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月輝腦袋歪在一邊,看著麵容憔悴的金發男人急忙去找杯子倒水,笨手笨腳的被椅子腿絆了一下,輕笑出來。
你也太沒良心了,我在這裡守了你五天,還要被你嘲笑。
等他倒了水過來,袁月輝已經起來倚靠在床上了。
她接過水,一飲而儘。
彆著急,慢慢喝。
我沒事,謝謝。喝了水後,嗓子沒那麼啞了。
袁月輝抱著空杯子,向他道謝,謝他這幾日的關心,謝他剛才的那一杯水。
昏迷五天怎麼可能沒事?袁,請不要把我當做外人,有什麼事情不能跟我說嗎?修因一臉嚴肅,不相信她的說辭。
看著平日裡儀容得體,風度翩翩的王子下眼瞼重重的黑青,下巴不修邊幅的胡茬,以及剛醒來時他那關心的神情,莫名讓她一陣心慌。
她能感受到他的真摯和真誠。
而她,卻不能作任何回應。
何必呢?修因,明知道我不可能喜歡你,為什麼還要對我這麼好?
袁月輝想,如果她說讓他不要這麼關心她的話,他又會據理力爭,強詞奪理。左右她說不過他。
我修煉上出了些岔子。
很嚴重嗎?
不嚴重,調息段時間就好了。袁月輝笑著搖頭,就看個人怎麼想了,情願永遠停留在現階段,失去一顆心,確實對她沒有影響。但繼續修道問道,這顆心就必須找回來,否則她所有的努力都白費了。
袁,你的修煉法門是不是很危險?強大如你,這世上沒幾個人能傷得了你,但是你每次出事,都是自己把自己折騰出事的。
我是想說,危險的話,就不要再繼續修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