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琚,我一直把你當晚輩來看,我與你父親母親交情匪淺,你剛才的舉動對長輩來說大不敬,有些孟浪了。袁月輝擺出鄭重其事的姿態,嚴肅道。
成為國師後,她就一直忙於煉丹製藥,身邊圍繞的都是小宮女,後來整整十多年沒有跨出過太史局,更沒有接觸過男子,重生以後又是十年呆在海底獨自一人生活,加起來有三十年沒有接觸過異性,差點忘了與異性的相處之道。
從李琚那時時刻刻的親昵舉動來看,哪像是晚輩對長輩的行為啊,可是……說是男女之情,袁月輝覺得很難想象,畢竟她比他年長二十歲呀。
現在回想起來,她真想敲敲自己腦袋,怎的變得如此遲鈍了,不管是李琚還是修因,她好像與他們相處過於曖昧了。
眼睛剛受刺激暫時失明時,她確實有些手足無措,毫無防備就接受了他們的幫助,這點上她還是應該感謝他們的,現在她已經慢慢習慣了黑暗,可以如常人一樣行動無礙。
希望現在醒悟還來得及,避免他們引起不必要的誤會。
她刻意提醒他們兩個是長輩與晚輩的關係。
李琚冷冷地盯著她,一雙翡翠色的眸子深沉如水,嘴角一翹,譏誚道:;月姨多慮了,隻是見你失明不便,對你儘心儘力的關照而已,畢竟你是我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對親人關愛難道不應該嗎?你是不是誤會了什麼?彆多想了,趕緊去閉關吧。
李琚覺得他的心被生生挖走一塊肉般發疼,但此時見她一張小臉越發蒼白,像是在極力隱忍,故意如此一說,好叫她安心,莫要胡思亂想亂了心神,;我日後會注意分寸的。
袁月輝不知道李琚說出這句話時是怎樣的苦澀和落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