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是不是那死丫頭又讓人打你了,明天爸就去找校長。”陽陽爸看到星月那慘樣,心頭怒火直冒,自家當水晶一樣嗬護大的女兒,連一句重話都沒舍得說過,結果這學期被打了好幾次。
“爸,是誰讓人打了星星?”滿天陽一聽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挨打了,恨不得馬上把那人打進重症監護室。
“哎,是爸沒用,那死丫頭是白家大小姐,每次我去找過校長她就會安分一段時間,可惜學校股份她白家占了大頭,她根本不會受到任何懲罰。過不了多久星星傷好全了就又開始了。”
陽陽爸說到最後整個人都消沉下來,怪自己無能不能給孩子撐起一片天。
“白悠悠。”滿天陽咬牙切齒地念出這個名字,心疼地與星月對視,“星星,這次是不是她找人打你的?”
滿天陽心裡已經有了答案,見星月點頭,心裡更加難受,怪他長得太帥,招了這麼朵爛桃花害了妹妹。
薑言莫名覺得這對半路兄妹有些甜,莫非是狗糧。
星月細白的手臂上遍布或深或淺的青紫痕跡,薑言不忍地移開視線,心裡的答案得到了肯定。
“滿姨,你帶星星先換件乾淨衣服,我好給星星處理下手臂上的傷口。”薑言看這一家四口都沉浸在負麵情緒中,趕緊開口打破這股壓抑的氣氛。
“言言說的對,先給星星處理下傷口。”滿媽媽這會兒緩過神來,馬上帶著星星去換了寬鬆的睡衣出來。
滿媽媽出來的時候兩眼通紅,整個人氣得發抖,拳頭握了又鬆,鬆了又握,最後硬生生忍了下來。
畢竟是外人,薑言幫忙處理了傷口,那些青紫的地方隻能慢慢恢複,收拾好醫藥箱,還是不放心地多囑咐一句。
“滿姨滿叔,你們明天還是得帶星星去醫院檢查一下,看看有沒有傷到了骨頭內臟。”
“好,謝謝言言了。”
收拾好醫藥箱,薑言就跟薑媽媽離開滿家。
回家薑爸已經在家了,正在接著看薑言剛暫停的電視劇。
“你們娘倆去哪裡了?”薑爸看到薑言手上提著醫藥箱,凝神想了想,“是星星那丫頭又受傷了吧,現在的學校風氣真的是越來越差勁了。”
“爸,你知道星星那傷,對,滿叔說過星星受傷好幾次了,那之前受傷去我們家診所看的。”薑爸爸在小區附近開了一家診所,已經有七八年了,附近的小區居民不是大毛病都是在那裡看病。
“嗯,星星那丫頭性子軟又內向,以前有陽陽看顧,彆人也不敢欺負她。後來陽陽去B市上大學,小區內還有幾戶比她大一屆的男孩子也會看顧她,結果今年那幾個男孩子畢業了,她就被人欺負了。”
“還得自己硬氣起來,彆人才不敢欺負。”薑媽媽瞧見薑言臉上的得意,回想薑言上高中那會自己周周被請去學校喝茶的經曆,頓時心塞,早知道就不給她上什麼跆拳道館了。
薑爸聽了還滿意地看著薑言點點頭,“還是我們有先見之明,給言言從小報了跆拳道館,不然言言高中那會就要吃虧挨揍了。”
薑母還沒開口吐槽是沒吃虧挨揍,可是賠醫藥費啊老薑。
薑言就衝兩人豎了豎大拇指,“我的爸爸媽媽天下最棒,老師也經常說因為我從小到大堅持打跆拳道,身體倍兒棒,就是時間長的手術我也能輕鬆上陣。”
一聽薑言的老師也誇,薑母直接把吐槽的念頭丟棄,心裡驕傲地直冒泡泡,抓住薑言就是一通打聽。
薑爸爸就比較端的住,偶爾插句話,不過那上翹的嘴角,得意的神色根本不加掩飾。
“爸媽,告訴你們個好消息,老師那邊已經確定七月份我這邊研究生畢業,就帶我和師兄一起去B市第一醫院就職。”