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章 女孩們,派對結束了(1 / 2)

好吧,不管這些平均顏值至少是在2.5以上的美麗姑娘們,是不是真的把自己當做權貴的收藏品,但或許貝爾蒙特老兄真是個還不錯的老板吧。至少,這些美人們還能鎮定自若地開玩笑,並沒有直接淪為乖巧可人卻毫無個性的木偶。

……當然,這也有可能是因為克雷爾這家夥已經摸透了,我喜歡的就是這種有個性的小姐姐。在餘連看來,性格和三觀姑且都還可以商榷,但女孩子一定得有自己的一點棱角,才能談得上魅力呢。

彆的不敢說,克雷爾·貝爾蒙特至少在品花方麵應該是真正的行家,說不定就預判了我的預判呢。

餘連的眼睛迅速在正在自我介紹的姑娘們的臉上掃過。他赫然發現,其中還有一位很有些名氣的女演員,是一位顏值和演技都在線的新生代影視明星,好像還是某位劍聖小姐的偶像,似乎某位導演小姐還把她列為下一步電影的備選女主角之一呢。

至於其餘的姑娘,卻也不都是浮華虛榮的演藝圈人士。她們有鋼琴家,有畫家,有運動員,甚至還有醫生和大學副教授。

好吧,必須要承認,不管這些女士到底是為了什麼目的才參加了這次聚會,但必須要承認的是,就算是刨除了顏值不談,她們確實都是事業頗為成功的女性。這就注定會讓她們不同於那些被種在花盆裡的花兒,自然散發著不同以往的魅力。

“克雷爾老兄,你是一個懂行的啊!”餘連再次歎息了一口,隻覺得鼻腔中全是小姐姐的香氣,不由得誠心誠意地比了一個大拇指。

“我們是好朋友嘛。說好了要請果盤,那就一定要是最頂級的。”貝爾蒙特哈哈大笑,接著便又拍了拍手。

兩人在姑娘們的簇擁下剛剛坐下,便有人將一大盤華麗得仿佛用各類寶石拚成的水果拚盤送了上來。

……特麼的還真給我送果盤了啊!

侍者們隨後送上的又是一大盤昂貴的冷食拚盤——這是用銀翎雁的肝、巨角冰原鹿的臉頰肉、白海鯨的背脊肉做成的,幾乎沒有經過任何處理,便以最新鮮的原貌送上了桌。光是這些食材的價格,就能讓普通的中產家庭懷疑人生了。

克雷爾已經讓自己完全躺平了,雙手摟著緊靠著自己的鋼琴家和運動員的肩膀,靠在後麵軟綿綿的墊子上。

運動員小姐姐還笑吟吟用銀簽子挑起了一枚切得仿佛隻有指甲蓋大小的雁肝,放到了對方的嘴中。

“真特麼資本……啊呸,真特麼貴族,你好歹也搞點資本家的東西呢?”餘連剛剛冷笑了一下,挨著自己的醫生小姐姐已經在自己白皙的大腿上卷好了一根細雪茄,笑吟吟地遞了過來。

……手製的,現卷的,這不比黑檀石權杖還奢侈?

不過,在這個瞬間,餘連一時間已經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接了。不過,還沒等到自己糾結下來,彌漫的酒香便開始在房間內漂浮著,甚至仿佛掩蓋了小姐姐們的體香。

“呃,火岩酒?”餘連一怔。

這種烈酒確實能算得上是好酒,但其實也太有煙火氣了一點,和這裡的氛圍格格不入。

“哼,我這就給你搞定工人的東西。”克雷爾沒好氣道:“哥哥我啊,當年在圖隆廠,也是經常請大家一起跑到圖隆喝火岩,順便還吃夜燒烤的啊!”

沒有當年,就是一個月前。餘連剛想要吐槽,便見剛才那兩個穿得比絕大多數貴族都更人模狗樣的侍者,已經聯手又抬著一個大號的錫箔盤子進來了。他們給錫箔盤子立起了支架,又點起了小型的電磁加熱器。頓時,這個房間的畫風就變成充滿了讓人無言以對的混搭風起來。

這盤子上擺滿了鐵簽,穿著塗抹著香料和醬汁的各類肉塊和果蔬,灑滿了香料的食材在電磁爐的恒溫加熱中滋滋地冒著熱油。這場麵都已經不能叫煙火氣,而是妥妥的油煙氣了,對現在這精致典雅的隔間的畫風,起到地完全就是破壞性的巔峰作用。

可無論如何,這些烤肉至少一定會很好吃,僅僅從氣味就能確定這一點了。

不過,身邊的女士們的畫風應該是和這樣的氣息格格不入的,但卻連一點厭惡的情緒都沒有流露出來。這要麼說明這幾位都是情緒控製和表情管理的絕頂高手,要麼說明,她們本來就是很適應這種環境的。

“克雷爾老兄,你是是真的高手。”今天晚上,餘連第三次向對方發出這樣誠懇地讚美。

貝爾蒙特嗬嗬一笑,端起了酒杯:“什麼都彆說,都在這裡了。”

他們舉杯一飲而儘,讓帶著綿長激烈的口感的刺激味在喉口縈繞著,剛剛才把酒杯放在了桌子上,旁邊的小姐姐便捧著瓶子滿上了,又把香噴噴的烤肉送到了兩人嘴邊。

在這一刻,餘連已經想到了當年……啊不,另外一條時間線上,那俠義和醉狂的崢嶸歲月,不由得感慨萬分。他必須要承認,自己最適應的,也最享受的,本就是這樣的時日。

於是,餘連再次把72度的火岩烈酒一飲而儘,然後接著酒興提著剛剛吃完的鐵簽,就杯子上一敲,唱道:“所謂伊人,在水一方!”

“好曲。”穿著黑裙,身段高挑,氣質冷豔的鋼琴家小姐姐誇了一聲。

……餘連知道自己剛才是有多不成調,也真難為人家捏著鼻子誇讚了,便隻能抱拳向對方表達一下慚愧:“喝高了,獻醜獻醜。”

鋼琴家小姐姐這次的笑容中頓時多了幾分真心。

貝爾蒙特微微一怔,隨即大聲道:“你少裝啦!我們都是靈能者,這點酒怎麼可能醉啊!”

“酒不醉人人自醉啊!這樣的道理很簡單但是不優雅,但享樂主義者又怎麼能不懂這麼簡單的道理呢?這可不像你啊,貝爾蒙特兄。”

“……等等,忽然覺得你對我的稱呼是變得太客氣了。餘連老弟,你不能快要到說正事的時候,就開始裝糊塗了嘛。”

餘連嗬嗬一笑:“看吧看吧,果然還是要掃興的。我以為你真的是準備誠懇地請問我吃果盤的呢。”

“如果沒有這點掃興的理由,我也會請你吃的。隻是湊巧遇到一起了。”克雷爾不好意思地親手給餘連倒酒:“我這麼說,你信嗎?”

餘連點頭:“我信。”

克雷爾微微一怔,隨即開始伸手想要去抹根本不存在的眼淚了:“餘連老弟,你讓哥哥說什麼才好呢?嗚嗚嗚嗚,姑娘們,你們有見過這樣有人情味的大人物嗎?”

“確實,和大多數和你同等級的大人物們相比,克雷爾先生算的是很有人情味的,但和餘連先生比,您終究還是沒辦法做到超脫嘛。”穿著雪白晚禮服裙,帶著水藍色項鏈,留著古典盤發副教授小姐姐笑吟吟地道。

“彆哭喪著臉,我們也不會隨便變心的,但至少想要你學會一些自知罷了。”穿著紫紅色長裙的黑發畫家小姐拍著手道:“對,對,就是這個表情,人家都想要把這畫下來了。”

貝爾蒙特沒好氣地翻了個白眼,然後又把烈酒噸噸噸一口灌了下去。

餘連不知道對方是真的緊張,還是想要借這個動作表達緊張,但無論如何,後者至少借此證明了某種程度上的誠意。

馬上要討論“正事”了,可是,他甚至都沒有讓姑娘們離開,而是用坦誠甚至帶點自暴自棄的口吻道:“那四艘無畏艦,應該執行下一步的裝備方案了。這其實才是餘連老弟此行的目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