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爾意識不清,袁月輝隻好一點點一點點的將葉子裡的水傾倒在他的唇瓣上。
昏迷的男人貪婪的舔舐著濕潤的嘴唇。
袁月輝一摸身上,才想起來銀針都用完了,還沒有補充新的。
她看了醜鳥一眼,醜鳥便知道她又想使喚它了,連連退到巢穴邊,“喂,彆太過分了啊,爺爺好歹也是一隻高級異獸,被你一個丫頭片子使喚,麵子往哪兒擱?”
它是說什麼也不願意被人騎來騎去了。
袁月輝切了一聲,“替我看好他。”
說完,縱身一躍。
直接從半空中的鳥巢一躍而下。
醜鳥嚇得唉呀媽呀叫道,捂著眼睛不敢看,這麼高的距離跳下去非摔死不可。
等它挪開翅膀探出頭,連個人影都沒有了。它很好奇那個人類少女到底摔死了沒有。
過了多久,醜鳥望得脖子都酸了,一個小小的身影在陡峭的懸崖上一躍一跳,轉眼之間就躍到近前。出色的跳躍能力比專門生活在懸崖峭壁的跳跳鼠還厲害。
醜鳥看見人類少女抱著一堆草回來。
她從峭壁上摳出一塊岩石,用鳥巢裡的乾草擦了擦,用來搗碎采回來的草藥。然後將藥汁擠在埃爾的嘴裡,將藥渣敷在他的外傷處。她能做的都做了,接下來看他自身的自愈能力了。
醜鳥歪著頭,“你們人類也喜歡吃草?”
“這是帶有藥性的草,可以治病。”袁月輝回答它。
埃爾漸漸清醒,迷迷糊糊半睜開眼睛,“袁?”
他的聲音嘶啞,嗓子火辣辣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