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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亭外古道邊,芳草碧連天~~~~~”
餘連提著一個大包裹,唱著歌兒穿過了瑟羅古城的廢墟。雖然沒有火鍋,雖然上次繳獲的紅牌虛令正式完成了曆史使命,但他還是非常開心。
包裡的東西完全可以分給小夥伴,亦或者直接出售的。至於那些不好讓小夥伴們知道的東西,當然早就已經收戒指裡了。
唯一有點可惜的其實是那些埋在了廢墟之下的藏品。旺達教主雖然是個俗人,但也是個很有品位的俗人,無論是那些醇酒還是上等的煙絲雪茄,全都是餘連鐘愛的。
可惜,都沒了,有不少還是已經停產的絕品啊!
可不管怎麼說,這點不是太愉快的小插曲終究還是影響不了自己的好心情的。等到他快要走出廢墟的範圍,按照原計劃來到集合地點的時候,看到小夥伴們正在圍著篝火啃野戰乾糧,便更開心了。
菲菲當然的好好的,餘連帶來的陸戰隊員們也都完好無損,還多了幾個同樣完好無損的小夥伴,譬如說伊娜·希利卡小姐,以及等等。
另外,地上還趴著一個畫風不符和的魯米納人。仔細一看,不正是那個傳說中的魯米納救世主,紅楓廠大家心目中的叛逆,所謂的白將軍“柯爾摩”?
當然了,這家夥現在倒是一點都不白,短了一條腿一條胳膊,渾身都是乾涸的黑褐色血跡和塵土,密布全身的甲殼上布滿了傷痕,有幾處甚至明顯是被扯下來的,看上去都疼。
這仿佛是一位剛剛從屍山血海的戰場上爬下來的惡鬼。不過,考慮這貨現在正在趴在地上生死不知,也很有可能剛受了一場淒慘的折磨。
這樣很不好,虐待戰俘也是違反星際公約的。雖然各國就沒怎麼遵守過,但公約就是公約嘛。
餘連並沒有特意掩飾腳步聲,收斂氣息,大家應該早發現自己了,也沒有特意保持警戒。
等到菲菲的眼神掃過來的時候,餘連迅速收斂口水都要流出來的嬉笑,露出了風度翩翩雲淡風輕的微笑——這還是他剛從精神寶庫裡的“薩爾文伯爵”那兒學到的新表情呢。
“看到大家都還安康,我就放心了。”
菲菲似乎對這個新表情很有興趣,多盯了幾秒鐘:“可惜還是讓弗洛雷斯·旺達逃掉了。好在,我們總算是拿下了柯爾摩。”
“確定是他吧?”這話當然是廢話,餘連對菲菲和小夥伴們的能力相當有信心。不過,身為體製中人,該走的過場也總是得走的。
“確定是他!”說話的是西蒙·瓦亞利。在進入軍事專科學院讀書之前,他一直都在遠岸星區服役,也當到過軍士長,和流竄到周邊星係的魯米納叛軍也乾過好幾仗,甚至狙殺過靈能者,算是這裡的地頭蛇了,對這些重要的魯米納叛軍各路頭目都有一定的了解。雖然柯爾摩是這幾年才露頭的小字輩,但西蒙也認真看過前者的資料。
“白甲的魯米納人確實不多,但柯爾摩的相貌我是絕不會認錯了。更可況還有這等實力!”
相貌啊!餘連頓時肅然起敬。魯米納人的樣貌他是真的分不清楚的。如果自己不靠著靈能感應生命磁場,估計誰都認不出來。他一直就覺得,巴巴魯和柯爾摩,除了一個黑一個白,前者是身體厚度寬度是後者的一點五倍,便真的沒什麼區彆了。
“很好!至於那邊……”餘連看了一眼身後的古瑟羅城廢墟:“幾乎所有的邪教徒和魯米納叛軍的首腦,都在那裡了,到處都是。”
“派裡斯元帥曾經說過,如果你此次成功了,共同體十年之內都再不需要為魯米納星球的治安而擔心了。”菲菲笑道:“所以,我可以把勝利記錄當做此次報道的標題之一了吧?”
嗬……叛軍永遠都是芥蘚之癢,如果我沒辦法給這裡建立一個三十年以上的長治久安的健全發展規劃,那就是白來一魯米納了。餘連想。
至於更長遠的就沒辦法了,曆史的進程還是不好看過去的。
不過,一切的前提是,魯米納星係的外界環境至少能處於一個相對比較穩定的態勢之中。想到這裡,餘連便看向了正趴在地上的柯爾摩。他斷了一條胳膊和一條腿,氣若遊絲地趴在地上,雖然身軀依然龐大,卻顯得佝僂甚至有幾分畏縮,仿佛一條被打斷了脊梁骨的老狗。
他當然也注意到了餘連的到來,於是抬起了頭,在自己的甲殼上擠出了一個哀求中帶著諂媚的笑。
魯米納人的表情係統和人類當然是不一樣的,但餘連依然能用靈能感知到對方的情緒變化。這說明,柯爾摩這個靈能者並沒有任何設防,確實是真的跪了,也確實是真的在求饒。
“這,真的是柯爾摩?”餘連忍不住又問了一遍。
這個魯米納叛軍頭目大概是死得太早了,在未來在曆史書上留下的記載也不會超過一段。不過,畢竟是紅楓廠孩子中的佼佼者,帝國會用他來當帶路黨,至少也能算得一個人物。餘連還以為,這家夥至少還是會“表現”出一點骨氣出來。
“真的是他。”西蒙無奈地道:“所以下官覺得這可能是個陷阱。”
“可是他……這麼配合,就應該有人道主義的俘虜待遇了。”蒙蛟儘量收斂著鄙夷,姑且還是站在一個有良心的優秀軍官的角度上說話的。
“配合?”配合個啥?配合你們一起搞戰俘py嗎?
“是很配合。幾乎是問什麼便要答什麼,我從剛才就把他所有的口供都錄下來。上麵的大人物們應該是能用得上的。”菲菲笑著道。
伊娜則是滿臉不屑:“真是的,比那個卡茲汗差遠了!既然是魯米納叛軍的首腦人物,難道不應該有點骨氣嗎?銀河本土這邊,居然連土著叛軍都比不上新大陸嗎?”
“我依然覺得這是個陷阱。”西蒙·瓦亞利道。
“那就砍掉兩個指頭,再問一遍吧。或者扯掉一半甲殼?”伊娜開始躍躍欲試了起來。餘連覺得這姑娘應該也不是那種病嬌式的,根本就是瞎起哄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