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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先生對我們說過:“越漂亮的女人便越會騙人,而若是碰到又聰明又漂亮女人,便越是要好之為之。千萬不能去騙,去偷襲。”
因為女性對謊言其實是很敏感,漂亮的女人則更敏感,漂亮而聰明的女人就是敏感中的敏感。這雙倍且還平方的敏感,將會帶來更多的敏感。對男人來說,得到的,自然是噩夢一般的如履薄冰如臨深淵的歲月了。
總而言之,一個謹慎有情商的成熟男人,麵對婭妮這樣聰明絕頂的漂亮女人,最好的辦法,當然是坦率地向對方表達自己真實的心情和意見咯。
想到這裡,餘連便將臉一抹,一本正經地道:“婭妮,你騙我?你不是說你今天要參加通商會議了?”
婭彌妲歎為觀止地看著餘連,就像是在打量一個珍惜的奇行種:“上午就結束了啊!倒是餘連你,不是說過今天要在大使館休息一整天嗎?”
“我休息半天了啊!下午是被齊先生扭著來參加采訪的。”
“采訪?”婭妮對這個事情倒是挺感興趣的:“不會是因為那部《綠》吧?”
這姑娘確實是聰明過頭了。她僅僅隻花了不到半秒鐘,就完成了采訪——齊先生和餘連最近的共同體點——《綠星公主和七個小海星》之間的邏輯推導。
“確實就是因為那部《綠》啊!拜其所賜,本人馬上就要火出圈了。”餘連道:“記得星期六晚上八點的時候,鎖定《民族統一報》的《星期六訪談》。”
“哦,那個最高觀看率隻有1000多萬的撲街節目啊。”
餘連心想這就有點紮心了,能不能給那個貴族家幼子社長先生道個歉,嘴上卻道:“那你居然知道?”
“我當然得知道了,這家媒體畢竟是帝國境內難道一見的民權派。你看啦,總是喜歡在人類麵前手舞足蹈的猩猩固然很討厭,但其中要是多了一隻長得黃毛的,不也得細心保護嗎?我認為,保護物種的多樣性,也是保護文明的前提。”
餘連心想你要是在公眾麵前說這種話,不知道有多少人得三觀顛覆哭死。另外,能不能不要翻來覆去地拿著靈長目說事了,好歹也是人類的近親呢。
“在大眾麵前,我當然不會這麼說了。就算是海星,也在撲食獵物之前也知道把自己偽裝成植物呢。人總不能棘目動物都不如吧。”
餘連再次不那麼想要說話了,於是乾脆便開始尷尬地笑。
“不過,瞧你這得意洋洋的樣子。應該是搞出了一個大新聞吧?克雷爾當初把他的那些女仆們組了一個女團出道,第一次開演唱會就賣出去十萬張票的時候,也就是這個表情了。”
哇啊!想不到克雷爾·貝爾蒙特老兄還有這等雅興!我現在和他處好關係還來得及嗎?
“彆想了,那個女團經濟公司的大部分股份在我手裡。你要有什麼不純的意圖,來討好我還更快一點。”婭妮笑道。
哦豁,貝爾蒙特老兄連女仆隊的牆角都被你挖掉了?這都沒把你當仇人?
“行啊,星球六我會準時收看的。然後根據你搞出的那個大新聞的程度,看是否要推波助瀾。”
“請務必如此。傳播得越廣,對聯盟可越有利哦。”
“我會的,到時候還會斟情發個大大的勳章給你的。”她笑道:“那麼,還是說回正題吧。你是不是已經也找到了一些薩爾文伯爵的遺寶?”
哦豁!打岔戰術沒有成功。
“可千萬彆說你不知道。你這一年時間之內,去過霧都探訪過薩爾文地下廣場,去過新塞維利亞拜訪過唐懷瑟公爵留下的公關,最後又去了魯米納。以上的地點,都是薩爾文伯爵曾經到過的地方。”
“你這也太自由心證了。我去的那些地方都是工作安排!薩爾文伯爵可是個環境學姐,全銀河哪兒沒去過?就是你們聯盟不也去過好幾次嗎?”
“是的,一共去過三次,每次都在兩年時間以上。我有充分的理由他是乘機來記錄我國本土內的星圖的。”
結果他是本子的“科考隊”和“商務投資人員”嗎?感覺一下子就lo了好多了啊!
“總之,還是說回你自己吧。”婭妮笑道:“雖然你確實可以說以上都是巧合,你是因為工作原因才正好和薩爾文伯爵在過的地方有短暫的交接,可我卻就是不信。”
“所以這就是自由心證啊!你不是科學家嗎?要講證據的。”
婭彌妲揚了揚線條優美的眉毛,笑吟吟地道:“誒?這可是有趣了,我何時說過我是科學家了?我其實是個無法無天的自由主義者,研究科學的時候講科學,研究社會學的時候講利益至上……”
等會也請您向社會學家們道歉!話說你今天需要道歉的對象還真多啊!
“等到應付餘連,你這樣身上滿是謎團的靈能者,當然就要講究自由心證了。”
“大膽假設?小心求證?”餘連無奈道。
“不,不用求證!我的直覺就是第一。”她露出了明媚端莊的笑容
明明是如此任性的無禮態度,為啥這姑娘就能表現得理所當然理直氣壯,且還一點都不讓人討厭呢?
餘連按了按太陽穴,嘴角抽搐著擠出了一個僵硬的笑容,認真地想了一想,這才道:“好吧,如果你非要問的話……我就隻能說,在機緣巧合的情況下,我查到了薩爾文伯爵的一些秘密。他不僅僅是我們想象的那個三流的畫家,一流的園林藝術家和環境學家,頂級的學者型官僚。實際上,他應該還是一位頂級靈能者,以及寶具煉金大師。”
周先生同樣對我們說過:“麵對騙不過去的聰明又漂亮的女人,最好的辦法是說真話。”
當然,先生的潛台詞是,學會隻說一部分真話。不過這一招其實是很高級的技能了,不是每個人都能玩得轉的。
婭妮沒有表現出任何意外的表情。她沉吟了一下,同時向餘連招了招手,示意其上到觀星台上來。
後者當然也沒有拒絕,上了台。不過,他剛剛停步,卻聽女孩道:“你所謂的機緣巧合,是不是偶然得到了薩爾文伯爵留下的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