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把手拿開了。”他輕柔的道。
袁月輝顫巍巍拿開雙手,他把領帶蒙在她的眼睛上在後腦勺打個結。
“現在感覺怎麼樣?”此時修因的身體多少恢複了一些,身體如同灌了鉛隻能緩慢移動。
他回到少女麵前,那張俏麗的小臉白的嚇人,嘴唇毫無血色。
袁月輝剛說一個好字,突然失去意識直挺挺向地麵倒去,修因眼疾手快彎下膝蓋去接,奈何動作跟不上意識,被袁月輝一同帶倒在地。
書房外沒有人守候,修因悶哼一聲,這種無力感簡直糟糕透了。
等修因能控製好四肢時,天已經亮了,金色的陽光從窗戶照射進來,早起的鳥兒嘰嘰喳喳叫個不停。
地毯雖然厚實,但當了一晚的人肉墊,他背很痛呀。
修因將昏迷的袁月輝抱起來放到寢室的床上。
羅侍衛這才急急忙忙趕來,撲通一聲跪下,“殿下,屬下來晚了,請責罰!”
修因立即抬起一隻手製止,“小聲點!先彆說話!”
等他替少女蓋好被子,慢悠悠轉到羅侍衛麵前,羅侍衛跪在地上主子沒叫他起來他不敢起來。
“羅侍衛……去把李琚叫來,之後自己去軍機處領罰。”磁性的嗓音聽不出情緒。
“是。”一雙烏黑鋥亮的皮靴駐足在羅侍衛麵前,他低埋著頭,緊張的繃直了身體。
起身,埋頭,出去。
修因把目光從羅侍衛的領口收回,坐在床邊。
袁月輝昏迷不醒,蒙住眼睛的領帶占據了一半的臉。
有種很奇怪的感覺。
他所認識的袁月輝是很鮮活,富有朝氣,,很靈動的,而今意識全無躺在床上,臉色長白如雪,總給他一種不和諧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