忙調養身子,自然?不會?有什麼?事兒。”寧琦道:“弟妹放心?,爹娘都很和善,有二弟在,想必不會?苛責你?。”
薑清菀笑笑,不置可否:“嫂嫂,甄玉容……出嫁了嗎?”
不知道那個表妹是不是還一門心?思的想要嫁給玉成景,玉夫人偏愛她,也不知,會?不會?順她的心?意。
“
甄玉容?”寧琦皺眉,有些不了解:“弟妹,甄玉容是誰?我好像從未見過?”
薑清菀眼睛一亮:“嫂嫂的意思,甄玉容不在玉家?不過,怎麼?可能,娘怎麼?忍心?把她一個人留在溧陽?”
“你?可以問問二弟。”寧琦笑道:“不止沒有見過,我還未曾聽過。不過我也很好奇,弟妹好像和她很熟?”
薑清菀點點頭:“嗯,她是夫君的表妹,沒見過就算了,我就不問了……”
薑清菀說完又小聲嘀咕了兩句:“免得到?時候又說我拈酸吃醋……”
她不自覺的流露出女兒家的小態,嬌嗔道。
寧琦“噗嗤——”笑了:“哈哈哈,拈酸吃醋,不會?是二弟說的吧!弟妹若是不願意問他?,直接問你?大?哥就是。子嘉可看?重他?弟弟了,隻要和二弟有關,他?都知道。”
“不用了……”
“用的,用的。”寧琦道:“等一會?兒到?了驛站,我幫你?喊住他?!”
盛情難卻,薑清菀隻能答應,她現在還不知道,真相竟然?會?令她這?麼?心?疼。
“甄玉容?哈,弟妹,你?回來這?麼?久,沒有和景景一起睡嗎?”玉成藺問的話有些過界,但是看?著玉成藺神色有些不對,所?以也不好計較。
薑清菀道:“有……”
就隻有那天晚上。
玉成藺道:“那你?沒有看?到?他?手臂上的那道傷嗎?”
那道鮮血淋漓,血肉模糊,一直縈繞在他?噩夢中的傷疤。
玉成藺多怕那次玉成景沒有挺過來。那將會?是一場終年不複醒的噩夢。
一向白玉無瑕的弟弟,手臂上添了一道一直未曾消去的傷疤
薑清菀道:“傷疤?怎麼?會?有傷疤?”
玉成景整個人極致完美,從頭到?腳沒有一處不精致,不完美。
身上沒有一處傷,薑清菀很確定!可是……玉成藺為什麼?這?麼?說?
“薑清菀,你?問誰?問我嗎?”玉成藺氣笑了:“如果?那天你?沒走,如果?那天你?在家,就不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甄玉容給景景下了催/情/藥,他?為了讓自己清醒過來,直接拿碎瓷片劃破了自己的手臂……”玉成藺說著,定定的
看?著薑清菀,又慢慢悠悠的加了一句:“也劃花了甄玉容的臉。”
“什麼??!”薑清菀後退了一步,幾?乎有些站不穩。
“怎麼??是心?疼景景,還是怕他??畢竟……”
“甄玉容咎由自取,和玉成景有什麼?關係?他?隻是自保!他?……他?怎麼?這?麼?傻……”
“也是他?時運不濟,一心?盼著自己的妻子回來解了藥,可是,人卻直接消失不見了……”玉成藺笑了,眼中的淚都要笑出來了:“你?說,景景該不該惱你?!啊!你?可知他?被那藥折磨的有多痛苦?你?可知他?在冷水裡直接泡了一天?你?可知道後麵整整病了半個月?那個時候你?在哪?啊?你?在哪?”
“他?等了那麼?久,就等了妹妹一句——對不起,我又把嫂嫂弄丟了——弟妹,你?可真狠!”
玉成藺一想到?當時的情形,就恨不能殺了甄玉容!玉成景劃花了她一張臉,也算她罪有應得。
薑清菀聽了,眼淚一下就出來了,喃喃道:“對不起,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若是當初她沒有離開,玉成景也不用多受那麼?多罪,劃在手臂上的傷口疼嗎?應該是疼的,可是不及他?心?中半分疼痛!
“你?該說對不起的人不是我。”玉成藺輕輕的道。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小可愛的營養液:被狗熊擦過屁屁的小白3瓶;
愛你呦~比心~麼麼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