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呢,打敗那個人了嗎?
沒有。
你說,那個人類,隻有他一個人?卻沒有被巴斯他們的獸型打敗?安蒂不敢置信地再三確認。
不是他那人費力的微微搖頭,是她!
有氣無力的人糾正安蒂的措辭。
這樣他們更加震驚了,被隱物質獸化的人強到什麼程度,大家心知肚明。
僅以一人之力對抗那麼多變異,力量爆增的怪物的人,到底是什麼人啊,世上真的有這樣的人嗎?
柯茲坦和安蒂悄悄掃了眼那個銀色麵具的男人,或許有,但實在是鳳毛麟角。
李琚一直沉默,當聽到一個她字時,太陽穴忽然突突跳。
她長什麼樣子?冰冷的,低沉的聲音如同冬季最寒冷的雪,飄進大家的心裡,寒得徹底。
安蒂詫異回首,他怎麼突然感興趣了,要不是她死乞白賴求他,他才懶得來呢。
不等躺在甲板上的人說話。
李琚又問,她是不是黑色長發,黑色眼睛,個子不高,長得很瘦弱的樣子。
躺在甲板上呼著氣的人,頓時瞳孔一縮,眼白多過眼球,你你怎麼知道?
咦?那不是在友善城和李琚打起來的那個女子嗎?安蒂主教一聽描述,腦海裡馬上浮現那天夜裡見到的那個女子的模樣。
李琚在意的女人,長得也很特彆,所以她印象很深。
銀色麵具的聖騎士長側身就跳進海裡,一個浪投過去,人影就不見了。
這麼渾的水質,下去不是找死嗎?
安蒂隻能用一個靠字形容此刻的心情。
有人下去了。埃爾眯著眼睛,透明的鏡片在太陽光下折射出刺眼的反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